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多條退路
讓他滿意之後,再委婉的提自己要出去的這件事。
“上樓。”
卓英豪一如既往的沒有絲毫表情,粗暴的托起安哲就上樓。
幾個小時後安哲從床上爬起來。
“少爺我……我能不能外出?”
“怎麼?在這裏呆夠了或者反悔了?”
卓英豪冷冷道:“那就滾吧,我沒有強迫別人的愛好。”
“不是不是,我想靠近少爺再多一點。”
安哲想到了陸明煦的樣子,他試著學陸明煦慣用的那種微笑,揚起臉對卓英豪說:“我只是想靠您近一點。”
果然對方的臉色微變,眼底劃過一絲嘲諷。
“想出去見我?”
“對對,我想時時刻刻和少爺在一起。”
“真那麼喜歡?”
卓英豪冷著一張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半晌後他從床上爬了起來,穿好衣服冷冷的說,“可以。”
“謝謝少爺。”
安哲心裏一喜,他還以為對方有多聰明,不過也是上被自己勾引到手。
但卓英豪始終是個不安分的因子,他必須要找好下家。
這裏似乎是卓英豪的一個下榻地點,他不經常來,也只有有需要的時候纔會來找安哲。
因此安哲平時生活很自由。
“不用派人跟著我,我出去逛逛。”
自作多情的說了一句,但這裏除了管家沒因為人們都是啞巴,沒人管安哲的死活。
管家也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連眼神都沒有給他。
安哲知道這裏的人都瞧不起自己,自己在他們眼裏無非是一個被少爺包養的人。
等著吧,等他重回爬重新爬回巔峰的那一刻,他會讓這些人都給他跪下磕頭。
安哲一個人徒步走了很久,直到距離別墅區很遠,才撥通了電話。
“我們不是已經斷了。安哲你知道的,我從來不吃回頭草。”
“岑濯,求求你見見我。我現在也是沒有辦法。卓英豪不知道發了什麼瘋,非讓我坐在他這裏並且不放我走,我快被他逼瘋了。”
對面的岑濯呵呵笑了笑,語氣吊兒郎當,調侃道:“確定不是他不放你走,而是你不死扒著人家不放手?”
“畢竟……”
對面惡意的嘲諷戲弄,“這樣的事你做過不是一次兩次。”
“你不能這麼說我,我……我知道我錯了,但這次真的不是我。”
安哲聲淚俱下,“岑濯,我心裏還愛著你呀,原來的事情我也不想的,我也是被逼無奈。”
“呵呵,真無辜啊。”
岑濯對於安哲的示弱和求饒視而不見,這都是對方玩的老把戲了,因為他自己現在還會上當。
可笑。
想起自己被對方騙的團團轉,岑濯就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
“早知現在,何必當初。”
話已經說到頭了,他們早就應該斷的乾淨。
安哲怎麼還有臉來糾纏自己,更何況讓自己幫他。
你以為自己是那個傻子嗎?
不過想到這裏,岑濯忽然有了一個主意。
他是不可能可憐安哲的,不過陪對方玩有何不可?
“老地方等你。”
安哲心裏有些得意,看吧,一個一個的都上鉤了。
他相信,只要他見了岑濯再賣力的表演表演,對方肯定不會原諒自己。
老地方。
他們見面的老地方不就是原來岑濯給自己買的別墅。
可惜名字不是自己的,否則他把這些別墅賣了還能揮霍好些日子。
“司機去梅花路13號。”
隨便叫了輛計程車,安哲立刻就去了岑濯說的老地方。
在上車之前他還左右看看有沒有卓英豪的人跟著自己。
所幸沒有,絕對不能讓對方知道自己腳踏兩隻船。
安卓想到卓英豪的陰沉的樣子,心裏不禁打了個突。
他有預感,事情如果暴露,對方可能會毫不猶豫殺了他。
“到了。”
司機開車很快,安哲付錢過後直接奔到別墅門前,門口的保衛和巡邏都沒有上前攔他。
應該是岑濯已經授意過了,對方果然心裏還是有自己的。
這樣想著,安哲不禁多了些信心。
“岑濯。”
男人穿著白色的襯衫,修長的西褲襯托出豪門貴族的氣質。
他雙手插在兜裡,吊兒郎當的站在門口豪橫的看著安哲。
兩方都沒有說話。
安哲愣了一下,立刻回過神來。
“岑濯,你終於肯見我了。我就知道你不會拋棄我的,我就知道你永遠會原諒我。”
他撲到了岑濯的懷裏,大聲的哭了起來。
岑濯沒有推開安哲,只是淡淡的看著他。
安哲越哭越起勁兒,把岑濯的昂貴的襯衫領口都弄溼了一大片。
“乖,別哭了。你知道我最見不得你哭。”
岑濯溫言軟語的安撫著安哲,插在兜裡的手也抱緊了安哲。
“嗚嗚,我錯了,我錯了岑濯……”
此劑有效,安哲哭得更起勁兒,卻沒有看到岑濯眼中的譏諷和嘲弄。
那向來無情的眼裏滿滿都是涼薄。
以為自己真的是李嘉許那個傻子?
只要他哭一哭就能回頭?
不過聽說那個傻子好像也醒悟了,聽說被老爺子送國外去了。
“你到底是怎麼惹上卓英豪的,和我說說。他有沒有欺負你啊?”
安哲哭哭啼啼,聲音嬌嬌弱弱的說:“他強迫我把我關起來,還說要調教我。太噁心了,我不要。”
“我會幫你的,安哲。畢竟我們也好過一場。”
岑濯並沒有詢問安哲要不要自己幫他離開卓英豪。
如果這樣說,那這遊戲就玩的沒什麼意思。
一個人耍猴有什麼意思?
猴子需要兩個人玩弄。放兩根香蕉,一個牽繩,一個拉繩子,看著猴子左右奔跑,只爲了那根永遠吃不到嘴裏的香蕉,這纔有趣的多。
不是嗎?
安哲緊緊抓著岑濯的衣服,心裏現在纔算鬆了一口氣。
成功了。
原來竟然是這麼的容易。
“謝謝你岑濯,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好。”
安哲不好意思的推開幾步,看到岑濯白色的襯衣上被自己蹭上的水漬,臉色通紅的低下了頭。
“把你衣服弄髒了,我給你洗。”
“這衣服不是那麼好洗的,你會?”
“我……我可以學。”
安哲彷彿從岑濯的言語中聽出了嘲諷和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