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5章 哈哈大
黃蓋聽完以後,覺得此言有理,就安排人手去安葬孫朗等人了。
半天以後,孫策才全身溼漉漉的,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妙法寺。周瑜看到了,他這個樣子以後,心中感慨萬千,久久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兒之後,周瑜才拍了拍孫策的肩膀,嘆了口氣之後,走了出去。
妙法寺事件以後,孫策領軍回建安城,讓建安副將金章開城投降。
金章不從,孫策怒極,下令全軍攻城。孫策身先士卒,以鼓舞士氣,可是打了兩個時辰,卻一無所獲。
建安能夠堅守,主要原因有兩個,一個是孫朗的部下,乃是孫堅死後遺留下的嫡系部隊所組成的“猛虎軍”。
“猛虎軍”軍紀非常,臨陣脫逃,避戰不前者斬,這些還只是“猛虎軍”系統之中,算是最平常的呢。
二個就是孫策弒殺叔父之名,已經傳了回來。這些嫡系的“猛虎軍”,跟了孫朗好些年了,有了感情。猛然聽到孫策,將孫朗給殺害了。
在不知道真實情況之下,這些“猛虎軍”的將士們,對孫策有了牴觸、抗爭的心裏。所以孫策雖然頂著孫堅之子的名頭,可他們卻對孫策一點歸屬感都沒有。
城內金章死守,城外孫策猛攻,如此的對峙了三天之後,城內外的兩軍兵馬,心神疲憊,各有損傷。
正當時,建安城中有校尉一名,姓凌名操,甚有勇力。其長子淩統,智略韜謀,文武兼備。
淩統雖是凌操長子,可他並沒有以此而自矜。反而與將士們食同案、寢同席,輕財重義,頗有先秦四公子之風範。故其父子在建安軍中,多得將士歸心。
凌操父子,見二軍對峙數日,其實認真倫的話,他們這些人歸根道底,最終的結果就是自已人打自己人。再這樣下去的話,也不是辦法,所以凌家父子漸有率軍降策之意。
可是即便要降,也要降個名頭,不能就這樣去,從而讓孫策等人看低了他們父子。
五月二十五日,對峙四天以後,凌操向金章請戰,去城外會戰孫策,金章允之。
凌操遂點起兵馬,前往城外,與策軍營對圓,讓人上前挑戰。孫策聞言,笑道:
“我還以為我的好叔父,把父親留下的兵馬,都給帶的疏散了呢。不曾想,其軍中還有這般英雄。”
念及此處,孫策當即操起“霸王裂翼槍”,點起兵馬,出得營門。兩軍對圓以後,凌操與孫策各自通名,通名以後,二人就拿起兵馬,催馬向前,當即戰到了一起。
孫策與凌操戰了十數個回合,各有勝負。孫策揚了場發酸的手臂,嘴上罵個不絕,心中卻自贊嘆對方。
凌操甩了甩手腕,怒目而視孫策,心中也自贊賞孫策,果真不負其父孫堅的“猛虎”之名。
二人心中雖然有各種的神情,各種的念頭,但卻並未搭話。二人就此休息片刻以後,又自是戰到了一起。就如此這般的,從早鬥到午,從午戰到晚。
一直戰到各自的人困馬乏之後,纔不得不暫時的鳴金收兵。
至來日,凌操長子淩統,在昨日見到孫策的神威,一時技癢,就請戰去鬥孫策,金章允之。兩軍對壘以後,各自通名,又自戰到了一起,只見那:
槍起刀架,刀舉槍迎。一員猛將施威,好似虎神降世;一支長槍伸展,如同戰神臨凡。沒左右上下刀舉,那孫郎渾然不怕。沒前後東西槍展,那虎子且自揚兵。
只見得刃尖相交,火光乍裂如流星,其實的各自武藝皆不俗。只殺得滿空中,霧繞雲迷;半路里,山石崩裂。一個為聲名,怎肯幹休?一個展武藝,如痴如迷。
這一場真的個殺的是難分難解,孫策與凌**了半響,各自力疲身乏。坐在地上,大口喘息著。
忽一會兒,淩統言道:
“孫將軍,這裏的人物太多,不如我們兩個找一個比較清靜的地方再來戰鬥如何?”
孫策哈哈笑道:“好好好,看來你也不服輸啊,既然你要這般打,那我就隨你好了。”
話說完,只見他們兩個人,催著戰馬,兵器想交碰撞著,一路騎著馬、戰鬥著,漸行漸遠。
慢慢的,他們二人就從建安城,轉到了那野外人少之處。而在建安東面有一處山嶺,嶺下有一個亭子,此處名曰“神亭嶺”。
二人剛開始的時候是騎著馬在戰鬥,打了一會以後他們覺得這樣不方便。就從馬上下來,在地上行走,對戰。
打了半晌之後,覺得手中的兵器太過沉重。打著不方便,就各自丟掉兵器,以拳腳相鬥。
一直從白天打到晚上,淩統的頭盔被孫策打掉在了地上,孫策旋即拿起頭盔,以**武。
淩統心中頗為惱怒,快步向前,雙手一貫,將孫策的戰袍撕扯掉了,拿在手裏麵。顯示自己的武藝不凡。
他們二人且不說,只說建安城外那邊的情況。
眼看著夜色越來越晚,凌操與程普,不放心他們兩個,就各自領兵循著他們的行跡,找到了“神亭嶺”這邊。
當他們舉著火把到了這裏之後,孫策和淩統二人,一個拿著頭盔,一個拿著戰袍。透過火光看到了對方的神情樣子,旋即哈哈大笑起來。
笑完以後,他們雙方各自回軍不提。就這樣的,凌操與淩統父子二人,或是輪流著向孫策挑戰,或是一起去戰孫策。
打了好幾天以後,他們雙方都是以不勝不敗的局面告終。剛開始的時候,金章的心裏面,並沒有多做其他的懷疑。
他還真的是當凌操、淩統父子,是真心的想要與孫策為敵。可是打了這麼些天之後,金章的心裏面就有些犯嘀咕了。
其實她的心裏面也奇怪的很,因為他是一個文人,並不懂戰場上的廝殺如何,只知道勝了就是勝了,敗了就是敗了。
打了這麼些天了,管他們兩方再怎麼打,也不能一直沒有勝敗呀。所以,就此金章的心裏面就有了深深的懷疑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