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聖域幻真山,一步一登仙
冷紅雨“哭訴”結束後,溫滄海也是頻頻點頭,表示自己的遭遇跟冷紅雨是一樣一樣的。
於是乎,這兩個“受害者”竟然說著說著,就差點抱頭痛哭起來了。
等他們兩個說完,太炎攤手,道:“那我說的的確是事實呀,要不是看你們兩個有機緣造化,我怎麼可能選中你們兩個?現在你們也確實是要做大事了呀,我又沒有騙人,我只是說得不夠詳細而已~”
冷紅雨、溫滄海:“你個糟老頭子,是是是,你說的都是事實!”
他們齊齊無語,又在為自己被糟蹋的青春而傷心。
接著冷紅雨又道:“老東西,那迎仙寶鑑足夠我們幾個人一起修煉嗎?”
太炎搖搖頭,道:“若是我們一起用迎仙寶鑑,確實不夠用。”
眾人再一次沉默下來,那這豈不是也不能解燃眉之急?
太炎道:“這一次,我們需要去個地方,冒險一試!在那裏,若是我們能從那裏出來,修為必可大升!”
眾人當即眼睛發亮,催著問道:“哪裏?!”
太炎道:“聖域。”
一聽是聖域,眾人再一次沉默,剛剛發亮的眼睛又黯淡下去。
他們都知道聖域,知道那是一個觸之不及的地方,知道那是一個他們不可能去到的地方。
之前太炎跟蕭君臨說起過聖域,所以他也知道那是一個非常縹緲的存在,不過,那是一個他非常想要去的存在。
上一次在大堰帝朝的時候,天開一線,聖域出現了一次;那一次,蕭君臨看到了那名紫袍少年,並且他的修為削減,也大概是跟聖域有關,所以他很想去一次聖域,要去看看那裏到底是什麼一個所在。
太炎繼續道:“聖域有一座聖山,叫幻真山,傳說幻真山乃是宇宙之中心,集宇宙之力,是宇宙萬萬般力量誕生和迴歸之處;傳說去登幻真山即可獲得宇宙之力灌體,上山越高,獲得的宇宙之力越豐厚!”
他越說,眼睛就越發發光,道:“傳說,接近幻真山千里之內,凡人可直接獲得大造化,登臨造化境!若是接近幻真山百里內,可升帝境!到了山腳,修為可達帝境後期!登上幻真山,即能造就神境;上山十步,可境界可突破至神境後期!上山百步,境界可頓入仙境!上到山腰,即可突破仙境進入我道之境!山腰再上百步,傳說可突破我道境,進入道之極境!更有傳說,若是繼續往上,可繼續突破進入道祖境,甚至到了山頂,可達到一個前所未有的境界!”
他說得非常精彩,說得大家都跟著精神振奮起來。
若是真如太炎這樣說的,那麼聖域那座幻真山可當真是一個絕世的好地方!
但是,說得簡單,那又豈是一個想去就能去的地方?
正所謂得到多少,便要捨去多少。
進入幻真山可以在頃刻之間得到那麼多,那麼必然也是一個極為兇險的地方!
花萍跟太炎道:“如此一個大好的地方,必然也是一個極其兇險的地方,總不能是想去就去,誰去都行的,是不是?”
太炎點頭,道:“那裏必然也是一個極為兇險的所在,傳說去過的人,抵多隻到幻真山的山腳,再上去的人,都有去無回了。”
又道:“傳說,那是一個講機緣造化的地方,若是沒有緣分,就算是神境、仙境的高人去了,連幻真山千里之域都進不去,即便是進去了,也將斃命,有去無回;可若是與幻真山有緣分的去了,便是一個凡人,也有可能登臨山巔!”
他嘆了一口氣,道:“不過,傳說終究是傳說,至今也沒有聽說有人登上幻真山,抵多至少山腳而已。”
冷紅雨道:“炎老啊炎老,這麼一個要命的所在,你讓我們去冒險,豈不是比直接去找不死蟲皇死戰一場還要兇險?”
太炎道:“如今我們直接去找不死蟲皇打,必死無疑,必敗無疑,可若是我們去幻真山,興許機緣造化之下,不死,並能在最短的時間內獲得超然的修為功力,如此一來,豈不是多了很多勝算?”
冷紅雨又問道:“那如何知道我們有沒有機緣造化?若是沒有機緣造化的話,豈不是一接近就要死?你自己說的,那可是一個神境、仙境的高人去了都要死透透的地方!”
太炎頓了下來,瞪了冷紅雨一下,道:“你怎麼有如此多的問題?”
又突然發氣起來,道:“你不許再問,我也不答你的問題!”
被他這一訓,冷紅雨只好閉嘴。
便在這時,溫滄海上陣,問太炎:“炎老,那我來問,我們又要如何知道自己跟幻真山有沒有緣分?”
太炎:“......去到了那裏,自然就知道了,有緣分便生,無緣分,那就死翹翹了。”
他回答得乾脆利落。
這個回答讓冷紅雨和溫滄海,還有大家都是一陣無奈。
太炎道:“現在只有這個辦法,去試一試,臨時抱佛腳。”
花萍跟他問道:“且不說去幻真山,聖域如何去?我至今也沒有聽說過有人去過聖域,再者說,聖域本身便是一個極其危險的地方,我們若是去了聖域,被那裏的人當做是入侵者,豈不是要被他們圍殺?”
冷紅雨補充道:“是啊是啊!聖域比天界還要高上,那裏的修士必然是個個頂尖,若是我們去了,豈不是要死得很慘?”
蕭君臨也是有此疑問。
那天太炎就是跟他說,聖域的人,個個都是修為深不可測的存在,個個都是舉手抬足間就可以毀滅一個世界空間的存在;有這種恐怖的存在,他們幾個弱雞去了,若是真的被人家當做是域外入侵者的話,豈不是會死得很慘。
極有可能甚至是聖域的一個掃地的,就可以將他們殺得全軍覆沒,片甲不留。
與此同時,他忽然意識到,太炎那一日自己說了聖域是一個神秘不可知的地方,可如今這老東西卻又為什麼對那裏這麼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