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感動!
其實,早在陳銘把那些話都攤開,並且去鼓勵小二的時候。
小二心裏頭都已經想明白了,那便是這比本金,他就算是不用,或者是稍微花那麼一些。
他只需要改頭換臉一下,重新包裝自己,去認清自己。
那麼接下來,他按照陳銘所說的那番思路,去進行努力奮鬥。
那他接下來也會取得不錯的成就,想到這點,小二的臉上流露出了興奮。
陳銘看見小二神情激動的那個樣子,看著自己的那匹馬,又瞧見這雨停了,果斷的朝他揮了揮手。
他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不僅僅是華老狗,還有孫權的事情。
但是眼下的孫權還是一個屁大的小孩,陳銘就算是見到了,他也不會有太大的波瀾,更何況,孫權只是在小時候有勇有謀,有見識。
那也就意味著,孫權長大以後,幾乎是泯為眾人已。
所以此刻的陳銘也不太想去見他。
只是系統給他頒發了指令,所以陳銘還是得去找孫權。
不過此刻的孫權並不知道,有一場災難馬上就要降臨。
他站在院落裡面,看著自己的父親和兄長,眼中帶著幾分崇拜。
“何時才能夠像兄長這樣征戰四方?”
孫權的語氣裡充滿了好奇,站在旁邊的那些人看著孫權,卻忍不住把他拉過來。
“孫小公子還是跟我們過來念書吧,你現在這年紀,還不適合舞刀舞槍。”
他們的語氣裏帶著幾分調侃,孫權雖然點頭,但卻捏緊拳頭,極其認真的說到。
“那當我長成兄長這般大的時候,我一定能夠像兄長這樣征戰四方。”
卻沒想到,這幾個傢伙又開口說道。
“等小公子長大了,我想你兄長恐怕早就已經統領整個東土。”
他們的臉上帶著幾分笑意,看著孫權又忍不住說道。
“等到那個時候,你估計只能做個爵爺。”
他們的語氣裏帶著幾分認真。
“分割到的地,手裏掌握的人,拿到的兵馬恐怕也就只有那麼丁點。”
這些下人也是隨口一說,但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這種玩笑話說出口的時候,孫權居然記在了心裏。
孫權皺起眉頭,跟著他們去學習的同時,但目光卻一直落在自己兄長的身上。
他們的那些話語,在他的耳邊不停地迴響。
好像這一切都無法抹滅一樣,孫權的臉色變得無比難看。
那幾個人看著孫權,又忍不住催促他讀書。
可是他盯著手裏的書籍,無論是怎麼看,他都難以看見半個字,因為某個東西,好像在他的心裏埋下了種子,此刻正在一點點的發芽。
權利的象徵往往代表太多的東西,孫權看著面前的這些書籍,就這樣子發呆走神了。
再加上平時他的父親以及兄長,在他面前所討論的那些東西,那個時候,早就已經給他做下了不少的鋪墊。
包括那些下人所討論的東西,下人雖然不會隨便去議論,他們之前的事情。
但是孫權是個什麼樣的小子,他們心裏一清二楚。
除了幹讀書以外,孫權也做不了其他的事情。
莫名其妙的孫權就成爲了,他們口中的呆子。
不過他們說的沒有那麼過分,也不敢當著孫權的麵去說。
只是他們在對待孫權,和他兄長以及他父親的態度上面,還是讓孫權敏銳的察覺到了。
只是孫權沒有直接點出來。
一個年幼的小孩,又哪裏會知道這麼多的彎彎曲曲。
可是今日,他們隨口一說的一番玩笑話,卻讓孫權記在了心裏,甚至難以去抹滅內心中的複雜。
他從小到大看的那些書,全都是文書論語墨子。
從來沒有一本是關於兵法,又或者是朝代的統治。
好像在某種潛移默化之中,他的父親已經將所有的心血,都放在他的兄長上面,並且專注一去培養他的兄長。
這些落差在他的心裏,也在一點點的增長,或許他的定位只是文將,而他兄長則是武將呢。
這樣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孫權的心態又調整了回來。
只是當孫權看見一些史書,想到裡面的內容時,他又忍不住捏緊拳頭。
權力這種東西重不重要,他心裏並不清楚,但是以往的那些人,爲了權力能做出什麼事情,孫權一清二楚。
以及那些嚇人對待他的態度,包括他們的看法,這些東西都像一根刺一樣紮在孫權的心裏,即便他年幼無知,但還是給他留下無法抹滅的痛楚。
可是顧及到,自己和兄長以及父親之間的感情。
孫權也沒有將這件事情說出來,更何況,他平日裏和這些下人的關係是玩伴,也是陪讀的。
所以在這種時刻裡面,孫權不可能去昭然揭之的,把這件事情宣揚出去,讓他的父親兄長知道。
他只是默默無聞的,在自己的腦子裏麵想著這件事情,發芽的種子也在緩慢的生長。
……
陳銘也從系統那裏得知,孫權的人生軌跡,在一點點的被改變。
可是陳銘皺起眉頭卻忍不住開口說道。
“不太對勁,我記得這孫權不是一個聽話懂事的小孩嗎?他怎麼會有這些奇怪的念頭?”
陳銘的眼神中閃爍著幾分複雜,只刻系統,忍不住開口提醒。
“即便人之初,性本善,但是生長的環境,還是會讓一個人產生改變,請你不要隨意的去猜測。”
聽見系統的這番話在耳邊響起,陳銘的眼中也流露出了複雜。
他想了想,沒有在糾結這件事情。
但是此刻的陳銘卻不想那麼快趕過去,因為他和孫權的距離太過遙遠,如果他一定要去孫權那裏。
那郭嘉這邊的病情就會被落下,陳銘還不如在這個茶館裏麵等三天,這三天時間一過,真找到了華老狗,那麼把郭嘉的病情給醫治好了。
陳銘去孫權那邊,或許也會更加的妥當,但是他去孫權那裏,頂多半個月的時間折返。
郭嘉還可以再活三個月。
陳銘一時間又猶豫不決,而且他心裏明白,自己如果醫治好了郭嘉,那再跑到孫權那裏,他這路上幾乎是坎坷動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