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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叛亂

    隨著時間的推移,根據地裡越來越多的人發現了商陸的憔悴和不對勁。

    例如,當蘿集有一次向他彙報工作時,在蘿集彙報完畢後,連續三次向商陸出聲確認自己已經全部講述完畢了,可是坐在桌子對面的商陸卻雙眼直直的將目光投向虛空之中,而對蘿集的話沒有任何反應。

    還有一次,在比爾特的陪同之下,一起參觀已經成功投入執行的鐳射槍生產線時,上一刻還在同比爾特商討著在生產過程中應該注意些什麼的商陸,走著走著卻突然滿臉猙獰與痛苦的抱頭大吼了起來。

    而話語之中,盡是周圍人無法聽懂的字眼,譬如什麼荷魯斯、混沌以及背叛、大黑暗等等。

    而類似這樣的事情,並不只是個例,其頻率甚至已經高到了一天便會發生一起。

    對於商陸的狀態,根據地裡所有知情的人都不由得憂心忡忡起來,而事實是事情比他們所料想的還要嚴重。

    到了現在,商陸已經很確定自己的靈魂被異空間所捕捉,甚至是自己靈魂的特異之處或許也被異空間的惡魔,甚至是諸神注意到了,不然不可能短短時間裏便被異空間侵蝕到這種地步。

    對於此,商陸能做的只有加快機械心智的程序,以此來抵禦那正源源不斷出現在資料庫裡的資料碎片所帶來的人格衝突與情感分裂。

    似乎那些異空間的惡魔想要讓他親身經歷一遍帝國所發生的事情,在大遠征快要接近尾聲時,那些出現在他資料庫裡的資料碎片已經開始更新爲了荷魯斯之亂的相關資料:

    在大遠征中獲得一系列輝煌勝利後,帝皇認為時機已到,可以返回地球,開始拯救人類的宏偉計劃的下一階段。

    帝皇相信原體們會完成後續的戰役,因為原體們在之前的一系列戰役中已經一次又一次的證明了自己的實力,很快就會把異形和人類世界的其他威脅從銀河中徹底清除。

    荷魯斯是帝皇麾下最偉大的原體和統帥,而他也不負帝皇對他的信任,在一次又一次的戰役中,他百戰百勝,無一敗績,為此,帝皇授予了他戰帥的頭銜,將全部帝國軍事力量都轉交到他的管轄之下。

    其他的原體們被帝皇吩咐追隨荷魯斯繼續完成他們的任務,雖然有些人因為帝皇決定不再和他們並肩作戰而感到惶恐和焦慮,但帝皇已經下定決心。

    “時機已至!”帝皇這麼說,“現在應該讓原體們顯示他們是多麼偉大的領袖,讓他們來領導這次拯救人類的戰鬥!”

    “你就像是我的兒子,我們並肩征服了整個銀河,現在我隱退泰拉的時機已經來臨,我作為戰士的職責現在轉交給你,因為我還有更艱鉅的任務需要在隱居所完成。我授予你戰帥之名,從今往後,我的所有軍隊和將領都將聽命於你,就像命令是我親自下達的一樣。”

    帝皇對荷魯斯說:“但是我需要提醒你的是,你的原體兄弟們都有強大的意志,思想和行動力。不要試圖改變他們,好好使用他們獨特的力量,你們有許多工作要做,因為仍然還有許多世界需要解放,許多人民等待解放。我的信任與你同再。讚頌荷魯斯!讚頌戰帥!”

    在宣佈荷魯斯成為戰帥,並且領導所在軍隊之後,帝皇返回了地球上的宏偉皇宮。

    帝皇有許多事情要做,而他並不想與荷魯斯或任何部下討論這些事情的確切性質。

    帝皇把一些特定的顧問聚到身邊——最主要是馬卡多和火星鑄造統領,並退隱到皇宮要塞中的秘密地下城裏。

    與此同時,荷魯斯開始履行他的新職務,在帝皇離開後,他立刻開始接觸其他原體,制定計劃以繼續大遠征,原體中的許多人為帝皇不再與他們並肩作戰而感到沮喪,其中原體安格隆特別憤憤不平,他認為這是帝皇第二次辜負了自己。

    荷魯斯輪流在與每一位原體交流後發現,原體們都覺得帝皇拋棄了他們,為此,荷魯斯許諾,自己將永遠不會讓他們失望。

    在得到荷魯斯的許諾後,原體們的情緒勉強得到平復,而大遠征也得以再次繼續。

    另一邊,在退隱回到泰拉後,帝皇將馬卡多和火星鑄造統領叫到了身旁。

    帝皇想他們釋出了新的命令:他們不再需要支援軍事行動,因為那些事情現在正安全地掌握在原體們和新任戰帥荷魯斯的手中。

    現在,他們需要和帝皇一同將自己全部的時間和精力都集中到下一個偉業上來。

    爲了這項偉業,帝皇召集了最初的泰拉議會,與現在由荷魯斯領導的戰爭議會不同,泰拉議會將處理政府事務,以及建立和維護遍及無數個帝國世界的帝國法律。

    最重要的是,泰拉議會將要管理帝國什一稅,所有的帝國民政都將在它的管轄之下。

    馬卡多,帝皇最信賴的顧問,被認命為議會的首席元老,並在帝皇缺席時領導議會,而火星鑄造統領、禁軍統帥康斯坦丁、星語者的首領們、帝國的各個政務部門也被指派加入議會。

    建立了帝國新的政府機構後,帝皇終於得以全身心的放下帝國的事物,隱居到皇宮下方的巨大實驗室和工廠中,進行他想要進行的偉大事務。

    帝皇開始全身心投入新的計劃:建造一座偉大的靈能機械——只有帝皇本人知道這些奇異機器的確切設計和目的,就算是他最親密的親隨和那些在他身邊工作的技術專家們,也只能對這些機械的真實作用進行了猜測。

    但帝皇深鎖在他的地下工廠時,動盪卻也正在醞釀之中,因為伴隨著泰拉議會的成立訊息傳到前線的原體們耳中時,原體們無一例外都對帝皇的決定感到震驚。

    所有的原體包括戰帥荷魯斯在內,都覺得自己被帝皇辜負了,帝皇為何沒有向他們徵求意見,為何他們在這個統治機構中沒有席位?

    那些信念不太堅定的原體們被激怒了,他們曾經為帝皇奮戰,並以帝皇的名義取得了無數勝利,但帝皇現在的行為難道不是一場背叛嗎?

    是否他們的勝利已經毫無價值?看來帝皇正轉身背叛他的將領們,把權力賜給那些渺小的官僚和溜鬚拍馬的火星專家!

    可是,就在原體們對帝國議會的成立而感到憤怒,並且浮想翩翩時,作為帝國議會的攝政——馬卡多,也憂心忡忡了起來。

    自帝皇返回泰拉,併成立了帝國議會後幾個月的時間裏,帝皇一直深鎖在巨大的地下城中,推進他的秘密工程,每一天都發出更多的對人員和物資的要求。

    帝皇夜以繼日投入的巨大工作擁有最高的優先順序,馬卡多收到命令,任何人都不能干擾或者阻礙這一偉大努力,而伴隨著這偉大工作的進行,古代泰拉的龐大資源以越來越快的速度投入帝皇的地下室和其內部持續不斷的需求中。

    馬卡多並不喜歡身居攝政高位,因為每一天似乎都會給他帶來新的難題,星際戰士原體們公開怨恨他的權位,時常質疑他命令他們的權利,並拒絕和他保持聯繫。

    火星的機械神教則也陷入了焦躁不安的狀態中,每天都發送著需要帝皇進行確認的需求,甚至是泰拉的行政人員和低階職員,彷彿也需要在執行命令之前進行重複確認。

    儘管有這一切的干擾,對馬卡多而言越來越清晰的是,真正的危機正在發展之中,因為從各處傳來的訊息來看,亞空間風暴正在阻礙星際通訊,星矩也正在變弱,或許要不了多久,帝國全域和泰拉的聯絡就將被切斷。

    戰帥荷魯斯已經有好幾個泰拉周沒有和他直接聯絡過了,馬卡多還發現沒有辦法查明大多數其他星際戰士軍團的下落和狀態。

    馬卡多敏銳的感覺到帝國正處於多年以來最虛弱的頂點,而這樣狀態的帝國,很容易遭到趁虛而入的敵人的入侵以及致命打擊。

    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原體沒有及時的向泰拉報告他們的狀況和轉態:察合臺可汗和白色疤痕軍團自從荷魯斯被任命為戰帥後就失去了音訊,只有佩圖拉波從奧林匹克發來了內容錯亂和不完整的通訊。

    值得慶幸的是,有一支星際戰士軍團還留在太陽系——懷言者軍團,儘管他們的原體洛加率領軍團的其餘部分成員已經出發去執行某些任務了,但馬卡多至少能夠相信古老的泰拉在任何突發威脅下還能保證安全。

    最終,商陸看到,馬卡多決定去處理星矩的難題,並且把它列為最緊急事項,因為只要他能與荷魯斯和其他原體們建立起聯絡,並確認他們會團結起來支援帝皇的事業,那麼當前帝國所面臨的危機就能避免。

    可是商陸清楚的知道,但帝皇隱退回到地球,着手於他的實驗室和地下城時,即使是統帥帝國全部軍事力量的戰帥荷魯斯也感到了自己被忽視,即使是被尊為戰帥的榮耀也不足以與被靈魂之父遺棄的失落感相比。

    自從荷魯斯領導輝煌的遠征軍繼續戰鬥以來,他已竭盡所能,但是許多星際戰士相繼陣亡,卻從未得到帝皇親臨致悼的關懷。

    其他的原體們彼此爭論不休,他們嫉妒荷魯斯的新地位,頻繁的質疑他的決定,有的人乾脆忽視了他的指揮,或是出於個人的目的而歪曲他的命令。

    荷魯斯很快認識到只能信任他的少數原體兄弟們:那些會毫不質疑的追隨他的,以及那些他能夠輕易操控的。

    該詛咒的帝皇,留下了這個一團亂的爛攤子丟給他來收拾!荷魯斯在心中咒罵道。

    而隨著地球陸續傳來帝皇的最新訊息,荷魯斯更是感到自己與他視若父親的那個人愈加疏遠了。

    他越來越強烈的只要想盡快完成征服銀河的任務,給他麾下的軍團帶去更多的榮耀!

    在之後的一次戰役中,荷魯斯親自加入了他的星際戰士軍團影月蒼狼——現在已被稱為荷魯斯之子——在戴文的衛星上的戰役。

    這個軍團與戴文的戰士秘教有某種聯絡,正是在戴文的秘教牧師們的請求下,這顆衛星被當作了目標。

    掃蕩這顆衛星上崇拜瘟疫的邪教徒,對這支軍隊而言只是個簡單任務,但荷魯斯卻因為一名刺客的刀刃而倒下。

    商陸知道,那把刀之所以能夠輕易的傷害到宛若神靈一般的戰帥荷魯斯,除了這一切是混沌四神的陰謀之外,還因為那把刀是一種名為宿敵之刃的非凡武器,是由一個名為坎布拉克的異形物種在其星級文明的巔峰時期所鑄造的。

    它們是採用現在已經被禁止和遺忘的工藝和科技進行製作的——它們被稱為對一名敵人的終極剋星,一旦在戰場上拔出,它們將對選中的目標造成嚴重的傷害。

    在大遠征後期,第63遠征艦隊在荷魯斯本人的指揮下,積極和一個被稱為英特雷斯的人類文明進行外交溝通,商談者讓他們歸化並加入帝國的事宜。

    在談判程序當中的某個時間點,這些可怕的武器中的一件被英特雷斯偷走了,由此引發的戰爭最終使得英特雷斯和坎布拉克族遭到了徹底的毀滅。

    根據官方的說法,誰偷走了宿敵之刃仍然是個迷,但有謠言傳說艾瑞巴斯腰圍這次失竊負責——他是懷言者軍團的首席牧師,曾經和第63遠征艦隊隨行。

    但不論如何,被刺傷的荷魯斯原本可以瞬間痊癒的傷口化膿了,並且軍團裡的醫學專家們對此也束手無策。

    隨著時間的推移,傷口不斷惡化的荷魯斯瀕臨死亡了,在絕望中,荷魯斯的軍團召喚戴文人前來幫助。

    荷魯斯的傷口被戴文人進行了處理,然後被運往盤蛇秘教的聖殿,原本荷魯斯已是一個垂死之人,但但幾天後,他再次出現時,他的傷口已經被治癒,並且全身充滿了能量,無人知曉為拯救他進行了什麼樣的儀式。

    但是戰帥再次歸來,還是讓所有的星際戰士們都感到歡欣鼓舞。

    不夠商陸知道,來自四神的異端種子已經被播撒進了帝皇最偉大的戰士和銀河中最偉大的軍隊的心臟之中。

    因為戴文行星曾經擁有進步和文明的文化,但紛爭年代的孤立也讓它陷入了無政府狀態之中,文明迅速墜入了野蠻狀態,戴文的人們變成了未開化的野蠻種族。

    戴文當前正被各式各樣的秘教所支配,這些半宗教的結社圍繞著各式各樣的野獸崇拜聚集起來,每個秘教都以他們的野獸命名:黑熊秘教、雄鷹秘教、盤蛇秘教、烏鴉秘教和獵犬秘教,諸如此類,而牧師之流的黑暗僧侶們領導著秘教,旅行教派的神秘權力。

    離開戴文後,戰帥荷魯斯發生了很大的改變,在盤蛇聖殿深處,黑暗諸神在他耳邊不斷誘惑。

    因為身體創傷而導致的虛弱,荷魯斯的意志已經瓦解,他聽從了黑暗之神的許諾,與他們締結了罪惡的契約。

    但身受重傷的荷魯斯逐漸恢復健康時,他的思緒卻一片混亂:為何在他最需要的時刻,帝皇不在他身邊?當他的性命危在旦夕的時候,帝皇為何不像往日一樣飛馳而來?為何帝皇忽視了他們取得的所有成就?為何帝皇要重用那些泰拉的紈絝子弟和小職員?為何他荷魯斯現在還要服從帝皇?

    難道不是他荷魯斯在無數戰役中身負重傷?但英勇的星際戰士軍團們在異形敵人手中死去時,帝皇可曾落淚?

    不,是他荷魯斯在戰鬥,在流血,在哭泣!

    是他荷魯斯在為戰爭和勝利在進行謀劃,是他荷魯斯贏得了星際戰士們的忠心,他荷魯斯才應該被加冕為人類的皇帝!最名正言順的人類之主!

    四神已經明白的對他做出了承諾:“把帝皇交給我們,我們就給你整個銀河!”

    最終,在無盡的誘惑聲中,荷魯斯選擇了聽從黑暗諸神,與他們締結了契約:他會把帝皇交給諸神,換來整個銀河。這是一筆他覺得很合理的交易。

    作為與帝皇關係親近的人,荷魯斯非常清楚帝皇是有史以來最強大的靈能者,他也知道帝皇的靈能能量是從亞空間中汲取的。

    很明顯黑暗諸神是對的,帝皇纔是那個製造麻煩的人,難道他將永遠這樣存在下去,荷魯斯明白他必須向帝皇發起挑戰。

    而作為旁觀者和來自後世的商陸清晰的知道,此時此刻很少有人知道整個人類現在已經面臨亞空間的恐怖威脅,而帝皇雖然已經知悉了這一點,可他也嚴重低估了事情的嚴重性。

    在和混沌四神達成契約後,荷魯斯將他最信任的原體們召集到了身邊,輪流和他們會面,對他們進行腐化。

    吞世者軍團的原體安格隆對帝皇早已充滿了怒火,他頭部植入的屠夫之釘帶著怒意轟鳴作響,安格隆認為帝皇已經兩次背叛了自己。

    而因為這一點,易怒的安格隆成爲了荷魯斯最容易被收服的原體——他只需要許諾滿足安格隆嗜血的渴望!

    死亡守衛軍團的原體莫塔瑞恩更難被說服,但荷魯斯描繪了一個新的時代——那會是一個原體們以力量和正義進行統治的前所未有的時代,最終,荷魯斯不懈的勸說打動了莫塔瑞恩。

    帝皇之子軍團的原體弗格瑞姆與荷魯斯最為親近,在整個大遠征中他們都並肩作戰,但商陸認為這也是最殘忍的腐化。

    弗格瑞姆所有的美德、榮譽,追求完美以及對帝皇的愛,都被荷魯斯扭曲成了某種骯髒和殘酷的東西。

    最終,弗格瑞姆崩潰而絕望,他的理想在荷魯斯的口中墜入了塵埃,最後,荷魯斯許諾會恢復他的榮耀,讓他的理想再度復活。

    戰帥腐化了三名最親密的戰友,勸說他們和他並肩作戰,在即將來臨的鬥爭中對抗背叛他們的帝皇,在這些人的腐化過程中,黑暗四神起了什麼作用,便是商陸都不清楚,不過毋庸置疑的是,三名原體最終都選擇了自己的道路——一條與全體人類背道而馳的道路。

    安格隆,莫塔瑞恩和弗格瑞姆回到各自的軍團後,也在自己軍團中開始傳播異端:透過新近從荷魯斯之子軍團引入的戰士密會,他們緩慢且秘密地在隊伍中散佈著腐化。

    大多數星際戰士很容易被腐化,因為他們忠於原體,把原體看作父親和導師,願為原體戰鬥到死。

    然而,在軍團中也有一部分人沒有輕易動搖,他們多是軍團早起在地球徵募的,對他們而言,帝皇如神一般偉大。

    他們向帝皇效忠比為原體效勞更早,原體們暗自記下來了這些他們不能信任的部下,謹慎的沒有露出馬腳,這些星際戰士將會被安排一個可悲的下場。

    另一方面,腐化了那些最接近他的原體們後,荷魯斯開始了叛亂前的預先謀劃,他將注意力轉向了其他原體和他們的軍團。

    他命令原體萊恩、聖吉列斯和令人生畏的基裡曼集結他們的軍團,準備在廣袤無垠的銀河系遠方進行一系列的戰役。

    三位原體沒有明顯的理由來質疑身為戰帥的荷魯斯的動機,因此開始著手執行他們的任務,調動著他們的軍團。

    就這樣,三支最堅定的忠誠軍團:暗黑天使、聖血天使和極限戰士,被荷魯斯派往遠離地球和伊斯特凡星系的區域。

    戰帥儘量減少其他星際戰士軍團對他的計劃的威脅,他確信他自己的軍團——荷魯斯之子的忠誠,此外,安格隆,莫塔瑞恩和弗格瑞姆已向他宣誓效忠,他們分別管轄著死亡守衛,吞世者和帝皇之子軍團。

    而懷言者,阿爾法,暗鴉守衛,火蜥蜴和鋼鐵之手軍團正忙於在帝國各處進行著各不相同的戰役,很快就要輪到處理他們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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