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千里傳音
林動明白,只有好好練功,才能離開這裏。
剛纔幸虧自己用內力壓住了一部分築基才瞞過名譽長老,只不過長期這樣下去會導致氣血逆行,如果真是那樣,那這幾年自己就白忙活了。
還是先想辦法聯絡一下徐若萱,別讓她在外面瞎著急。
千里傳音現在應該可以支撐起自己,千里迢迢倒不如試一試。
林動撫摸了一下手上的鏈子,這是和徐若萱分開的時候送給自己的,說是這裏面有她一年的修為,如果有什麼劫難。
這鏈子可以替自己抵擋一陣。也是難為他,只不過才進洛神三年,就給了自己一年半的內力。
這姑娘對自己倒是情真意切,林動在這裏待了很長一段時間。
做了一年半,築基用功,倒不知道怎麼運用這千里傳音。他盤腿坐起,閉上眼睛,循著記憶中的手勢,希望這個千里傳音能成功。
他深呼吸一口氣,慢慢的將自己的內力散發出來,注入到手鍊之中。
這手鍊有徐若萱的氣息,這手鍊有她的氣息一定可以很快的找到她。
現在是下午按照她平常的習慣,應該是在後山練劍,現在找她是最好的時機。
與此同時,後山竹林裡的一個姑娘,穿著紫衣,蒙著面紗,眼神靈動,清澈無比,手裏的劍就好像長著眼睛一樣。
劍柄上的紅寶石閃閃發光,這把劍已經跟隨自己有些日子了,像是記住了自己的氣息。
用起來格外順手,徐若萱手起劍落的樣子,賦予了這把劍新的動力。
在徐若萱出劍的瞬間,突然感覺自己身後有一陣熟悉的氣息,如果自己沒記錯,這正是。
轉過身卻看見一片金葉子,這是靈動當年給自己的禮物,因為林動,被關禁地,徐若萱怕她百般無聊,就把這片金葉子給了他。
只是他武功全無是怎麼驅動這葉子的來找自己的。
徐若萱心裏有很多疑問,他伸手慢慢的接住了這片金葉子。
居然發現這金葉子上藏著的氣息,是從自己送給她的手鍊上發出來的。
不錯,林動靠著自己,又重新築起了自己的根基,說不定在不久的將來,他還可以出那個鬼地方。
“萱兒你可聽得到!”
“哥哥是你嗎?”
徐若萱心欣喜若狂,這正是他哥哥的聲音,原來他從來沒有放棄過他自己。
“是的,是我,我現在已經找到了修煉的法則,可以讓廢棄的武功重新回到我身上,只不過這需要時間,你已經是聖子就不需要再為我操勞了!”
聽著熟悉的聲音徐若萱紅了眼眶,自從林動。
被關禁地開始,這裏的人,就只認自己是聖子,對自己唯命是從。
師父神宗對自己也算是寵愛,但是徐若萱知道這種寵愛到了一定的時候是要付出代價的,就像自己的哥哥。
當年師父對他也是一如既往的寵愛,可是當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他的時候,他的師父還是毫不猶豫的把他關進了禁地。
“只要哥哥安好,我做什麼都願意,既然哥哥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我一定會盡最大的努力,讓師父重查當年的案子,還你清白!”
徐若萱自從找到了名譽長老,就一直盤算著怎麼給靈動翻案,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當年相關的人員要麼被神宗廢了武功逐出門派。要麼就已身亡。
時間過去了這麼久,要查當年的案子,著實要時間,尤其是尋找證據,如果沒有證據,就算自己說到天上去,師父也不會相信的。
“萬萬不可,你現在是聖子,你的所作所為都有人在盯著,你要趁著這個機會蒐集證據,可千萬不要惹怒你師父,讓他發現了,我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出不來了!”
“哥哥,你的意思是?”
徐若萱聽著這話,他心裏已經有了法子,原來林動心裏已經有了答案,他一直是有很多小聰明的。
現在他能夠聯絡上自己,說不定這條路上會好走很多。
“我要你做好洛神中的聖子,順便利用你的身份,在這裏尋找當年的案發真相,洛神是一個講證據的地方,你只要有足夠的證據,我就有翻案的機會。”
“萱兒記住了!”
“記住,找到了不要輕舉妄動,把這些證據傳給我,讓我來想辦法!”
“我知道,過幾天就是我選徒弟的日子,到時候一定會有各大門派的人把自己門下的弟子送到這兒來,我就利用那一天找個機會把當年參戰的第一次都聚到一起!”
當年神魔大戰的時候,徐若萱剛剛進入洛神宗不久,那個時候的她還是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小丫頭。
但是她的記憶中那場戰爭是所有門派都去參加的。雖然犧牲很多人,犧牲最多的,還是洛神宗,雖然過去只有僅僅幾年。
當年的人一定會記憶猶新,只要把他們全都召集起來,一定可以把當初的事情弄一個大概。
“這個法子不錯,我有幾個人推薦給你,你可以去問他,他們是絕對不會出賣的。”
徐若萱聽完將耳朵附在金葉子上,過一會兒金葉子就消失不見。
許若萱看著金葉子在自己的手上消失不見,內心的安穩又多了幾分,如今他再也不是一個人在戰鬥了。他的哥哥又可以與她並肩作戰了。
“你在想什麼?”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把徐若萱嚇了一跳,定睛一看,原來是那隻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倉鼠。
看來她這些日子學得不錯,居然可以悄無聲息的戲弄起自己來了。
“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可清眨眨大眼睛,十分高興地看著徐若萱。
“看來我這幾天練得不錯嘛,這練習的本事尤其是好,居然連聖子都沒有察覺出來!”
下一秒徐若萱就把這小丫頭一掌打落在地上,疼得可清哇哇直叫!
“練習的本事雖然練得不錯,但是,選徒可不是練習練得好就可以的,我剛纔那一掌只不過用了三成功力,你就如此抵擋不住,那可如何是好!”
可清聽著掙扎著站起來,雙手不由自主的揉一揉腦袋,剛纔可是把自己摔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