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掩護
這其中肯定是有一個人在撒謊的。
可究竟會是誰呢?
宸寶當下沒有追問,而是將目光轉向了旁邊的傭人。
他們也都解釋說了起來……
有的是用這個藥材擦東西,也有的是用這藥材來做香粉。
可是始終都沒有人承認拿著藥材害過人……
宸寶覺得在這裏最大的嫌疑,很有可能就是香蘭和大夫人。
“你們有證據能夠證明自己用那藥材是做美容的嗎?”
蘇九歌皺緊了眉頭,佯裝出一副努力回憶的樣子,想了許久,這才說道:“有!先前我找到了一張線索,上面寫著說我用那藥材做美容的時候,正好被管家撞見過,這算是人證了吧!”
反正,現在就是爲了證明自己的清白鬍編……
傅墨司也很上道。
現在他們可是共同的盟友。
他當下,立馬答應了下來,“嗯,我也的確找到過一張這樣的線索,現在看來,竟然是用到這裏來了,我可以證明大夫人用那藥粉做了美容。”
淺寶點了點頭,“大夫人有人證可以證明,那香蘭呢?”
楊倩倩一噎,還真沒有找到關於證明自己用藥材做美容的證據。
可是她真並不是兇手啊!
楊倩倩皺緊了眉頭,猶豫了好一會兒後,這纔開口說道:“我……我沒有人證,但是我的線索上是真的寫著我用那藥材做美容了,對了,我還另外找到了一張線索,那就是我撞見了大夫人和管家的談話,他們很是生氣。”
宸寶楞了一下,“什麼話?”
楊倩倩犯難,“這個線索上面沒有交代……”
蘇九歌的眼眸中劃過了一道暗色,心裏面差不多明白她偷聽到了什麼,應該是她和管家密謀殺害了地主老爺的事情,被香蘭給撞見了。
所以,後面這纔有了香蘭被迫冥婚死亡的事。
但是,這些事情可以千萬都不能暴露了出來。
蘇九歌的臉色一冷,立馬開始說道:“我懷疑香蘭是在甩鍋,她一開始藥材的解釋和我一模一樣也就罷了,還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反而是將話題引到了我和管家的頭上,我現在很是懷疑香蘭,她是不是在故意栽贓嫁禍啊?”
楊倩倩的眼眸中狠顫了下,劃過了一道濃濃的驚愕,立即反駁說道:“怎麼可能,我只是宣說線索,怎麼可能會栽贓嫁禍。”
蘇九歌冷笑一聲,“呵呵,你和周郎的情誼匪淺,誰知道你會不會情殺了老爺……”
此話一出,全場立馬都覺得香蘭更像是第一嫌疑人。
畢竟,她是有個青梅竹馬的周郎,是衆所周知的事。
楊倩倩皺緊了眉頭,爲了證明自己的清白,立即在後麵解釋說道:“我以前是喜歡過周郎,但是婚後我們倆都是清白的,很少見面。”
“很少見面?”
蘇九歌立馬抓住了她話裡面的漏洞,“那就還是有見過了!”
楊倩倩一噎,還真有些說不出話來。
畢竟,她得到過的線索上面還真有和周郎偷偷見面的事情……
立即,就在這個時候,有人提供了線索。
“在老爺死的當天晚上,我曾經看到過香蘭鬼鬼祟祟朝著後面走了,偷偷跟了上去發現她在偷偷私會周郎,我想要揭發,沒想到回去後老爺就出了事。”
程程有些著急了,現在所有的線索都全部指向了他們。
可是他和香蘭還真的是不是兇手啊!
程程立馬解釋說道:“我當天晚上是和香蘭見過麵,但是我們只是聊天簡單將以前的事情說了個清楚,給彼此做了一個了斷,除此之外,並別的什麼發生。”
宸寶還是懷疑,“傭人,你有聽清楚他們當天晚上說什麼嗎?”
“沒有,”扮演傭人的女大學生搖了搖頭,“當時距離太遠,我聽的並不是很清楚……”
蘇九歌笑笑,將目光停留在了楊倩倩的身上。
“看吧,誰知道你們那天晚上聊了什麼呢。”
“你——”楊倩倩可不想要自己就這樣被平白無故的冤枉,整個人頓時怔楞了下,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看著她的目光中充滿了濃濃的懷疑,“大夫人,你一直都在懷疑我是殺人兇手,感覺很有潑髒水的嫌疑啊,而且,我最後也是被你殺的!我現在反倒很懷疑你就是那個真真正正的兇手。”
“我是兇手?這怎麼可能?”
蘇九歌的內心慌得一批,但臉上還是不慌不忙,淡定說道:“老爺生前那麼的喜歡你,他死了,我當然要讓你去冥婚陪葬了。”
楊倩倩皺緊了眉頭。
雖然她不知道現場真真正正的兇手會是誰,但是總感覺大夫人的嫌疑很大。
“大夫人,你既然這麼喜歡老爺,那你為什麼自己不去陪葬呢?”
蘇九歌笑了下,“我要死了,這個宅子誰來管理啊?而且我之前都已經說過了,老爺最喜歡的人可是你哦。”
就在這個時候,扮演傭人的女大學生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繼續說道:“對了,我之前找到過一張線索,說是看到有一次管家大半夜從大夫人的房間裡面出來。”
瞬時,所有人將目光全部都投在了蘇九歌和管家的身上。
蘇九歌聽到這話,臉上瞬時佈滿了黑線,眼角狠狠抽搐了兩下。
一時之間,她還真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楊倩倩抓住了線索,立即質問道:“大夫人,你能給我們解釋一下嗎?大半夜的,你在和管家一起做什麼?”
傅墨司倒是淡定,回覆說道:“那天晚上,我是拿著賬本去找大夫人覈對,沒想到耽誤的時間晚了,等到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
楊倩倩很是懷疑,“大晚上,對賬本?”
傅墨司面無表情,輕嗯了一聲,“因為這個賬本關係到了明天宅子的採買,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問一下賬房先生,當時我有沒有來取過賬本。”
宸寶的確是找到過這樣的線索,“的確是來取過賬本。”
蘇九歌暗鬆了一口氣,神色也總算是放鬆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