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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章將軍府中起糾紛

    趙夭夭轉過身,正好看見書畫被扯的一幕。

    出門之前洛酒歌就和她聊過,這字畫是從哪兒帶來,又是送與誰的。

    她臉色瞬間黑了下來,上前幾步。

    “是你!?”

    在看到地上那孩子的一瞬間,她心中頓時怒不打一處來。

    “你知不知道你幹了什麼事情!?不好好呆在你父母那裏竟然趕在將軍府亂跑,現在好了,你知道你扯壞的字畫需要多少錢嗎!”

    趙夭夭聲音尖銳,眼中冷意盡顯,厲聲呵斥著。

    藍清若站在一旁皺著眉頭,也沒有出聲阻止的意思。

    洛酒歌聽著這孩子哭的心中厭煩,可看趙夭夭的樣子,顯然是認識他的。

    並且,心中還非常不喜。

    “小孩兒,我告訴你,今日你所做的事情,別說是你那父母和爺爺奶奶,就算是你姑姑姑父親自出來了,你也討不了好!”

    她威脅的話語縈繞在那小孩耳邊,本來只是假裝哭的樣子頓時間心中一嚇,眼淚大塊大塊的往下掉落。

    “嗚嗚嗚.....我要告訴我娘和我爹,我要讓他們把你賣掉窯子裡面,當小賤人!”

    趙夭夭冷笑,眼中寒意更甚。

    洛酒歌心中一驚,這孩子看著不過半點大,也就五六歲的樣子,竟然語出粗俗,平日裏這父母怎麼教的還不一定呢。

    她壓著心中的氣,向前站定到字畫面前。

    “我可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父母是誰,這畫,你說......”

    “哎哎哎!你誰啊,竟然敢動我寶貝兒子!?”洛酒歌話還沒有說完,不遠處即刻跑過來一個婦人,穿著粗布衣服,立馬將自己的兒子護在身後。

    女人身後跟著一個男人和一對老人,洛酒歌抬眼一看,這不就是剛剛在二院門口,那個所謂的二舅母的父母哥嫂嗎?

    那這孩子,叫她二舅母,還得是一聲姑姑了。

    洛酒歌眼中頓時泛着冷意,冷哼一聲。

    “喲,這是大房家的趙小姐啊,怎麼?看不慣我們就算了,這還得欺負我兒子啊!”

    張柱快步走過來,抬眼一看趙夭夭,眼睛一亮,不過瞬間就陰了神色,站在了那小孩身前。

    “欺負你兒子?要不你好好問問你兒子,他幹了什麼事情!?我可告訴你,我祖母任由你們這一家子人住在將軍府是可憐你們!但是如果惹是生非的話,把你們趕出去也不是不可能!”

    趙夭夭心中沉著氣,眼神冰冷。

    那女人也知道他們住在將軍府這個理,低下頭問了問那孩子。

    可這孩子就是死活不說話,彆扭著要躲在她身後,連出都不出來

    女人沒有辦法,瞅了一眼,心中一橫,抬起頭來。

    “趙家小姐,我們安安分分的住在將軍府,哪兒惹是生非了,你可不要端著有錢人的架子跟我們玩污衊,我這孩子根本什麼都沒幹!”

    “什麼都沒幹?什麼都沒幹的話,這副字畫難道是自己掉落在地上自己把自己撕碎的嗎!你知道這副字畫價值多少兩銀子嗎!”

    女人聽到這兒頓時冷笑一聲。

    身後的老婦人也畏縮著探頭,“趙家姑娘啊,這不過就是一副字畫而已,就算在值錢又怎麼樣,撕了就撕了,我們可是親家啊,不能壞了關係。”

    趙夭夭氣不打一處來,“不過是一副字畫!?哈哈,真是笑掉大牙了,這字畫的價格,你們若是要陪,把你們幾個人賣了都賠不起!”

    “再說了誰跟你們是親家,一群只知道阿諛奉承,不乾不淨的人,要不是因為二伯母,你們連進將軍府的資格都沒有!”

    “哎你個小丫頭片子,你說誰不乾不淨呢!”那女人頓時就不願意了,把孩子護在身後,仰著頭向前一小步。

    “你信不信老孃撕爛你的嘴!大戶人家了不起啊,到時候嫁了人還不是個在床上撒潑的!娘養的一樣個垃圾!”

    “說的就是你!你這個......”

    “糖糖!”洛酒歌皺著眉頭打斷了趙夭夭的話,“午時快到了,前堂估計也在等著我們過去,這孩子既然剛剛撞到了你,還扯壞了畫,也別廢話了,事情交給你,你看著辦吧。”

    她垂眸閃過一絲厲色,長怎麼大,無論是活在王府還是左相府,哪怕是洛雯昌也不敢對她一個嫡女說這麼粗俗噁心人的話。

    到這兒到時見識上了。

    糖糖一愣,點了點頭,故作陰狠的笑著,向着那孩子走過去。

    女人這才正眼看見洛酒歌,見她身著錦服,雍容華貴,心中也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小人物。

    但是她觀察半響了,也發現在將軍府裡面根本沒見過這個人,所以,她根本不是將軍府的人。

    知道了這個,她還怕什麼,反正現在是在將軍府的地盤上,就算這人身份再高還能高到哪兒去,肯定高不夠趙老將軍啊!

    頓時冷笑,眼看著糖糖要伸手去抓孩子,她立刻往身後一塞,梗著脖子。

    “我看你們誰敢動我兒子!你這女人穿的人模狗樣的,心思怎麼那麼骯髒!他還是個孩子啊,不過是撕了一副字畫而已,大不了陪給你就是了,拿孩子撒什麼氣。”

    “你說的不錯。”洛酒歌瞥她一眼,“不過就是個孩子罷了,他陪不了,要不你這個為人父母的陪?”

    洛酒歌調稍眉眼,滿眼戲謔。

    “不就是一副字畫,賠就......”她話還沒有說完,身後的老婦人直接快步上來捂住了她的嘴。

    “張大媳婦兒!胡說什麼呢!”

    這媳婦兒子不知道這字畫金貴,她還不知道嗎?

    她以前年輕的時候是在一個大戶人家的府內當差的,那群人拿出來的東西動輒幾千幾百萬兩,白銀黃金滿當當的就佔了院子。

    那東西看的她就眼饞,可讓她拿出來又怎麼可能。

    這洛酒歌站在那,就是通身尊貴的模子,這字畫拿到這兒到底是要幹什麼的他們還不知道,可一看也不是什麼凡品。

    她心中便知道,這根本不是他們能賠的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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