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冷凌棄收徒
“好!”
“好!”
“好!”
......
歡呼聲音再次響起,長孫家的兩萬將士的臉上都滿是舒爽之意。
畢竟王半山的奸佞之名在盛京城內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能讓他這老東西大出一回血,自然也是大家喜聞樂見的事情。
“吳長青是吧,你小子很不錯。
怎麼樣,願不願意跟我走?”
離開皇宮,準備喝王半山給準備的慶功酒之前。
鐵臨看著依舊跪倒在地上的吳長青開口問道。
“我?
可...可以嗎?”
吳長青有些不敢置通道。
鐵臨笑道:“當然,不過你要是不願意的話,當我白說。”
“願意,願意!”
吳長青趕忙從地上站起來,不斷點頭說道。
眸中驚喜之意,自是無以言表。
但真正讓吳長青驚喜的事情還在後麵。
“你,願不願意做我的弟子?”
只見一向沉默寡言的冷凌棄走到吳長青身前,直勾勾的盯著他開口問道。
“我...我可以嗎?”
吳長青只感覺自己的大腦像被石頭砸了一樣,滿眼都是暈暈乎乎的。
自己這到底是走了什麼狗屎運,竟然有九品極境強者願意收自己為徒。
“你若不願的話,當我沒說。”
冷凌棄學著鐵臨的語氣開口說道。
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連冷凌棄這種寒若冰霜的人,竟然也能被鐵臨的嘴炮所感染!
“弟子吳長青拜見師尊!”
聽到這話,吳長青的腦海瞬間變得清醒起來。
直接‘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
向冷凌棄行三拜九叩的拜師禮。
“起來吧。”
冷凌棄輕輕點頭,平靜的眼眸當中露出淡淡的滿意之色。
接著便重新返回成崖餘身後,推著她的輪椅離開。
“師尊,我來吧。”
見狀,吳長青急忙開口,想要幫冷凌棄給成崖餘推輪椅。
冷凌棄想都沒想,便直接拒絕道:“不用。”
吳長青‘哦’了一聲,然後便靜靜跟在冷凌棄身後緩緩向前走去。
“剛收的弟子,對人家態度好點。”
成崖餘笑著開口對冷凌棄教訓道。
冷凌棄點頭,但卻沒有做出其他迴應。
成崖餘輕嘆一聲:“小冷,想起當年的自己了?”
“嗯。”
冷凌棄點頭,周身之上圍繞的霜寒氣息更甚數分。
實際上,神侯府最開始的時候只有‘三叉戟’!
成崖餘審訊問案!
鐵遊夏捉拿歸案!
崔略商偵查探案!
而冷凌棄,則是當年諸葛正我在辦案之時遇到的一個孤兒。
他和吳長青的身世背景差不多,從記事起便是被自己的姐姐撫養長大。
可在他五歲的時候,他的姐姐爲了保護他被山上的獨狼吃掉。
那一日,漫天雪花飛舞,淒冷無比。
冷凌棄一個人孤零零的守著自己姐姐的屍骨,彷彿被整個世界拋棄一般。
不過幸好,諸葛正我收留了他。
神侯府的‘三叉戟’也變成了‘四大名捕’!
成崖餘摸了摸冷凌棄推著輪椅的右手柔聲道:“好了,一切不是都過去了嘛。
既然上天讓你遇到了長青,那就好好待他。
爭取讓你的一身傳承後繼有人!”
“好!”
冷凌棄答應道。
......
翌日清晨,長孫吉吉帶著蒼羽劍宗賠償給鐵臨的九十八萬兩白銀回到七彎街巡捕房。
但除了那些銀票以外,長孫吉吉的手中還有一張來自六扇門宗門的任免令。
“六扇總令,諸葛親書!
原六扇門七彎街巡捕房巡長鐵臨,為我大商百姓安危,不顧自身兇險,懲治仙門弟子,對抗道宗長老!
提我大商士氣,展我六扇門威風!
現決定鐵臨官升四品,為六扇門督查,監管六扇門所有錦衣衛!”
“小鐵子牛哇,這就直接升官了!”
“四品官員,就比你鐵二哥我低了兩品!”
鐵遊夏結果長孫吉吉手中的任免令,滿臉羨慕的開口說道。
要知道他當年從一個錦衣衛升到四品官職,可是整整用了七年時間,破了近百個案件!
“那又怎樣,還不是照樣在七彎街巡捕房?
你說諸葛先生為啥就不能把我弄到六扇門總門?
那樣的話,我敢保證在半個月內滅了任樂詠那狗東西!”
鐵臨有些不爽道。
聽到這話,崔略商頓時不屑道:“去六扇門總門,你小子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你要知道,任樂詠他雖然品行不端,但他無論如何也是六扇門的兩名副門主之一。
手下掌管著近千名錦衣衛,你要是去了那裏,說不準吃點什麼喝點什麼就死了。
諸葛先生讓你擔任六扇門督查,目的便是希望你能逐漸瓦解任樂詠的勢力。”
“原來是這樣啊...”
鐵臨若有所思道。
既然六扇門總門這麼危險,那他可更得去那裏看看了。
想辦法,一定要想辦法!
就在這時,一個有些顫顫巍巍的敲門聲音響了起來。
“您...您...您好,這...這...這裏有人嗎?”
聞言,鐵臨等人向門外看去。
巡捕房門外,站著一位穿著破舊,淚眼婆娑。
雙手之上佈滿老繭的白髮婦人。
這是大商皇朝最為底層的窮困百姓。
“老人家,你有什麼事嗎?”
鐵臨心中不忍,急忙搬過一張椅子,示意老人坐下。
“可...可...可不敢!
青天大老爺您折煞老婆子了!”
老婦人急忙開口拒絕,佝僂的身影連連向後退去。
接著碰到巡房門檻,瞬間失去重心。
不過還好,在她身影快要跌倒下去的時候,長孫吉吉拉住了她。
“謝謝小老爺,謝謝小老爺。”
婦人擺脫長孫吉吉,低著頭連聲道歉道。
“老人家,你還是先說說您有什麼事吧。”
對於婦人的感謝,長孫吉吉變得有些舉手無措起來。
“我...我...我本是盛京城外小村子中一個養蠶的婆子。
六天前和我們村子的幾個蠶婦一起帶著我們織好的蠶絲綢緞去京城北園坊街售賣。
本想著能夠趕上內務府收蠶絲時賣一個好的價錢。
結果我們剛到北園坊街,還沒出攤就被人搶走了。
而且他們就...就...就給了我一貫錢!
連養蠶的費用的都不夠啊!”
婦人悽慘的說著,眼中淚水如同掉了線的風箏一樣不斷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