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打你沒商量
“不想死,就立刻住手。”
突然間,楊釗就要一巴掌拍死羅真的時候,身後傳來一道怒喝聲。
楊釗停下了動作,轉過身,只見是滿春院的老闆冬春,正度步而來。
“好一個怡紅院的花魁,當著我的麵,殺我滿春院的頭牌男妓?”滿春院老闆冬春怒道:“今天,你不給我一個理由,你不但得死,你們怡紅院也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哈哈,演戲不累嗎?明人還說什麼暗話?那我問你,你們為何來我怡紅院後院的?”楊釗氣急,質問道。
“誰說怡紅院我們就不能來?少說廢話,今天你必須給我一個理由,為何殺我滿春院男妓羅真?”冬春為自己找了個理由,接著咄咄逼人。
“他拍殺手殺我,我還不能殺他?你們滿春院是否太過於囂張了。”楊釗咬牙切齒的看著冬春。
若非打不過這個女人,他還真想一掌拍死羅真得了,哪來那麼多解釋的話。
“你說你拍殺手殺你,我就能信你?”冬春反過來質問楊釗。
遞給羅真一個眼神,接著說道:“你讓他來說說,他有叫人來暗殺你嗎?”
“沒有,我沒有叫人來殺他,我只是說了他兩句,他就要殺我。”這麼明顯的暗示,羅真自然知道該怎麼做,當即開口指著楊釗道:“我就是說他一句小白臉而已。”
看著二人的表演,楊釗感覺前世的那些演員都弱爆了,那有這兩人臉皮厚啊。
“我怡紅院的楊釗,絕非那種人,恐怕是你們滿春院故意找事來的吧。”忽然,陳怡的身影出現在三人面前。
“陳怡,這事實就擺在眼前,你還想抵賴?你們怡紅院還真是好手段啊。”冬春故意大聲說道。
“楊釗,你來說說怎麼回事。”陳怡皺著眉頭看著楊釗。
她從帝都剛回來,就察覺到了冬春的氣息出現在這裏,便直接過來了。
“好。”楊釗點頭,將大概經過一字不漏的說出來。
“這明顯就是羅真設計陷害,冬春,你真是個厚顏無恥的傢伙。”陳怡指著冬春怒道。
“我無恥?”冬春看向羅真:“你來說。”
“我只是路過這裏,說了一句他小白臉,他就對我拳腳相向,那邊的死人和我真的沒有關係,我被打後,纔看到死人的。”羅真胡亂說道。
“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冬春怒視陳怡:“有本事,你讓那個死人站起來說,是誰指使他暗殺你們怡紅院花魁的。”
“你…”陳怡無話可說,對於這種賴皮,就只有證據確鑿。
可偏偏,那名殺手又被楊釗殺了,一時間找不到證據。
“今天,你們怡紅院必須給我一個答覆,否則這楊釗就必須給羅真當衆道歉。”緊接著,冬春一指楊釗,惡言相向。
楊釗聞言,怒道:“你在放屁。”
“什麼?你行不行我現在就殺了你?”冬春氣急,她一個八品武道高手何時被人這般說過,何況還是一個一品小修士。
隨著一股恐怖的威壓出現,楊釗只感覺頭頂一座山峰,瞬間就壓倒在底,好在另一股恐怖的力量出現,完全抵消了壓力。
“你可以試一試。”陳怡話音落下,怒視冬春。
二人瞬間就劍拔弩張,只差動手了。
“完了,怡紅院和滿春院似乎要開戰了,兩位五品武道高手之間的大戰,這都死多少人啊。”遠處的閣樓上,有人看到了站在青瓦上的陳怡二人。
“咱們快跑吧,趁她們還沒有動手之前,遠離這裏,也許還有一絲生還的可能。”有人面露恐懼之色,撒腿就逃。
“他們這是怎麼了,平日裏雖然明爭暗鬥,就算是爭奪花魁的時候,都沒有爆發,今天是出了什麼事了嗎?”也有人臨危不懼,疑惑不解。
“這還用說,肯定是滿春院老闆冬春故意找事啊,哪裏可是怡紅院的地盤。”
“就是,他們之間常年摩擦不斷,發生這種局面,也屬於正常的事。”
“你們仔細想想,最近那滿春院可有生意做?”
“咦,你還別說,最近怡紅院人滿為患,而滿春院的客人卻非常少,可能就是因為這事,鬧得冬春不滿,故意找事的。”
一時間,一片膽大的吃瓜眾人相互議論紛紛。
他們中,大都是二品武者以上的武者,距離陳怡他們遠,但也不怕被戰鬥波及。
“等一下,我有話要說。”而就在陳怡冬春二人相互凝視的時候,忽然一名黑衣男子出現在二人之間,在其手裏還拿著一張巴掌大的黃色紙條。
“你是誰?”看到來人,冬春眉頭一皺,瞟了一眼下方的羅真。
然而,對方看見黃色紙條後,麵露恐懼之色。
屁股沒搽乾淨,你個蠢貨。
心裏暗罵了一句,冬春知道,這事敗露了。
“你說。”陳怡點頭。
“這件東西,你收好。”黑衣人丟給陳怡一黃色紙條,便離開了。
陳怡一眼掃過,轉眼看著冬春:“還需要給你看看嗎?”
“我自然要看。”雖然知道了結果,但演戲就要演的全面,冬春不得不不看。
接過紙條,冬春渾身顫抖了一下,收回一切氣勢,落到羅真身前,在對方恐懼之下。
啪
一聲響亮的耳光響起,原本就被打成了豬頭的羅真,直接就被抽暈死了過去。
這一巴掌,雖然很普通,沒有用靈力,但卻是夾雜著怒火打的。
“你這個廢物,找誰不好,偏偏找上那群傢伙。”冬春心裏一陣怒罵。
從紙條上,冬春知道羅真去找的殺手組織不是暗影酒館就是血刃茶樓,因為只有這兩家和陳怡的關係非同一般。
可以說,羅真這一波操作,真的是蠢得可以。
但話又說回來,羅真一個普通人,哪裏知道這麼多啊。
“今日是羅真做的不對,他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希望楊公子不要強人所難,你受的傷,我會加倍補償你的。”冬春對著楊釗開口道。
“我不要什麼補償,把人給我,你可以走了。”楊釗雖然面對冬春,但依舊強硬開口。
“楊釗的話,就是我的話。”陳怡站到楊釗身旁,開口道。
冬春見二人的態度,心裏恨不得把羅真給千刀萬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