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不敢多留
這幾日,藩國使者也沒有閒著,在大廳之上,看到皇上在那裏滿臉的憂愁,尹紹許諾的三日之內查出結果,卻沒有任何的音信。
藩國使者害怕事情暴露,所以日日讓人盯著,就連尋夜的使者也未發生一樣。
先發制人,藩國使者率先開口。
“不知六皇子這幾日調查的如何了,是否調查出來可用的訊息?”
眯了眯眼睛,對尹紹眼神中全都是仇恨以及鄙夷,認為自己的經濟已經得逞了。
“有些事情就不要做無謂的掙扎嗎?說多了自己的臉畢竟也是掛不住的,六皇子何苦這樣呢?”
陰陽怪氣的聲音,讓皇上臉上都有些掛不住,而且這件事情十分重大,於是幾乎請了皇室宗親中的所有子嗣。
一個個的都高高掛起,完全是事不關己的模樣。
“就是的,虧得我們父皇這幾日還憂心忡忡的,如今看來就是這個樣子了,也沒有什麼變化。”
不說是樹倒胡孫散,至少一點幫忙都沒有,尹紹忍不住的想笑,但是除了冷漠的站在那裏,什麼都沒有說。
藩國使者一看尹紹又不說話,連皇上都無法保護尹紹了,所以更加猖狂。
慢慢的走到了尹紹的跟前,深深的行了個禮。
“其實本事者,覺得此事倒不如祈求上天,依靠摘星卜卦來問問兇手到底是誰,也好多在這裏枉費時間。”
尹紹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又或者只是爲了配合演戲。
往後退了一步跪在皇上的面前。
“還請皇上責罰兒臣無能,並未查出任何訊息。”
皇上臉色如土一樣的難看,暫時坐在高位上不說話,柳元靈一直未曾出現,所以大殿之上還算安靜急匆匆的,一路上累得個半死,總算跑到了大殿之上。
然而站在大殿的門口,有侍衛在那裏守著。
柳元靈還被傳進去兩杆長槍,就攔住了柳元靈的去路。
“皇上正在殿內會見使臣,閒人勿擾!”
柳元靈的身份是堂堂的柳世子。
再加上家世顯赫也沒人敢恨是阻攔侍衛,若是柳元靈闖進去掉腦袋的可就是他們了。
手也顧不得兵器的寒冷,狠狠的就握著那兩杆長槍想要推開。
“你們這是幹什麼?若是誤了大事,你們可擔待得起!”
沒想到這麼快藩國使者就開始發難了,柳元靈心中急得火急火燒的。
“你們到底讓不讓我進去,信不信?這件事情你們誰都擔當不起,不論是出了什麼事,有本世子來承擔!”
柳元靈怒氣衝衝的模樣,讓兩個侍衛有些不知所措,面面相覷的看了一眼之後,略微有些動搖。
柳元靈內心是真著急了,這若是再闖不進去的話,肯定尹紹就會受冤枉,皇上那人也並非是特別重親情的。
拼勁全身的力氣,嚇得閉上眼睛,想象之中的疼痛並沒有來襲,反而是輕鬆的就闖進了大殿。
“日後若是事成,重重有賞!”
柳元靈如同瘋婦一般急匆匆地跑入了大殿之中。
所有人見到柳元靈之後,全都面面相覷。
藩國使者這個時候也不客氣了,於是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上演了苦情戲的戲碼。
“還請皇上明鑑此事,縱然不能善罷甘休,既然六皇子並無證據證明自身清白,那本使者要求不高,只請求為兩國交好而言,一命換一命!”
殺人不過頭點地,藩國使者這個要求可真是夠高的。
現在尹紹拿不出任何的證據證明不是自己殺了那位公主,如今藩國使者在以死相逼這樣,所有的事情都扣在尹紹的頭上。
“還請皇上明鑑!”
柳元靈提著裙,跑到皇上跟前,顧不得膝蓋的疼痛,跪下來。
“休要多言來人,將六皇子拖下去,擇日處死!”
皇上也知道這位藩國使者根本就得罪不起他們的藩王,所以說安分守己,但若是真的論起兵力,他們全都不是對手。
膝蓋磕在冰冷的地面上,疼痛傳來了,柳元靈也顧不得那麼多,這點疼痛算什麼要是皇上真的要刺死尹紹的話,她寧願永久的跪在這裏。
“還請皇上明察秋毫,此事與尹紹無關,那一日我偷偷潛入驛館,當你看到兩個巡夜的人,說是他們的使臣因為得不到公主的芳心,所以才暗害了公主!”
柳元靈眼神中滿臉都是淚水,然後惶恐的看著皇上,皇上眼神中除了憤怒,沒有多餘的神情。
似乎所有人在聽到柳元靈這樣的說法之後,也都充滿了唏噓的神色,柳元靈哪裏還顧得著許多,只是拼命的跟皇上解釋,希望皇上不要對尹紹動手。
但是皇上此時已經怒火攻心,根本聽不進去柳元靈的話語。
“他既然有膽子謀害別國公主,還敢為他求情!”
原本還皇子皇子的香橙,如今就成了階下囚,尹紹看著所謂的皇上真心的有些覺得可笑,而柳元靈這邊也被皇上發落了。
“你乃是六皇子的伴讀書童,六皇子犯了錯,你堅持沒有問題,那你便一同與皇子,赴死來像朕證明吧!”
皇上的語氣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尹紹內心吃驚,眼神中全都是不可思議。
但是此時的柳元靈什麼都聽不進去,只是跪在地上,既然眾人無情不願意保護尹紹,那她拼了性命也得保護尹紹周全。
“皇上明鑑呀,此事就是與六皇子無關,臣願意以性命擔保!”
柳元靈眼神中全都是憤恨的看向藩國使者。
他這麼個狠毒的人怎麼配生活在這裏的,並且他怎麼有膽子污衊尹紹的。
“此事絕對另有隱情,還請皇上明鑑!”
現在的皇上根本什麼話都聽不進去,任由柳元靈在那裏大喊冤屈。
皇上看著柳元靈如此執著的神態,發了話。
“既然你態度如此誠懇,朕便成全你,不如這個樣子,若是你說的有半句虛言,便與六皇子一同赴死?”
柳元靈一心只想說明尹紹的清白。
但是尹紹眼神中除了震驚之外,再找不出多餘的形容詞。
大殿之上所有的房子大臣都交頭接耳,藩國使者眼神中全是淡然。
對於此事,藩國使者就是咬死了,是尹紹殺害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