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跟秦家斷絕關係
秦少封搖搖頭:“沒有,我只覺得暖洋洋的,整個人好舒服。”
說完,秦少封腦海裏回想著暈前的一幕,他的面色瞬間變得陰沉:“師傅,我現在必須回秦家!”
秦少羽父子如此對待他,不討個公道回來,秦少封心裏咽不下這口氣。
“冷靜些。”徽隱按住他的肩膀,“我去秦家找你時,已經跟你父親打過招呼了,放心,他肯定會做出懲罰。”
一聽這話,秦少封更加感動了,有人護著的感覺真好。
“師傅,你怎麼知道我在秦家的?秦華那個老東西,居然把我關在暗室裡,還威脅我外面有機關,我不怕死就自己跑出去。”提及在暗室裡的遭遇,他就忍不住咬牙切齒。
徽隱坐下,對上他的眼:“其實一開始我最懷疑的人是白家,但你意伯回去打探,發現秦華和秦少羽的行蹤有些可疑,時常在屋內就不見蹤影,一段時間後又出現在屋內,我這才前去要人,誰知道他心理素質太差,我還沒怎麼樣就招供了。”
沒有看到秦華屁滾尿流的場景,秦少封真覺得遺憾,不過他知道首要任務是謝謝徽隱和意伯。
“師傅,這次的事情多虧了你和意伯,如果不是你們倆,恐怕我早就要被他們父子倆折磨死了,從今以後,你和意伯就是我真正的親人,秦家那幫人,我看透了!酒莊日後的盈利,我分你們倆一半!”
他一個愛財之人,能說出這番話,看來是認真的。
徽隱的眼底有了些許笑意:“你師傅一大把年紀,要你一個小輩的錢幹什麼?你好好修煉,日後名揚四方,給我長臉,就是對我最好的回報。”
“好了,你再休息片刻,過不了多久,秦家就會帶人過來負荊請罪的。”徽隱不再多說,起身走了出去。
盧胖子在片刻後趕來酒莊,他上下檢查著秦少封的身體:“秦賤人,你沒事吧?”
“沒事,我現在好好的,能蹦能跳,就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氣。”
看他安然無恙,就是臉上有幾處青青紫紫,盧胖子這才安下心來:“你小子都快把我嚇死了,我們倆一起喝酒喝得好好的,一覺醒來,你人就沒了!以後可不能再這樣了,我們還是小心點吧。”一次好運,下次可就不知道能不能安然度過了。
“對了,後面意伯帶著我去酒館探查了一圈,我們喝的酒裡有人下了藥!”盧胖子差點忘記了重要的事情,幸好想起來了。
秦少封冷嗤一聲,沒有放在心上:“想都不用想,我就知道肯定是我那好二叔做的。你是不知道,他把我綁走,竟然是爲了讓秦少羽剋制心魔,還給我餵了軟骨散,害得我被秦少羽白白揍了一頓!”
盧胖子瞪大了眼睛:“靠,秦少羽真是個窩囊廢,輸給你就一蹶不振了?我看,他乾脆投河去算了,比姑娘家還脆弱。”
正當他們二人罵罵咧咧地吐槽著,一位僕人敲門進來,“秦少爺,秦家帶人過來了。”
秦少封不屑地勾唇:“走,看看我那渣爹準備解決這次的事!”
秦家來了一行人,都在正廳裡坐著。
秦揚冷冷地打量著秦華父子:“你們倆待會兒要是不誠心地認錯,少封不原諒你,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他這番話的弦外之音是,待會兒少封的師傅要是發難,他只會眼睜睜地看著。經過了這件事,秦少羽心裏的不甘發酵,他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幹掉秦少封!
所以,他又重新振作起來了。
很快,秦少封、盧胖子大步走來。
秦揚眼神熱切:“少封,你師傅呢?他怎麼沒來?”
“我師傅的事情很多,現在我已經好了,就由我親自來解決這事。”秦少封故意板着臉,沒有了以往的吊兒郎當,看上去竟然還挺正經嚴肅。
“原來如此。”秦揚的眼裏劃過一抹失望。
“我今日帶著你二叔和秦少羽過來,就是讓他們為自己犯下的蠢事道歉,秦華,還不趕快?”秦揚威嚴出聲,染上了些許的壓迫性。
秦華苦著臉:“少封,綁你的事情確實是二叔昏了頭,實在是對不住你。”
秦少封抬起手:“一兩句道歉就把我打發了?二叔,我更想知道的是,你們父子二人會受到什麼懲罰?”
他可不是那種善心大發的人,以為裝可憐就能矇混過關?想得美!
話音落下,秦華的臉色一變。
“你放心,爹已經跟諸位長老商量過了,我們全權收回他手上的一切權力,以後,他在秦家沒有話語權。”秦揚清了清嗓子,又補充道,“你二叔爲了秦家勤勤懇懇多年,到底奉獻了很多,所以……”
“所以根本就沒有實質性的處罰,等這陣風頭過了,他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是吧?”秦少封的聲音平靜,但眼裏波濤洶涌。
秦揚聽出他話裡的不滿,生氣道:“那你還想怎麼樣?你又沒有損失,就是被打了一頓,現在不是還生龍活虎的嗎?”
真是大題小作。
親眼目睹這一切發生的盧胖子忍無可忍了:“叔叔,要不是大師去得及時,誰知道他會經歷什麼?你身為他父親,這麼說話簡直太冷漠了!”
“夠了胖子,沒什麼好說的,秦家全部都是冷血動物,這一次次的事情,我已經看清楚了!”
“秦少封,少在那裏口吐狂言,要是沒有我秦家,你能平平安安到這麼大?”
秦揚氣得不輕,胸膛起起伏伏,恨不得給他一巴掌。
秦少封冷笑:“那我告訴你,我秦少封不稀罕!從今以後,我跟秦家沒有任何關係,直接把我除名族譜都行!”
“來人,給我送客!”
秦揚當場拂袖離去。
看著秦少封坐在座位上,一杯一杯地灌茶,盧胖子有些擔心:“賤人,你沒事吧?剛剛你怎麼那麼衝動呢?”
“我纔不是衝動,我這是經過深思熟慮的!”秦少封沒好氣道,“生死攸關的事情,在他眼裏連個屁都算不上,這樣的爹,還要著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