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第一次和你交手的時候我就發現了你身上藏著秘密，那是一種世界上最恐怖的力量，你的每一次攻擊都會牽動這種力量，所以我懷疑你身上有類似神埋下的東西，那種力量，不是人能夠擁有的力量，所以，小子，你應該知道一個事情。”老頭熱烈的眼刺向封黎的臉。

    封黎感覺自己的身體正在被老頭解析一般，非常不舒服。

    “這個世界上，所有的東西都是有代價的，不管是你釋放技能，和你的伴侶滾床單，甚至是呼吸一次，不管是哪一種事情，都是有代價的。”老頭頭一仰，做出了看起來非常舒服的姿勢。

    “就比如說你的那種力量，一定是需要消耗某種東西的，這世界上沒有什麼特殊到沒有任何依憑的被動技能，可能你覺得那是一種被動技能，但是這個世界上事實上就算是被動技能，也是有他需要消耗的東西的。”

    老頭伸出了自己的一根手指頭。

    “就比如說那兩個魔法師，冰與火兩姐妹，說起來也有很長時間沒有見過她們了，她們應該是有自己的被動技能的，但是那種被動技能並不是沒有任何消耗就能釋放的，那種被動，消耗的時儲存在他們身體之中的冰元素或者火元素，這都是需要積累的，一旦這些積累的元素用光了，那麼這個被動也會相應的消失。”

    “如果強行發動的話，消耗的是什麼東西呢？我不知道，畢竟我沒有類似的東西，但是徒弟啊，為師我雖然不算很聰明，但是我也知道這天下的東西，沒有什麼是毫無索取地送給你的，就算是愛，也不可能是沒有任何理由你就能夠得到的，你明白我的意思麼？”老頭看著封黎，黝黑的眸子如寒冰般發出陰冷的光芒。

    說不出來的恐怖。

    但是封黎卻從老頭的眼神深處看到了一種叫做關懷的東西。

    “你是說，我可能，消耗了我的命格？”封黎不可思議地看著封黎，不能理解，這可是系統贈送給自己的東西，怎麼可能會害了自己呢？

    不對，如果按照老頭的說法，系統的出現也不是不圖回報地貢獻給封黎東西的，就像信仰值能夠購買物品一樣，這所謂的信仰值，封黎倒是不知道有什麼用，但是卻能夠被系統所用。

    那麼，除了那些能夠使用信仰值購買的東西，還有什麼東西是系統能夠看上的呢？一個...另外一個世界的靈魂？或者說，命格？

    “這個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如果那種力量消耗了你別的東西的話，你應該是能夠感受出來的，但是當我看你的戰鬥的時候發現，你完全沒有任何察覺，甚至理所當然的使用那種能力，所以我纔會覺得好奇，這種力量，消耗的到底是什麼，總不可能，消耗別人的力量吧？”

    老頭閉上眼，但是身體都緊繃了起來。

    “系統，我想知道，老頭說的是不是真的。”封黎突然在心中非常嚴肅地呼叫系統，當然，這個觀眾們是看不到的。

    事實上現在觀眾們甚至都不清楚老頭說的那種力量到底是什麼。

    只有封黎知道，那種被動，便是每一次攻擊能夠燃燒對方最大生命值的那種力量，那種不可思議的力量，近乎無敵的力量。

    【宿主，我希望你明白，這個世界上任何東西都是有代價的，但是你只需要知道你的命運不會被這所謂的代價阻擋，就好，另外一提，那種力量，只是你借來的，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你擁有的東西，所以你無法控制它消耗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