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地下迷宮
一共就這麼大點兒的墓穴,我們五個人找出路,到底有沒有一會兒就知道結果了,因為不同於現代搜尋,尋找古時候的出路,那就得摸牆拍牆還有地面,才能知道這些牆哪些不一樣,有可能有機關,我們五個人就跟一個樂隊似的,在牆上和地面上的面上一陣拍打,五個人拍的還挺有節奏,比如砰砰砰,砰砰砰的。
忽然徐靈兒那邊好像拍到了什麼東西,直接就轟隆一聲,一塊兒地磚直接塌陷,又出來了一個類似地下的臺階口。直接給徐靈兒嚇了一跳。要是你在一個地方拍著拍著,忽然別的地方有動靜,你也會被嚇一跳。
被嚇一跳的不光只有徐靈兒,還有我們所有人,徐靈兒在拍到下沉的地磚時驚呼一聲,引起了我們所有人的注意,我們全都看向徐靈兒,看是怎麼回事兒,這才發現了這個下沉的地磚和向下的臺階。
讓我們驚訝的是這裏已經地下十米深的墓穴了,竟然在這座墓穴裡還有向下延伸的臺階,這簡直就是讓人難以置信。因為這裏可是北方,北方的氣候決定了以古人的能力是沒辦法挖到更深的地方的,但現在來看,我們是低估了古人的能力了。沒想到在這種嚴寒的地方,還能把土挖到十米以下甚至更深的地方。而這更深的地方到底有什麼,都是一個未知數。
有人會說前蘇聯不是挖到了地球萬米深的地方了嗎?這才幾十米深有什麼做不到的?
我的意思是古人是沒有現代這麼高的科技技術的,就算是前蘇聯也有了鑽井了,古人有鑽井嗎?難道全靠人工挖掘?這也有點兒太不現實了。除非古代真的有我們電視上演的武功和仙術,一個降龍十八掌就能有天崩地裂的威力,不然想靠人力挖幾十米深,真是很困難,尤其是這裏是北方,一到冬天土都是凍的。
不過說這麼多也沒用,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進或是不進,上面的通路已經被堵死了,如果不走下面,我們只能等著在這兒被困死。如果再往下走,究竟是通路,還是更接近死亡,那就誰也不知道了。所以說我們現在誰都沒底。
幾個人守在洞口發呆,但就是沒有人說到底進還是不進,還是徐靈兒跟我問了這個問題,說師兄,我們下不下去?在關鍵的時候,徐靈兒還是看我的態度的,一向充大姐大的唐蕊這會兒都沒了主意,見徐靈兒問我,她就看向了懷淵,問他下不下去,你跟徐風拿個主意,這裏麵就你們倆的能力最高,我們當然都聽你們的。
要說能力,其實我們現在這三個老爺們兒裡面,能力最差的就是我了,人家懷淵的修為肯定是在我之上的,現在就算是徐鵬飛在天刀門苦學了一個月之後,我已經發現了徐鵬飛有一個很大的變化,那就是雖然他的武器是以刀為主,但他那把刀的刀光,是可以對三界之內的所有眾生都能產生傷害的一把武器。至於中刀之後能產生多大的傷害,那應該取決於受傷者的修為有多高,對普通的孤魂野鬼而言,可能就是一刀秒殺的事兒,今天對付綠毛粽子,徐鵬飛的刀光都會讓綠毛粽子痛苦不堪,可見這刀光有多麼厲害。
這裏麵也就只有我這個聽上去挺嚇人的陰陽家後人,什麼陰陽道的嫡系傳人這個名號,那都是虛的,我承認我學法術已經十幾年了,甚至可以說是二十幾年了,因為爺爺奶奶從把我留在身邊的時候開始就已經在教我內功心法了,我現在還是處在一個初級的階段,只會兩個法術,選冰盾和離火咒,最近才悟出離火咒的升級法術地泉火,所以呀,我這點能耐纔是整個隊伍裡面男的當中最不值一提的那一個。
所以我並沒有妄自託大,而是先看了看懷淵,跟懷淵說:“依你之見,怎麼辦?”
懷淵一看我一下子把皮球踢給了他,那還是在提示大家這裏麵能力最高的那個還是懷淵,所以說懷淵這時候再推就沒得推了。但懷淵非常雞賊,又把頭看向唐蕊,說:“你別問我啊,你纔是整個案子的負責人,我只是來幫忙的,你說下就下,我們都聽你的。”
見過無恥的,但我沒見過這麼無恥的,這傢伙還算是人嗎?竟然把問題又直接踢了回去,你說氣不氣人?我都直接無語了。
我問你是覺得你的本事比我大,這很正常,因為我覺得你更能比我掌握全域性,但你竟然又把問題踢給了唐蕊,這可就有點兒說不過去了,唐蕊也沒你的本事大啊,她是負責人不假,但我是靈異顧問,你是我請來幫忙的,你比我的本事還大,我們不問你,問誰?
看著我們兩個人推來推去,最後又把問題推給她,唐蕊氣的簡直要爆炸,罵道:“看你們一個個的,還大老爺們兒呢,都不如我這一個女的,我決定了,下去再說,能找到出口最好,找不到出口,有死而已,在這兒等著不也是個死嗎,倒不如賭一賭。
說實話我也知道懷淵把問題又推給唐蕊的意思,他畢竟是一個外來人,就算我們經歷過生死之交也好,他的本事最大也罷,但他始終是一個外地過來的人,根本不屬於我們這兒的,如果他因為一句話而把我們都帶入了一個萬劫不復的地步,我想懷淵自己也會很愧疚,儘管我知道在危機時刻他或許會有足夠的能力自保,但他沒有能力保護我們其餘的四個人,有一個人出現傷亡,那都是他的責任,也是因為他一句話帶來的後果。
所以懷淵這個時候選擇了一個非常聰明的做法,那就是把問題丟給真正的負責人來決定,她決定了,我們就都沒責任了,這不是說懷淵在故意推卸責任,把自己摘乾淨,而是人的本性。如果你帶路把人帶死了,那誰不怪你是吧?
不過唐蕊既然發話說要賭一賭,那性質就不一樣了,是因為刑警隊長說要賭的,我們只好服從,出了事兒,那就刑警隊長擔著唄。而且既然說要賭一賭,唐蕊也對我們說的很明白了,下去就是賭一賭,有生還的機會最好,還是沒有出路的話,那就只能等死了。想跟她一起下去的,那就是都接受了賭局,願賭服輸,萬一真的有人因為下去死了,只能說明你命不好,賭輸了,跟她也沒關係,是你們自己願意跟著我下去賭的,對不對?再說在這種情況下,明知道在這裏呆著也是會死,那誰不下去賭呢?所以說萬一真的有事情,我們基本上也不會有人去怪她。
唐蕊不愧是省城警局重案組刑警隊長,這一手玩兒的實在是高,安排的也很巧妙,我們是自愧不如啊!
我咳嗽了兩聲,說:“既然決定下去了,那我們就下去吧,這回我打頭陣,徐鵬飛支援我,靈兒在徐鵬飛之後,然後是唐蕊,懷淵接著斷後。”
這個順序是我們剛進花家莊村的順序,我覺得挺好用的,所以接著這麼安排了,大家也都不反對,就這麼準備五個人開赴到下一個地下入口去。也不知道這個地下入口,跟這古墓有什麼聯絡,究竟是誰的傑作,我們對於這個全新的陌生世界基本上是一無所知,所以唐蕊說的確實沒錯,下去就是一場賭博,而且這是一場豪賭,因為賭的可是生死。
我第一個帶隊往下走,懷淵把他的手電給了我,我們把所有的手機閃光燈都關了,就靠著我這一點兒手電的光亮前進,因為我們知道,手機的電量從現在開始就變得非常珍貴了。即便我們逃出昇天,如果不能跟外界取得聯絡,我們也不知道到底在哪兒。即便我們有指南針也沒有,還得是手機地圖纔有用。
順著墓穴中下沉的這一塊地磚露出來的臺階,我們一直往下走,發現已經走了差不多幾十節臺階了,似乎比之前的十米還要深,我們現在可是在地下三十米左右的深度了,這到底是誰這麼牛逼,在地下建造了一個這樣大的工程,這都趕上現在的地鐵站的深度了吧?
不過深歸深,這條通往地下的臺階是非常簡陋的土臺階,跟我們的地鐵站相比那差了不是一星半點兒。我們將近走了五分鐘的臺階,才走到底部,也不知道現在我們是處於一個什麼樣的深度了。
終於到了平地,我用手電照了照前面,看到前面依然是一條一人多寬的路,至於這條路通往什麼地方,我們當然不知道,到底是繼續往前走,還是回去呢?
既然來到了這裏,我們所有人都覺得要賭就賭到底吧,我們便繼續前進,走了一段路,大概幾百米,就發現有兩條岔路,我去,這裏居然會有岔路,那這裏該不會是地下迷宮吧?這兩條岔路,要走哪一條啊?這問題可是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