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回到市區
我也是真夠倒黴的,第一次下墓,就碰到了粽子,還是童男童女兩個,這倆死玩意兒還夠猛夠厲害。雖然剛一開始讓我秒掉一個,但沒想到那個女童殭屍更加生猛,讓我們折損了一員大將,雖說我跟曾先生認識只有三天時間,但這個牛鼻子總的來說也算是個除魔衛道的衛士了。只是被一個小殭屍丫頭的煞氣所殺,死的的確是窩囊。而那幾個盜墓賊包括那個穿僧袍的大師,也都死在了墓裡。這裏面有許多未解的謎團,或許都將會隨著這些人的死永遠塵封在這座古墓裡。
金棺鎮屍,那裏麵裝的肯定不是一般的貨色,絕對是個厲害的殭屍,若我所料不錯,那刻著三清祖師畫像的屋子,絕對也是鎮殭屍的一部分。這對兒童男童女小殭屍,就應該是這個棺材裏麵的殭屍的小奴僕。一般古人下葬,隨葬童男童女的也很常見,尤其是修煉邪術的術人死後,更是想借童男童女的屍氣來給自己的屍體增加力量,久而久之他自己也變成了一個殭屍。
我背起馬隊長,跟徐靈兒在圓弧形的空間裡轉了幾圈兒,希望能開啟來時墓道的通路,看看這牆壁上有沒有機關。馬隊長這胖豬一樣的身體,還真是很難背,太特麼沉了,差點兒累死老子。本來我的體格就不魁梧,揹着徐靈兒還行,背馬隊長,簡直就是負重煎熬啊!
徐靈兒沒有讓我失望,她在一處牆壁上找到了一個類似獸首一樣的壁刻,而且這壁刻上凸出的部分像是有轉動過的痕跡。徐靈兒用力的轉了一下,便聽見轟隆一聲,剛纔跳出兩個小粽子的門關上了,隨之開啟的是另一扇門,這一扇門,正是我們來時的那條墓道!
一時間我們喜出望外。我揹着馬隊長連忙往墓道的方向跑。也不管那兩個小崽子是不是透過控制那個機關進而保護那個金棺裡的殭屍了。反正先跑出去再說。估計那幾個盜墓賊和那個穿僧袍的人都是被那兩個小崽子幹掉的。但具體是怎麼被幹掉的,這就不得而知了。這也成了一個秘密。
徐靈兒在前面用強光手電給我照路,我在後邊揹着馬隊長跑,一公里的路在奔跑下其實用不了多久就跑到了,上面就是我們下來的盜洞大坑。
我們到了墓邊兒,發現繩子還在,我們叫了幾聲張哥,過了一會兒,張哥就趴到了坑邊兒。問道:“你們回來了?”
見到張哥,我如釋負重,還好張哥沒有出什麼事兒。我連忙跟張哥說:“回來了,馬隊長受傷了,趕緊把他拉上去,我跟靈兒隨後上去!”
張哥一聽馬隊長受傷了,就拽下了繩子,然後將自己的褲腰帶解了下來,又接了一段繩子的長度。有了這一段兒繩子的長度,我們就足以把馬隊長綁在上邊,然後我跟徐靈兒舉著,張哥往上拉,便把馬隊長拽了上去。我們也感嘆這繩子還真是解釋,馬隊長這近二百斤的體格子,竟然愣是能把他拉上去。
我想張哥也沒想到,馬隊長竟然會斷了一隻手,看到了傷成這樣的馬隊長,張哥一臉的驚愕。
張哥將繩子再次丟了下來,我跟徐靈兒也順著繩子爬了上去。張哥奇怪的問:“怎麼沒見曾先生?”
我跟徐靈兒互相對望了一眼,然後嘆了口氣,跟張哥說:“他死了。”
這次下墓,我們居然是一個一死一傷的結果,而且什麼都沒查到,可謂是大敗而回。但至少我們知道下墓的那幾個盜墓賊同樣也死了。這個案子,估計也就得這麼草草結案了。只不過馬隊長這輩子,是留下了不可抹去的陰影了。這輩子絕對不會再跟別人下墓了。
張哥得知曾先生死了,也是一聲嘆息,說:“一個正宗道家弟子,就這麼死了?”
我跟徐靈兒其實得感謝曾先生,要不是曾先生吸引住了那個死丫頭,衝他噴了一臉煞氣,我想我們還要有一場惡戰要打,誰知就是這一張口的瞬間,被我們的迫擊炮手徐靈兒一下子丟進嘴裏一團糯米給搞定了。只可惜曾先生竟然沒能抵擋住這股煞氣,一命嗚呼。
我們一邊往回走,一邊跟張哥談起曾先生的死因和經過。張哥說想不到你們這次下墓,竟然真的碰到了殭屍。
徐靈兒跟張哥說:“這算什麼,那個棺材裏,估計纔是真正的大傢伙,用金棺鎮屍,還纏滿了紅繩貼滿了鎮屍符,估計肯定是一般人搞不定的。”
是啊,正是因為如此,看到這樣的金棺鎮屍墓,我們誰都沒有勇氣去開棺,哪怕這棺材裏麵真的有啥稀世珍寶,我們也不敢。
現在我們的目標已經都死了,再查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而且現在就剩下了我們三個,還都是外地人,怎麼查啊?我決定返回陝南,把馬隊長送到醫院進行救治,如果不送醫院,他的傷口感染的話,能不能保住命就不好說了。現在雖然沒了一隻手,但至少能保住一條命。
雖然我們出來的時候就已經下午了,回到空村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但我們歸心似箭,更何況還有馬隊長急需救治,我們根本顧不上天黑有鬼邪出沒,就在空村中進行短暫的休整之後繼續前進。現在少了一個道家高手,只有我和徐靈兒護著張哥和受傷的馬隊長,感覺有些吃力,沒辦法,我們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走,因為我們的食物也不多,幾個人的揹包裡其實只帶了一天的食物,畢竟我們人多,多帶一天的食物就得多帶好幾斤的重量。
這回我負責開路,讓徐靈兒負責斷後,因為張哥身上揹着個馬隊長,所以我們幾個沒有一個能走得快的。我身上背的全是法器和黃符。我要是掛了,估計這個團隊也就保不住了。
還好我們回去雖然費了點兒事兒,但是不顧一切的往前急行,山路也沒有來的時候那麼可怕了。徐靈兒回來的時候由於適應了山地環境,比去的時候走的快了很多,而且回來也沒見她喊累。在強大的求生欲面前,任何困難都只是暫時的。
當我們隱約的看到馬隊長的越野警車的時候,我們幾乎全都高興的蹦了起來。更加加快了速度往車那邊趕去。
當我們上車的一剎那,才感覺渾身就像散了架一樣。我跟徐靈兒在後邊照顧馬隊長,張哥開車。我們在馬隊長身上找到了車鑰匙,這會兒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誰知道他醒來的時候會不會怪我們在他昏迷的時候在他身上亂翻東西。但這是逃命啊!
張哥開了車,小心翼翼的往當地縣城開去。雖然我們幾個都是又渴又餓,但沒辦法,這會兒能坐在車裏往回家的路上趕,就已經是很幸福了。哪兒還能管的上飢餓。到了縣城自然會有吃的。
我們的車開到來時的鎮上的時候,總算能下車買點兒吃的了。張哥下車買了一些麪包和火腿腸,到了鎮裡,我們的手機就都有了訊號。這個時候,馬隊長竟然醒了。他用只有一隻還有知覺的手掏出了褲子裡的手機,說第一個電話,就是他們科室的電話。可以讓他們到縣城接應我們。
張哥畢竟是這次行動我們這邊兒的負責人,所以張哥拿著電話馬隊長那邊的人打過去了電話。然後說明我們現在所在的位置。跟馬隊長安排的一樣,我們準備在縣城匯合,然後他們把馬隊長接到醫院去。我們再回到市裏的賓館。
馬隊長胳膊上的血已經止住了,本來白白的糯米竟然都成了黑色。我情急之下的做法,竟然起了作用,不光起到了止血的作用,還遏制住了馬隊長手臂上中的屍毒。當時我都忘了,馬隊長也是中了屍毒的人,就想著用糯米給他止血了。
我們在鎮上吃了一點兒東西之後,便繼續往縣城趕。馬隊長對我投來感激的笑容,跟我說:“臭小子,要不是你,我可能就跟曾先生一個下場了,你確實很有本事!”
這個時候馬隊長的精神還挺好。但他也同時看了看自己的胳膊,說:“這條胳膊,八成是廢了。還好有你在,及時幫我撿回了一條命。”
我們剛到縣城的高速入口,就有很多警車在路旁等著我們了,其中一個警車下來幾個人,把馬隊長接走,但馬隊長跟他們說要好好款待我們,這次的案子,這幾個人幫了大忙。
在一個警車的頭前開道下,我們很順利的就回到了賓館,到了賓館,我們被安排到了另外一個當地很高階的賓館裏,還說等馬隊長有了訊息,他們還要具體的詢問這次古墓裡的情況呢。
不過我們等這幫人走了之後,第一件事兒就是聯絡唐蕊。唐蕊很快就接了電話,跟張哥說:“你們走了三天,怎麼一直都聯絡不上你們,到底在搞什麼鬼?”
張哥也知道唐蕊這脾氣,無奈的說我們在深山老林裡,路都不通,更別說手機有訊號了。
徐靈兒很擔心徐鵬飛的傷勢,所以不停的提醒張哥幫她問。結果張哥直接就把電話給了她,讓她直接跟唐蕊說話。
唐蕊讓徐靈兒放心,因為這兩天徐鵬飛已經好了,他也答應唐蕊跟她系統的學武術,所以這段時間徐鵬飛被唐蕊安排到了她之前的教練家裏,讓教練對他進行一對一的單獨訓練。
徐靈兒得知徐鵬飛沒事兒,就放心了不少,至於萍嬸兒老兩口,這丫頭連問都不問。看來這件事兒,徐靈兒一時半會兒還過不去。還是我接過電話,問農村和肖家現在怎麼樣了。
唐蕊這纔跟我說我們可以回去了,肖家父子這回徹底完了,肖老頭子已經被雙開,判了無期,而肖雲濤不僅有行賄罪,竟然還涉及到幾起命案,所以肖雲濤被判了槍決。正大房產,也已經被當地的國有企業接管。所以我們這兩天啊,就準備回家吧。不過唐蕊說並沒有徐靈兒的父母的訊息,也不知道這老兩口是不是因為這件事兒而羞於見人,遷出了村子,這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