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封黎的說法，零楞了一下。

    “你不是神的使者？”這一次輪到零奇怪了，他一直都以為封黎是神的使者，纔想要跟這個傢伙博弈一次的，誰知道他並不是。

    “你想多了，不過如果你的敵人也是神的話，我大約就能夠明白你為什麼會被使徒看上了。”封黎想了想，說道。

    “看來你知道不少東西。”零看著封黎。

    兩個人對視著，觀眾們此時都開始迷惑了。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上一秒還互相拍大招的人，下一秒卻突然開始收起來武器開始聊天了，這是什麼操作？

    “我也不是什麼都知道，傳聞有一個我身邊的傢伙什麼都知道，也是一位使徒，就是不知道這個傢伙到底是誰，而我呢，我只知道我知道的東西。”封黎看著零，“既然你是帝國的實際上的掌權者，你應該知道不少東西纔對。”

    “比如說，這個世界的本質或者歷史聖戰之類的東西，你都不知道麼？”封黎問。

    “你把帝國想象得太偉大了，在我眼中帝國只不過是凡間的一個國家罷了，之所以能夠統一大半的大陸也是因為遠古戰爭中，那些古老的種族都滅絕了，不然憑藉冒險者的力量，呵呵。”零笑了笑。

    “暗黑聖戰？”封黎問。

    “我知道的不多，看來你知道的不少，那麼，偉大的封黎領袖，不如來講講我們接下來的任務？”零看著封黎，笑道。

    他也接受了這個事實。

    “現在嘛，我們的任務就是進入深淵，不過深淵這片空間似乎被摺疊起來了，我進不去。”

    “進入深淵，有什麼目的？”零解除了自己的空間，封黎再次回到了深淵的邊界，只是旁邊那個老頭已經消失了。

    封黎想了想，眼前這個人既然是使徒派過來的人，應該也是沒有敵意的，雖然封黎不確定，但是畢竟進入這個區域也本來就是使徒的意思，所以派零過來應該也是有作用的。

    那麼，跟這個傢伙說一下似乎也無所謂。

    “這裏面有一個重要的物品，那些使徒跟狗一樣，非要送給我，讓我過來看看。”封黎開玩笑般地說道。

    誰料零則是臉一黑。

    那些使徒在零眼中全都是無敵一樣的存在，那種彷彿無所不能的力量，讓他將自己的姿態壓得很低，誰料這個被使徒看上的傢伙居然這麼形容那些使徒，當真是...

    有個性！

    “呵呵，看來那些傢伙對你挺好的。”零黑著臉走到了邊界，整個手臂變成了銀色，瞳孔也閃爍著銀色的光。

    “嗯，虛妄空間，確實是被摺疊起來了，沒想到你還能看出來，你似乎並不擅長空間啊。”零笑了笑，“不過居然能夠將這麼大一塊空間這底氣來，這得用多大的手筆啊，這不像是人類擁有的力量，我越來越好奇我們的敵人到底是什麼了。”

    零笑了笑，“不過嘛，開啟一個小小的通道，我還是能夠做到的，這些使徒還真是好打算，給我這個覺醒就是爲了這一刻吧？”

    說著，零揹包中拿出了一個小巧的銀色匕首。

    “虛妄！”

    “破！”

    銀光閃爍，這層無形的邊界彷彿被捅破了一個洞，但實際上什麼都看不到。

    “走吧，洞口很快就會恢復。”零直接朝前方走去，封黎看到，這個地方卻是能夠進入了。

    跟隨者零的腳步，封黎也進入了深淵之中。

    彷彿擠入了一個地方一樣的感覺，很奇怪的感覺。

    “你能夠掌控空間？”封黎問。

    “我的職業本就是利用空間攻擊的。”零走在封黎前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