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始料未及
項崑崙的表情略微嚴肅:“怎麼回事?”
許褚覺得丟臉,簡直不好意思再開口了,最後還是張飛說出了事情的經過。
“皇上,如果論武力值,曹操他們是打不過我的。”
“但是他帶的那隻軍隊,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移動的速度非常快。”
項崑崙敏銳的抓住了重點,移動速度快?
“說清楚一點,是怎麼回事?”
張飛抓耳撓腮,也想不出確切的描述。
於是他就拉著許褚,將那些人是如何移動的給項崑崙演示了一遍。
項崑崙點了點頭:“有點兒意思。”
張飛和許褚有點忐忑,不知道項崑崙是在說他們,還是在諷刺曹操,都低著頭不吭聲。
最後看項崑崙不說話,張飛慚愧的說:“還請皇上責罰。”
項崑崙揮了揮手,根本就沒有責罰他們的意思。
“勝敗乃兵家常事。沒有人可以一直打勝仗,不必自責。”
他心裏很清楚,張飛和許褚這兩位大將,本身是力量型的選手。
如果碰上這種速度很快的軍隊,的確會比較吃虧。
既然如此,要想打得過曹操,就必須要對症下藥。
與此同時。
曹操已經得意的尾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
他半躺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眯縫著眼睛,手裏端著一杯酒。
時不時的喝一小口,然後晃一下腿。
“龍國的皇上又怎麼樣?項崑崙又怎麼樣?還不都是我曹操的手下敗將。”
正在得意之際,手下來報。
“主公,門外有人來戰。”
曹操連眼睛都不睜開,隨口問了一句:“來人是誰啊?”
手下回憶了一下:“那個人好像說,他叫趙子龍。”
曹操一屁股坐了起來,差點兒從椅子上摔下去。
對付典韋,張飛那樣的憨貨,他有很大的把握能贏。
但是對付趙子龍,他心裏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手下一臉迷惑,不知道為什麼曹操的反應這麼大。
“主公,我們現在要出戰嗎?”
曹操狠狠瞪了他一眼:“出什麼出?所有人集結,全部撤退!”
手下撓了撓頭,還是把命令傳達了下去。
趙子龍也是十分無語。
出來這一趟,連曹操的麵都沒見著。
他回去之後,稟報項崑崙:“啟稟皇上,曹賊竟然不戰而退。”
項崑崙微微一笑,他纔不相信曹操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放棄。
“今天晚上,全國戒嚴。”
雖然項崑崙已經算到曹操會偷襲,可還是棋差一招。
就因為曹操手下的人全部長的很黑,半夜前來偷襲之時,竟然輕而易舉地得手。
典韋氣得大喊:“這些人怎麼都長得這麼黑?他們是抹了煤灰吧?”
許褚和張飛更是一肚子火,他們看不太清楚,只能憑著聲音去打。
這件事情項崑崙也是始料未及。
再加上沒有做這方面的準備,接連幾戰全部敗了。
全軍上下都沒有辦法,氣的上躥下跳。
尤其是張飛和許褚,他們更加自責。
因為他們兩個是最先接觸曹操那批軍隊的人,可是打完以後卻不能將破解的方法帶回來,也提供不上什麼經驗。
可等到他們來見項崑崙的時候,卻發現項崑崙的臉上一點都沒有驚慌。
而諸葛亮正站在旁邊,臉上竟然還有笑容。
張飛撓了撓頭:“皇上,軍師,是有什麼破敵的方法嗎?”
項崑崙和諸葛亮對視一眼:“想要破敵,其實非常簡單。”
看到項崑崙這麼胸有成竹,二人心裏多少有了一點底。
當天晚上,項崑崙決定親自出場,活捉曹操。
他先是讓人準備了大量的麪粉,然後每個人身上裝一小袋。
“你們記好了,這次我們的武器不是刀劍,而是麪粉。”
“只要看到他們,二話不說就往他們身上撒,就完活兒。”
這個時候已經有比較機靈的將士反應過來了。
對呀,那些人長得烏漆嘛黑,但是麪粉是白的,白跟黑是格外相對的顏色。
一旦這些人身上被撒了麪粉,那他們的位置不就暴露無遺了嗎?
入夜,曹操仗著自己軍隊膚色的優勢,又帶著人來偷襲項崑崙。
他認為前幾次都能成功,這一次也依然能把項崑崙打的屁股尿流。
可是他想錯了。
戰爭一開始,他的手下們嗷嗷叫著衝上去,可對方卻一聲不吭。
正在納悶之際,就聽到沙拉沙拉的聲音。
曹操知道項崑崙詭計多端,警惕的大喊:“快去看看他們在幹什麼!”
已經晚了,下一秒鐘,鋪天蓋地的麪粉,洋洋灑灑的飄散在空中,全部扔在了他手下的人頭上。
曹操嚇得大驚失色,一開始還以為這是什麼新型的武器,是項崑崙專門研究出來對付他們的。
等到他自己頭上飄到一點兒,緩緩滑落在臉頰上的時候,曹操伸出舌頭一舔。
“不對,這是麪粉,快撤!”
已經來不及了。
自己手下的人渾身上下都變得白花花,在黑夜中顯得尤其明顯。
他們唯一的優勢,就這樣徹底沒有了。
曹操見勢不妙,準備溜之大吉,沒想到項崑崙早有準備,堵住了所有的出口。
曹操被俘。
輸人不輸陣,今晚曹操心裏面已經膽戰心驚,但是他表面上還要裝作一副不肯服輸的樣子。
“項崑崙,你是個卑鄙小人,你以為用這種奸計抓到我,就能讓我心服口服嗎?你做夢吧!”
項崑崙連一個眼神都不分給曹操,表示十分想笑。
曹操到底是真不害怕,還是強裝鎮定,他還能不知道嗎?
他沒有接曹操的話茬,而是緩緩的站起身來,走到曹操面前。
“孟德兄,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
曹操一聽項崑崙用這種老朋友的語氣跟他說話,整個人簡直頭皮發麻。
因為他知道項崑崙一肚子壞水,還不一定能想出什麼法子要整他。
項崑崙也察覺到曹操整個人的身體都繃緊了,越發覺得有意思,他故意吊着曹操的胃口說話,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吐。
“孟德兄,你我二人怎麼着也是舊相識一場,我也不能對你太過分了,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