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王妃的小醋罈子打翻了
語落,她沒在回頭,直接走出去,招手讓暗衛過來。
“帶他去清暉園,告訴儒聿神醫照顧著些他,今日晚上我會去清暉園一趟。”
暗衛點了點頭,進去將段思邢帶了出來。
今日封嶼玄皇宮中事情繁多,主要是於華裳幾人帶著治療瘧疾的藥出去,很多人喝了以後不過一個時辰,身體竟然真的有了轉變。
在加上林河清提供的處理外傷的東西,一個個的病情竟然全部都有了好轉。
不過今日一天的時間,淮河村的人就已經全部完成,至於其他四個村子,明日還得一一準備在去。
不過瘧疾得到控制,還有了根治的藥,也不怕在出什麼事情。
最重要的是,這件事情的功勞,被人扣在了洛酒歌的頭上。
還有禮部尚書林家二小姐林河清,右相於家大小姐於華裳,王府命定神醫儒家儒聿,都風風火火的傳遍了大街小巷。
於是乎,就有了更多的人直言上書。
今日封嶼玄,就忙著處理這些事情了。
洛酒歌回到碧竹苑,等到了晚上戌時一刻,封嶼玄才姍姍回來。
“妾身今日晚上從前堂走的時候,蘭郡主還沒有離開呢,王爺回來,可曾碰上?”
洛酒歌替他折了外袍放到門口,走到桌邊為他布了碗筷。
回過頭想到,忽然問了句。
封嶼玄手下一頓,又順勢洗了手擦乾來坐下。
“碰上了,不過時間過了很久,本王剛開始還沒認出來,這還是這些年第一次見到,女大十八變,更漂亮了。”
更漂亮了?
洛酒歌癟嘴輕輕皺眉,手下動作一停,就撐著頭往他那邊看。
“蘭郡主確實傾國傾城,還有一雙顏色不一樣的眼睛,真是抬眸一笑亂人眼,妾身看著也漂亮的很,那王爺可是喜歡?”
封嶼玄輕笑著過來摟住她的腰往自己這邊帶,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尖。
“歌兒可是吃醋了?本王是喜歡,那本王要不要把蘭兒也納入後院,與王妃一同作伴?”
洛酒歌眉頭一皺,伸手推開他,氣鼓鼓的別開臉。
“這蘭兒叫的甚是親密,若是王爺真的喜歡蘭郡主,那就將她納進來當個平妻又如何,反正妾身也管不著王爺的想法。”
“平妻?蘭兒身份高貴,還是前朝郡主之封,若是平妻,豈不是委屈了她?到頭來還是本王的不是?”
封嶼玄眼角帶著笑,趁著洛酒歌背過身也看不見他的樣子,故意說道。
洛酒歌聞言心中更是不爽,聽著封嶼玄的話,語氣平靜,一時間竟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
“所以王爺是打算將蘭郡主迎入府中當正妃了?那妾身以後見了蘭郡主,是否還得以側妃之名喊聲姐姐啊。”
她說的不情不願,心中就越發糾結。
“喲,這是誰家的小醋罈子翻了?本王都聞到酸味了。”
封嶼玄笑了笑,伸手上前摟住她。
見她語氣不對,也不敢在說些過分挑逗的話。
把她摟緊三分,緊緊靠住自己的身體,溫熱的氣息撲灑在她的耳畔。
“王妃真是錯怪本王了,除了歌兒,還有誰能入了本王的眼呢?這一輩子,本王最愛的就是歌兒了。”
洛酒歌扭過頭,臉對臉的蹭了蹭,才睜大著眼睛,無辜的看著封嶼玄。
“王爺說的是真的嗎?不會喜歡上蘭郡主的對不對?王爺不能騙妾身。”
洛酒歌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
“當然不會,本王這一生就只有歌兒一個妻子,沒有其他人了。”
他的眸光溫柔而長情,還帶著滿眼的笑意。
讓洛酒歌覺得,這一刻的入眼便是一輩子的永恆。
她的心中頓時被甜蜜所填滿,輕笑出聲。
抬起身子吻上了封嶼玄的紅唇。
“妾身也最喜歡王爺了。”
封嶼玄微微垂下眼眸,大手輕輕按著她的後腦,加深了這個吻。
唇齒相融,他的舌尖抵開洛酒歌的齒門,兩條柔軟的舌頭像嬉戲玩鬧一般,良久以後,才堪堪結束。
洛酒歌臉色泛紅,手臂虛虛搭在他的身上,輕輕喘著氣。
“等本王的時間久了吧,先用膳吧,吃些東西。”
封嶼玄把她抱在懷中,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拿著勺子,輕輕吹了兩口氣,送到她嘴邊。
曖昧的氣息在空氣中不斷蔓延開來。
桌上的東西都是被熱過一遍的,味道沒有剛出鍋時候的鮮美,不過兩人不在乎這些,填飽肚子就行了。
“王爺,在門口的時候王爺與蘭郡主聊了些什麼?妾身可能問問?”
洛酒歌閃著亮晶晶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看著他。
封嶼玄頓時輕笑。
她這是還念着剛剛的事情呢。
他縮緊手臂將洛酒歌抱緊了些。
“沒說什麼,只是見到敘舊了兩句,問了些話就回來了,蘭兒的性子想必你今日也見到了,放心,本王是清白的。”
說著他抬起手揉了揉她的頭。
洛酒歌心中放心,軟軟的靠在封嶼玄的身上。
反正封嶼玄是永遠不可能騙他的。
用過膳已經戌時五刻了。
“對了,歌兒,今日的初夏宴舉行的如何?見到趙二夫人了嗎?”
等著玉芙進來收拾好了桌子,洛酒歌被封嶼玄抱上床,輕聲問道。
“見是見到了,不過還有些事情妾身都還沒有搞清楚,不過今日確實是多虧了蘭郡主,否則妾身說不定就真的出事了。”
封嶼玄皺眉,“宴會在青竹院舉辦,還有暗衛在,怎麼會出事呢?”
洛酒歌搖了搖頭,“妾身讓那些暗衛隱藏在了青竹院,但是竹林裡面的暗衛並不多,本是想要接觸二舅母說話的。”
“這些事情王爺也知道,後來妾身和蘭郡主在裡面順著路找到了二舅母,還聽見了她和段家三小姐說的話。”
“當時聊了一會兒就準備往回走,不過在回來的路上,卻不小心在竹林中被人刺殺,那人用的是竹林的葉子。”
“蘭郡主把妾身和二姨母推到了安全的地方,後來出去的時候還差點中傷,妾身只看見是個穿紅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