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她要嫁給秦少封
話音落下,長老的白眉微挑:“哦,是嗎?讓我去試探試探便知。”
說著,他化作一縷白煙,入了幻境之中。
“人呢?”
“他們究竟用了什麼方法,竟然從我的幻境中逃走了!”
…
焱晨和黑袍長老苦苦尋找的人,已經回到了萬獸城之中。
秦少封和烏蘇將雲夢菲、小蓮兒送回了凌宇閣。
雲奴皺眉目送他離開,他語重心長道:“小姐,你怎麼又跟他扯上了聯絡?”
“雲叔,之前的事情都是誤會一場,這次黑川之行,要是沒有他,說不定我都變成傻子了!”儘管雲夢菲有著自保的手段,但依舊要承擔著很高的風險。
聞言,雲奴詫異不已:“他一個武徒罷了,怎麼可能救下小姐呢?”
“我和小蓮兒已經發誓不會說出他的秘密,雲叔不必多問,不信的話,你問小蓮兒就是了。”
小蓮兒一向非常討厭秦少封,她定然不會說謊。
於是,雲奴朝著小蓮兒的方向看去,她眼神複雜地點了點頭:“雲叔,秦少封他……也沒有我們想得那麼差勁,反正你以後不要再對他抱有偏見了。”
見狀,雲夢菲輕靈一笑。
雲奴呆了:秦少封這是給她們主僕二人灌了什麼迷魂藥?
…
秦少封和烏蘇回到酒莊內,他高呼一聲:“師傅,我回來了,你可以驗收成果了。”
無人理睬。
他索性推門而入,進了徽隱的屋子裏,“師傅,你不理我,我可就直接進來了!”
屋內空無一人,只留桌上的一封信。
信上寫著:“三日後便是生死擂,為師相應你的本事。我有一事必須得去處理,七日後自會回來,不必掛念。”
“烏蘇,你爹走了。”秦少封坦然,像是徽隱這樣來無影去無蹤的高手,有些事情沒有處理再正常不過。
烏蘇冷著臉:“哦。”
“看你這樣子,跟別人欠了你五萬兩銀子一樣,走,我帶你去好吃的去!”秦少封帶著她去了一家酒樓。
好巧不巧的是,他們在酒樓的門口撞上了秦少羽和白軒。
白軒大搖大擺地攔在秦少封的面前,嘴邊勾起一抹邪笑:“喲,這不是我們的秦大少嗎?怎麼這麼磕磣,都來這等小酒樓吃飯了!”
“果然離開了秦家就沒有銀兩揮霍瀟灑了,要不然這樣,你跪下給我學聲狗叫,我就賞你一兩銀子。”
白軒和秦少羽哈哈大笑。
秦少封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笑著掏出一枚銅板,丟到了他們二人的面前。
白軒一愣,沒有明白這是什麼意思:“秦少封,你幹什麼呢?”
“有兩隻狗在我的面前表演了一場戲,我身為客官看得舒坦了,自然得賞點銀兩了,不然豈不是浪費了他們這麼好的表演?”秦少封露出一口白牙,悠哉悠哉地回懟。
兩天狗,敢在他秦大少的面前亂叫,當真是不知死活!
“你!”白軒拳頭揚起,“秦少封,我看你是找死!”
“算了,白兄。”秦少羽一把拉住他的手,“改日就是我跟他的生死擂了,到時候我自然會好好教訓他,今日又何必壞了我們的好心情?”
白軒這纔是平靜下來:“算你小子運氣好。”
擦肩而過時,秦少羽勢在必得地瞥了他眼。
烏蘇擰眉:“他會不會又在心裏憋著什麼壞主意?”
秦少羽對生死擂非常看重,搞不好他又在想著什麼別的主意,到時候,他們只會防不勝防。
“我知道你心裏擔心的是什麼,但沒有必要怕他們,一群蝦兵蟹將。”秦少封嗤笑一聲。
余光中,他瞥到身邊有個穿著碧綠長裙的女子走過,留下一陣幽香,他的眼睛瞬間就直了。
烏蘇忍:“還吃不吃飯了?”
“喫喫吃。”秦少封這才依依不捨地收回視線。
可未曾想到,兩人剛到雅間沒多久,慕容凱便帶著慕容燕氣勢洶洶地來了。
慕容凱一把揪起秦少封的衣領,整個人極為憤怒:“秦少封,你到底對我妹妹做了什麼?”
“慕容凱,你有毛病吧?趕緊把我放開!”
“你今日不說出你對我妹妹做的事情,我就跟你不死不休!”慕容凱紅了眼,明顯已經喪失了理智。
秦少封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他連忙衝着一邊泣不成聲的慕容燕喊道:“你快過來勸勸他啊!”
慕容燕斬釘截鐵:“哥哥,你要是再這樣,那我只能一頭撞死在這裏了!”
說著,她就朝著一邊的牆面撞去。
如此,慕容凱這纔不得不鬆手。
他拉住她,劍眉皺攏:“你到底是怎麼了?和秦家的婚事明明都說好了,你為什麼又突然改變主意了?”
“更讓我不敢置信的是,你居然寧可嫁給他,也不願意嫁給秦叔叔。”說著,慕容凱的眼神如同寒刃一般射向秦少封。
慕容燕捂著臉,絕望至極:“哥哥,你知不知道外面現在都是怎麼說我,怎麼說慕容家的!”
“秦叔叔的年紀都可以當我爹了,讓我嫁給他,我簡直生不如死,不如哥哥你給我一劍,賞我個痛快好了。”在心裏積壓已久的情緒終於爆發,慕容燕再忍受不住了。
聞言,慕容凱捏住她的肩膀,沉聲道:“怎麼回事?爹跟我說的是,你愛慕秦叔叔已久,可奈何你們二人年齡差距太大,他不得已厚著臉皮,這才定下了這門婚事。”
聽著這番話,秦少封都被逗笑了:“慕容凱,你究竟有沒有腦子?你妹妹一個花季少女,正值青春年華,找個什麼樣的夫君不好,非得挑選個兒子都跟自己一樣大年紀的老男人,她是眼睛瞎了還是想不開?”
“秦少封,你閉嘴!”慕容凱額頭上的青筋突突地跳著。
慕容燕卻贊同:“他說的都是實話,為什麼不讓他說?”
“爹爲了利益,非得逼我嫁給秦叔叔,我不願意,他就禁足我,甚至用各種事情威脅我,連孃的勸說他都不管不顧,他不念及我們的父女之情,一心一意只把我當成工具置換利益,現如今,也別怪我狠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