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受傷了
蘇玉茹嘆了口氣:“媽是過來人,怎麼可能連這一點都看不出來?你剛剛回家,媽恨不得把全天下最好的東西都給你。你說你喜歡他,媽自然不會反對。”
“但既然你們如今都鬧矛盾了,媽就跟你說句心裏話吧。這傅瑾言可不是什麼好人。你要是不喜歡了,這婚約,咱們還是解除了吧?”
葉清歡沉默了,她定定的看了蘇玉茹好一陣子,才淡淡道:“媽,這個話以後都不用提了,我跟瑾言哥哥好的很。他只是一時想不開,纔會喝多的。今天過後,他就會知道,誰纔是對他最好的人了。”
說完,便上了樓。
蘇玉茹看著葉清歡的背影,長嘆一口氣,孩子大了,都有自己的心思了……
葉清歡坐在床邊,拿著毛巾一下一下輕柔的幫傅瑾言擦拭著面頰。
這一切怎麼都變了呢?
本該對她死心塌地的傅瑾言為什麼眼睛時時刻刻都黏在林瑤書那個賤人身上?
為什麼會忽然出現一個陸禮來攪局?
最重要是,為什麼林瑤書會突然轉性?
難不成,這一切的改變都因為她的重生的?
……
而另一邊。
林瑤書跟陸禮面對面的站著。
氣氛有些尷尬,也有些曖/昧。兩個人就這麼對望著,誰也不願意先開口。
終於,陸禮先忍不住了,撓撓頭道:“你現在怎麼辦?”
林瑤書明白他的意思,道:“繼續住著唄,還能怎麼辦?”
陸禮皺皺眉頭,傅瑾言今天是走了,但依照他的性子難免不會來第二次。
“你確定你一個人可以?”陸禮再一次確認。
林瑤書無所謂的聳聳肩:“又沒有人專門要害我,有什麼不可以的?”
“至於傅瑾言……”
林瑤書哂笑:“今天過後,他就算臉皮再厚,也不敢來了。”
然而,讓林瑤書沒想到的是,她很快就被打臉了。
……
林瑤書最近變得疑神疑鬼,經常在路上走的好好的突然回頭去看,問她,她也不說。只會乾笑。
被問的急了,才說一句懷疑有人跟蹤云云。
因為洩露事件而稍微親近了些的同事們便不好多管,只能在私下裏竊竊私語,懷疑她最近是不是做實驗把腦子做壞了。
畢竟,研究領域,把腦子研究壞了的,大有人在。
“瑤書最近不會真的做實驗把腦子做壞了吧?”
“我看不像,再說了,她也不是這樣的人啊!”
“那就是真的有人在後麵跟蹤她了?”
“不會吧?現在都是法治社會了,誰沒事兒天天跟在別人身後堵人啊?想多了吧?”
“你們在說什麼?”林志成突然出現在她們身後。
“哦,瑤書最近疑神疑鬼的,說什麼有人跟蹤,怕她做實驗把腦子做壞了。”
甚至有人使壞道:“哎,志成,你家不是在瑤書家附近嗎?要不要做一回護花使者?”
立刻有人反駁:“要死了你,敢唆使別人撬陸總的牆角。”
林志成低下頭去,不知道在琢磨什麼。
這天下班,林瑤書回家後發現,樓道的燈又壞了。
林瑤書看著黑漆麻烏的走廊,心情無比煩躁。
這個月樓道的燈總是壞,這已經是第六次了。
她懶得給物業打電話,直接抹黑走了過去。
所幸這棟公寓是一梯兩戶的設定,林瑤書不費吹灰之力,便找到了自己的房門。
她低下頭開始韜鑰匙,沒注意到後面有個人在悄無聲息的靠近。
等她聽到腳步聲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
她還沒來得及回頭,一把尖銳的帶著寒氣的東西,抵在她的腰窩,隨之而來的,還有一句低低的:“別動。”
林瑤書的思緒翻得飛快,她很快就冷靜了下來,問道:“誰叫你來的?”
那人沒說話,將刀往前送了送。
銳利的刀尖割開了林瑤書的衣服,劃破了皮肉,殷紅的血立刻將周圍一圈布料浸溼。
林瑤書吃痛的叫了一聲,試圖脫離,卻被他狠狠的抓住了胳膊,往身前帶,刀刺的更深了。
林瑤書立刻站穩了身子,不敢再動。
她低低的喘息著,豆大的汗珠子從額頭滾落。
“你不想要我的命。”林瑤書十分肯定的說道。
她已經受傷了,如果對方想要她的命,直接將刀子送進去便是,沒必要跟她僵持在這兒。
“你要什麼。”
“林小姐爽快,祛疤藥的全部研究資料,買你一條命,怎麼樣。”那人的聲音嘶啞怪異,聽不出什麼動靜。
“好。”林瑤書咬著牙,點點頭,“你先放開我,我把資料給你。”
那人嗤笑一聲:“林小姐當我是三歲小孩?那麼多的資料,你會隨身攜帶或者放在家裏?”
“告訴我你裝資料的密碼櫃的密碼。”
“實驗室二十四小時都有人看守,沒有人引薦,你根本進不去。”林瑤書冷靜刀,“不如你放了我,我把資料拿出來給你。”
“少在這兒廢話!”那人轉了五分之一圈刀柄,“告訴我密碼!”
林瑤書的臉瞬間變得更加蒼白了,她緊咬牙關,難說一詞。
就在兩個人僵持的時候,旁邊突然竄出一個人來,狠狠的給了他一記悶棍。
他吃痛的丟開了手,轉身便揍了回去。
林瑤書趁機躲開了,後背抵在牆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她看著眼前纏鬥的景象,咬咬牙,發了個狠心,將卡在傷口裏的刀拔了出來。
林生宇到底是普通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不過對招了兩下,便漏了個把柄,讓他一腳踹翻在地上,然後趁機跑走。
林生宇爬起來還想去追,卻被林瑤書叫住了:“算了,別追了。”
林生宇不甘心的轉過身,道:“就這麼放過他?”
林瑤書揮揮手機,原來,在林生宇跟他纏鬥的時候,她就已經報警了。
“你還好嗎?”林生宇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站在離林瑤書不遠的地方,皺著眉問道。
“不太好。”林瑤書痛的額頭全是虛汗,她齜牙一笑,晃了晃手裏的鑰匙,“勞煩,幫我開個門,再扶我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