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廣場集結
這些獸頭都是秦嵐平均分配過的,畢竟一路殺了不少人,搶奪的獸頭也是不少。
雖然秦嵐已經放棄了很多了,但是數量還是多的驚人。
這也不怪那記錄計程車兵如此驚訝,畢竟很少有人能殺那麼多的野獸,可他不知道的是,像秦嵐這樣的後面的還有兩個。
做好了記錄,秦嵐也就去隨便找了一個位置,自己身上的弓箭和獸頭也都被士兵拿了去。
這終點是一個廣場,範圍之大足以裝下一個幾千人的軍隊了。
而這廣場上也設定了不少的躺椅,想來是爲了讓這些剛剛出來的人有一個休息的位置,畢竟在所有人出來之前先到的人都是不可以走的。
秦嵐找了一個附近沒什麼人的地方就坐下了。
這廣場的排場比開始的時候都還要大上不少,沒有幾步路的距離就有一個全副武裝計程車兵守著。
秦嵐當然知道這是爲了什麼,他已經看到了一個坐在高臺上的男人。
男人坐在一個椅子上,椅子上有黃金做的龍在騰翔,而在這大周帝國裡可以坐龍椅的就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大周帝國唯一的王-源慶帝。
秦嵐上一次見到源慶帝還是在自己剛來大周帝國的時候,轉眼就那麼多年過去了。
說來也奇怪,秦嵐一直在這大周帝國的京都,卻始終一次都沒見過源慶帝,不知道是自己運氣實在太差,還是這源慶帝真就沒出來過。
不過不管是什麼原因,這源慶帝親自來看這狩獵大會的結果,足以證明他對此次狩獵大會的重視程度。
而此時的林川也是站在了源慶帝的身邊,就好像一個保鏢一樣。
秦嵐此時也注意到源慶帝的眼神在這些出來的人身上一一掃過,他趕忙將自己的頭低下,他剛剛纔殺了源慶帝的三兒子,他可沒囂張去和源慶帝對視,只想著不要引起他注意的好。
不過此時的林川也是注意到了秦嵐,不禁皺起了眉頭。
在他來看,秦嵐若是在這狩獵大會了死了那纔是好呢,可現在看著秦嵐完好無損的出來,他不禁有些頭疼。
他也已經和自己的這個哥哥說過了,讓他堤防一下這個北漢帝國的質子。
可源慶帝只是哈哈大笑,說林川膽子越來越小了,當初一人帶著鐵騎直入北漢帝國也沒皺一下眉頭,現在卻爲了一個什麼也不會的質子竟然如此的小心。
顯然源慶帝是沒把秦嵐放在了心上,可源慶帝既然對這樣說了,林川也不好再說些什麼了,只能自己想辦法盯著秦嵐,然後找機會除去秦嵐。
其實這幾年,林川暗地裏也找機會除去了對帝國不利的人,這當然不是他對那個帝王位有貪戀,他和源慶帝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當初源慶帝登上帝王位也是他在後麵的各種支援,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都是他做的,
源慶帝上位後也沒有虧待他,讓他掛帥征服北漢帝國,回來以後也就順理成章的讓他做了鎮北大將軍,成了帝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將軍。
可以說兩人的關係甚至超過了源慶帝和自己親身的兒女,可以說他是源慶帝這個帝國最相信的人。
可是這幾年源慶帝一直着迷於長生之術,對帝國的其它事務都不怎麼上心,而林川是鎮北大將軍也不能長時間在京都了,導致了大周帝國的大權落在了一些大臣的手裏。
不過源慶帝現在雖然昏庸,但好歹兵權都給到了自己的親信手裏,那些大臣也只是以權謀私,可不敢想要奪國。
不過此時朝廷裡的大臣都暗自選了一個皇子,為源慶帝的下一代做準備,導致朝廷裡形成了分庭對坑的局面。
林川自然也不例外,他雖然絕對源慶帝忠誠,可總也要支援一個皇子,為帝國的下一代做準備。
而他支援的皇子自然就是忠厚的大皇子,至於三皇子在他眼裏一直都是一個小人,無大智卻總是搞些小聰明。
至於什麼長生之術,他可是一點也不相信的,只是此時的他就算是去勸說源慶帝,都怕是會被罵的,他也就放棄了,選擇用自己的辦法去守衛這個帝國。
至於這個狩獵大會,別人看起來是源慶帝對這些年輕一代的看重,可只有林川知道,源慶帝是自己費了好大勁才拉起來的,畢竟年輕一代的心不可涼了。
可源慶帝確實有林川就足也,至於年輕一代是一點都不在乎。
……
秦嵐沒坐多久,司徒青衣和林雨婷也先後來到了他的身邊,在他的身邊找了個位置坐下。
秦嵐顯然沒想到林雨婷此時還坐到了自己的身邊,畢竟她的父皇可是在上面看著呢。
不過既然林雨婷都來了,他也不好說些什麼話,涼了林雨婷的心。
在位置坐著的時候,秦嵐還和大皇子對視了一眼,大皇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的,不過一定是在秦嵐前面的。
看大皇子的笑容,顯然是自我感覺不錯,看著秦嵐也是滿臉善意。
秦嵐也是回以微笑,他對這個大皇子還是很有好感的,若是大皇子能成了這大周帝國的王,或許自己也就不用處心積慮對付大周了,畢竟和平是最好的。
時間是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山林裡面的人也是一個一個的出來了,轉眼規定的期限就到了。
“時間已到,封門。”林川大聲說道。
這封門也不是直接將裡面的人封死在裡面了,而是在清算結果的時候,讓裡面的人不出來亂了秩序,等清算結束自然就開門了。
可那些士兵卻是遲遲沒有動手,臉上有些難色。
“幹什麼呢?本將軍的話你們是聽不到嗎?”林川看士兵都沒動,臉上頓時起了怒氣。
這時一個士兵連忙跑到了林川的身前,想湊到林川面前說話。
“有什麼話,直接說就好。”林川皺著眉頭說道,顯然是想要士兵當衆說出來,他本來就不喜歡在這種地方弄虛作假,也不想別人因為士兵的話而去懷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