第54章 魔吞天下
金剛夜叉明王聽到至尊寶的呼喊,瞬間回神,只見敖欽的三叉戟距離自己的胸口只有幾寸的距離了,自己的胸膛已經感受到三叉戟尖上魔炎的火熱了。
金剛夜叉明王頓時心中大驚,慌忙的向着一旁閃去,險而又險的避開了這致命的一擊,但是自己的手臂也是被灼傷了大片,鮮血直流。
敖欽看著被自己一擊即中,還是靠人提醒纔會躲閃的金剛夜叉明王,心中不禁詫異。
“這人難道是來搞笑的嗎?”敖欽心中不禁思慮著。
金剛夜叉明王此時確實有些挫敗,心中想著,“自己這麼出師不利,不能就這麼輸了吧!”
不禁又對自己產生了質疑,眼神開始飄忽。
“正視自己,正視自己的一切,問心無愧,你在怕什麼呢,難道你就真的打不過他嗎?”金剛夜叉明王腦海中突然響起李小海曾經教導自己的話語。
“是啊,難道我真的打不過他嗎?不打過怎麼知道打不打得過!”想到這,金剛夜叉明王迷茫的雙眼突然變的清明。
只見金剛夜叉明王周身突然佛光大作,那黑炎遇到佛光的一瞬間,竟然宛如遇到天敵一般,居然瞬間潰散,佛光愈加旺盛,金剛夜叉明王的真身也緩緩浮現,三面六臂的巨大身影向着敖欽便是衝殺而來。
敖欽看著眼前的人突然佛光大作,便是意識到此人不簡單,見到自己的黑炎居然在遇到佛光竟瞬間消散時,更是臉色一變。
“TMD,居然是佛門中人,看這佛光,此人不簡單啊,MD,這人究竟什麼來頭,怎麼身邊盡是些這麼難纏的角色。”敖欽心中不禁懷疑到李小海的身份。
但是看著金剛夜叉明王向自己殺來,敖欽也不能束手就擒,只見黑炎瞬間變成血紅色,火焰翻滾間宛如有無盡的血海在其翻涌。
五鈷杵、金剛鈴,瞬間出現在金剛夜叉明王手中,手中金鈴響起,那血色火焰似乎小了幾分,五鈷杵瞬間下砸,與三叉戟撞擊在一起。
二人瞬間扭打在一起,短時間居然不分伯仲,只見金剛夜叉明王其他手中又是一柄金劍閃現,趁著敖欽不備,一劍斬下,那敖欽躲閃不及,左臂的鱗甲瞬間被劃開一條大口子,敖欽連忙後撤與金剛夜叉明王拉開距離。
這也不是金剛夜叉明王真的比敖欽強多少,這一波屬實是屬性壓制,敖欽所學乃是龍族禁術,魔龍訣,這魔龍訣需要煉化精血與魂魄供養己身,但是金剛夜叉明王乃是佛門子弟,尤其是被如來收服後,更是佛法精深,完全就是這些邪祟的剋星。
敖欽此時感受著自己傷口周圍的佛氣,不由得眉頭緊皺。
“這人佛法居然如此了得,彷彿剋制我一般,難道我又要輸了?不行,這次輸了的話,就剩一人了,不知那人的法術是否也如這二人一般,不能賭第三人,只能全力以赴了。”敖欽心中想著。
“魔龍訣,魔吞天下。”敖欽大喝一聲,只見其身後一條黑色的巨龍浮現,巨龍瞬間吐出一片濃郁的黑氣,將方圓數裡直接包裹起來。
金剛夜叉明王見此,也是謹慎的戒備著,不敢靠前,緩緩的提升著自己的氣勢,周身佛光愈加耀眼,抵抗著黑氣。
“大師,這黑氣好像有些怪異。”楊戩感受著這股氣息,緩緩說道。
“師尊,你看地面!”至尊寶突然開口,二人隨著至尊寶的話語,紛紛看向地面,只見凡是被黑氣籠罩的地方,樹木居然緩緩發黃,逐漸失去生機,生物觸碰到也是紛紛倒下,軀體逐漸變的乾癟起來。
“這黑氣居然能奪取生機!”李小海驚訝的說道,眼神確是擔憂的看向金剛夜叉明王。
他本來是想著,楊戩打完他肯定,敖欽定會重傷,這是再由金剛夜叉明王出手,定時手到擒來,饒是過程可能會有些堅辛,但是肯定是有驚無險的,但是眼下的這一幕,確是讓李小海不禁一陣頭痛,這敖欽的功法居然如此詭異,居然能奪取生機,要是他恢復到巔峰的狀態,金剛夜叉明王危矣。
眾人目光緊盯著黑氣內的敖欽,一旦事態嚴重,直接出手,絕對不能讓金剛夜叉明王受傷。
許久,黑氣緩緩散去,敖欽身上的傷勢早已不見,鱗甲也變成了血紅色,雙眸緩緩睜開,一股暴戾的氣勢陡然散開,感受著這股氣勢,李小海也不禁心頭一緊。
“這敖欽,竟能瞬間恢復到此等境地,但是看起來應該也就恢復了6成左右的實力,金剛夜叉明王應該可以應對。”李小海心中思慮,喃喃自語。
敖欽感受著自己的實力恢復,看著李小海,心中想著,“雖然沒有恢復到全盛狀態,但是打他應該足夠了,希望我打敗他之後,那個人能遵守諾言。”
“來吧,就讓我來領教一下佛門的功法,當初如來將我鎮壓於此,我還沒來得及報仇,今天就讓你來為他還債吧!”敖欽似乎將金剛夜叉明王想作了如來一樣,怒氣衝衝的說道。
“哼,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誅之,今天,定要鎮壓於你,讓你不得繼續作亂,危害人間。”金剛夜叉明王大義凌然的迴應道,一身佛光將他襯托的無比威嚴。
“魔龍訣,龍槍!”只見敖欽手中的三叉戟緩緩消失,一柄紅纓槍在其手中陡然出現,這丙紅纓槍,從槍尖到槍尾,散發著巨大的血腥氣息,似乎比剛纔的三叉戟更為兇險。
“斷炎。”敖欽猛然衝出,剎那間便到了金剛夜叉明王身前,手中長槍狠狠下劈,速度之快,居然使空氣中都產生了絲絲的火焰。
金剛夜叉明王手持五鈷杵,橫檔,但是這一擊確實遠超出他的預料,手部被震得一麻,差點將五鈷杵扔了出去。
“破浪。”間金剛夜叉明王擋下自己一擊,敖欽卻也沒有感到絲毫意外,也是,要是連自己一擊都擋不住,那剛纔也不可能將自己逼到那種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