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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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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1章 沒能耐的東西

    “無論是長相還是本事兒,齊渲那樣比得上我和碧鳶的。你覺得百里嘯天看中了他什麼?”徐長生勾著嘴角,倒不是貶低齊渲什麼,他只是敘說一個肉眼可見的事實罷了。

    公羊宏圖深吸了口氣,以他能在奇咒塔蟄伏十年的心性,當然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

    但也正是因為這十年,讓他在這次計劃出錯之後,變得比以前更加急切了一些。

    畢竟,勝利的曙光在望,卻突然被告知曙光沒了,然後直接來了一場日食。

    憋著的那口氣沒有理順,心勁兒當然也有了一些影響。

    但很快,他就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

    “你覺得那老東西,是另有所圖?”

    “我和碧鳶的身份和公開了沒啥區別。要是在我們仨中選一個最可疑的人,我想那一定是齊渲無疑。”徐長生淡定道。

    “你也懷疑他?”

    “懷疑可能談不上,不過必要的防備卻少不了。既然百里嘯天自己有那個心勁兒,就讓他先幫咱們試試。看看這位齊大公子,拜的到底是哪座山頭。”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徐長生自然不可能白送齊渲這天大功勞不是?

    這段時間相處下來,徐長生對齊渲的感官不差。

    但這不意味著他對齊渲就是全然相信的。

    放眼一看,這麼多點選司馬陽的人,有誰是和他一樣找競爭者組隊的?

    好,就算齊渲豪爽,是真心實意想幫徐長生的。

    那徐長生也覺得有必要試試這個朋友,到底值不值得深交。

    當然了,明面上,齊渲的來歷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來自一個西陲的準一流家族。族內偶爾會來這邊做做小生意。

    而且,從小就立志成為一個咒紋師,把奇咒塔當成了前半生的的理想。

    聽上去還挺勵志。表面上看,也沒什麼問題。

    可就是這番來歷太乾淨了,徐長生才一直保持著警惕。

    沒什麼出挑的背景,也就是說沒什麼值得被奇咒塔忌憚的來頭。

    何況,一門心思想加入奇咒塔,只想成為一個頂級的咒紋師,這也太夢幻了。

    徐長生還想坐擁後宮佳麗三千呢?可到現在,他還不是光棍兒一個?

    理想和現實總是有差距的。

    但把理想當成理由,不可否認,挺吸引人,也更能讓人卸下防備。

    最重要的是,這樣一個把加入奇咒塔當成理想的人,在第一輪就和種子吳良棋起了衝突。

    並且還準確無誤地,加入了他這個陣營。

    血性,冒失?怎麼都好,但只要有疑點,徐長生就不會放過!

    可以說他過分謹慎,也可以說他天性多疑。但他就是這麼活過來的。

    當然,如果最後確信齊渲可信。也不失為他一個可以利用的點。

    至少在明面上,齊渲還是欠著他人情的!

    當然了,他會這麼做,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在那夥山賊被打敗之後,他在沿路的警惕就變得越來越重。

    巧合的是,他發現了在路上跟蹤的人影,更巧合的是,這些人居然還先他們一步出現在奇咒塔。讓他不得不對這次所謂的試煉多了一份思考。

    他在想著,百里嘯天為什麼要派人跟蹤自己。

    強行把功勞算在齊渲頭上,也是爲了試試百里嘯天的態度。

    另外,司馬陽貿然挑釁上門,他也一直心存疑慮。

    甚至於一路上都沒有半個他的同夥前來救援,更讓徐長生疑惑加深。

    興許,不只是他和公羊打著別的主意,百里嘯天和司馬陽也一樣有別的心思。

    在這樣的情況下,再把自己搞得多高調,顯然不是明智之舉。

    打個呵欠,徐長生揮了揮手,是真不想再和公羊廢話下去了,再拖他的瞌睡就該掉下來了。

    “咱就不能改天再聊嗎?”

    “當然不能。目前你要做的,就是儘可能取得奇咒踏方面,尤其是百里老頭的信任!”

    “你自己偷不著,還想著讓我動手?”

    “萬不得已,也只能如此了!”

    公羊居然沒有否認。徐長生眼皮子聽得是直抽抽。

    有了這一次教訓之後,奇咒塔必然嚴加防範。上次那種陣紋失靈地事兒,只怕再難出現。

    換句話說,如今的奇咒塔,因為陣法的加持,基本就是銅牆鐵壁。

    讓他下手?這是讓他送命!

    “我就納了悶兒了,你既然藏了那麼長時間,為什麼非要選現在?看起來,你也不像是知道那個副塔主一開始就打算叛變來著!”

    這個疑問,一樣存在徐長生心裏很久了。

    “現在還不是時候,等該你知道之時,我會告訴你的!”

    公羊白了徐長生一眼,好歹是沒再繼續拉著他廢話,揮了揮手,把人給趕了出去。

    其實,類似的問題,徐長生也問過公羊,上次公羊回答了他。

    公羊也知道自己一直都在百里嘯天的懷疑名單之上,覺得自己能潛伏的時間不多了。

    徐長生自然也記得。

    他之所以還會問一樣的問題,就是覺得這個理由不怎麼可信。

    嚴格說起來,公羊現在除了奇咒塔的背景,可以說全無依仗,就一個光桿司令.

    真如公羊說的那麼危險,今兒只怕也在會議廳看不到公羊的人了!

    看起來,百里似乎也不是什麼心慈手軟之輩。

    所以,對於公羊的說辭,他保持著很大程度的懷疑。

    總之帶著滿心疑問回到了客棧,伸手揉了揉腦門兒,招呼店家少了一桶洗澡水。

    清晰完畢,他就挺到了床上。

    輾轉了一陣,纔好不容易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便已經是天明十分,運功十二週天,算是給自己醒了個神。

    隨後他才洗漱完畢出了門,準備好歹吃點早餐,點墊肚皮,順便補充一點必要的存貨。

    下樓,就看到了碧鳶招手的樣子。

    “我記得,你好像也不住這客棧啊!”

    “昨天剛搬過來的。對了,吃點什麼,我請!”

    “這就不必了吧,還是我請!”徐長生找了招收,要了兩籠包子。

    碧鳶也不客氣,吧唧吧唧吃得挺香。不過徐長生卻不怎麼是滋味兒。

    一邊吃,還一邊看著這個姑娘,總覺得這姑娘憋著事兒。

    “那個,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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