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還是安全的
織田警長馬上把桌子翻了過來,讓幾名痕檢員拍攝照片,我則是在一旁也拍攝了幾張,高明強此刻道:“這麼奇怪的符號?結合真田龍一把人骨放在這裏,難道是一種祭祀?”
“祭祀?我曾經就聽說過有一種叫人骨葬的祭祀方式,這種術法極其邪惡,據說如果在月圓之夜這樣做,那死掉的人將會永不超生!”我想起了什麼,就飛快地說了出來。
“這種術法我記得是來自西方的薩滿族,他們很信奉月神,有著不同的咒法符號,我想桌子下方的這個,應該就是其中之一了。”趙雪靜接了我的話茬道。
我又拍攝了幾張照片,在網上搜索,但根本就沒有任何資訊,看來這個符號現在的網上還沒記載。
現在只能先收集好證據,到時候回頭問問真田龍一吧,或者他知道什麼。
就算他不願意說,但現在我們警方有了方向,自然就不會放過這次機會。
大廳調查完畢,我再一次來到房間,這次是比較深入的勘察,拿著各種工具沿著一個主人房到處排查,我發現這個房間的梳妝檯好像被人移動過,痕跡還在那裏呢,而且上面的玻璃鏡已經被砸碎了,檯面上還能看到碎片。
我用力打算拉動梳妝檯,誰知道憑藉自己一個人的力量竟然不行,此刻蘇明過來幫忙,竟然還是不行,高明強健壯也一起來了。
我們三人一用力那梳妝檯才移動了半分,誰知道就發出了額勒的一聲,隨即一聲咚咚從下方傳了過來。
“人頭!”不知道誰大喊了一聲,我們這才注意到彼此腳下那血肉拉碴的球狀物,一個女人沒有眼珠子,滿目瘡痍的人頭就這樣在我們的腳下翻轉。
她的頭髮已經完全被剃掉了,光禿禿的腦袋倒是有點像禿頭局長,看到那人頭,那傢伙也忍不住摸摸自己正發光的腦袋。
蘇明和高明強頓時讓開一步,我卻直接拿著勘察箱蹲了下來,很快趙雪靜和凌小桃也過來了。
我發現肖元德的臉色也有點不對勁,他挨着門邊上,抽了一口煙,看了過來。
我發現女人的人頭已經幾乎沒有皮肉,都是骨骼,要不是看她耳朵上戴著耳環,加上頭顱的大小,我都不敢確定它的性別。
這個頭顱大概就是真田龍一妻子的,這傢伙夠狠的,估計把全家都殺了用來祭祀薩滿,隨後又把人分屍,分屍,再分屍,把屍塊在家裏到處藏匿起來。
“大家再找找,或許其他地方還有不少的屍塊!”我叮囑道,許多人就開始忙碌起來,趙雪靜用儀器檢查了一番道:“死亡時間應該和其他人差不多,只是頭顱被扔到梳妝檯這裏了,觀察這裏的玻璃碎裂,梳妝檯也有被移動過的痕跡,估計是之前他們在這裏發生過打鬥!”
我頷首,摸索著梳妝檯的一處破損,更加確定了趙雪靜的話,我拉開了櫃子的所有抽屜,並沒發現什麼,裡面都是一些雜亂的紙張,但翻開所有紙張後,我找到了一本被撕掉不少的筆記。
開啟一看,裡面出現了不少黑白照片,好像是一個叫富田杏子的人記錄的筆跡,我問了一下織田警長,他告訴我,富田杏子就是真田龍一的老婆。
痕跡還在那裏呢,而且上面的玻璃鏡已經被砸碎了,檯面上還能看到碎片。
我用力打算拉動梳妝檯,誰知道憑藉自己一個人的力量竟然不行,此刻蘇明過來幫忙,竟然還是不行,高明強健壯也一起來了。
我們三人一用力那梳妝檯才移動了半分,誰知道就發出了額勒的一聲,隨即一聲咚咚從下方傳了過來。
“人頭!”不知道誰大喊了一聲,我們這才注意到彼此腳下那血肉拉碴的球狀物,一個女人沒有眼珠子,滿目瘡痍的人頭就這樣在我們的腳下翻轉。
她的頭髮已經完全被剃掉了,光禿禿的腦袋倒是有點像禿頭局長,看到那人頭,那傢伙也忍不住摸摸自己正發光的腦袋。
蘇明和高明強頓時讓開一步,我卻直接拿著勘察箱蹲了下來,很快趙雪靜和凌小桃也過來了。
我發現肖元德的臉色也有點不對勁,他挨着門邊上,抽了一口煙,看了過來。
我發現女人的人頭已經幾乎沒有皮肉,都是骨骼,要不是看她耳朵上戴著耳環,加上頭顱的大小,我都不敢確定它的性別。
這個頭顱大概就是真田龍一妻子的,這傢伙夠狠的,估計把全家都殺了用來祭祀薩滿,隨後又把人分屍,分屍,再分屍,把屍塊在家裏到處藏匿起來。
我看了一會兒電子書後,來到了洗手間,開啟花灑就開始沐浴了起來。
今天由於我們要從廣明市趕來多春市,路途非常遙遠,我和大家都累了,現在被溫水衝擊在身上,格外的舒暢。
回憶著在路上的情況,大夥兒在麪包車的顛簸下,卻還能有說有笑的,因為有了冷刀客的訊息,我們都格外興奮。
這傢伙很有可能就是殺死我父親的兇手,如果我能抓到他,無疑是我可以讓我報仇的。
當然我也不是爲了報仇,我只不過是想讓這樣的罪犯得到法律的制裁而已。
我還沒洗完,房間床上的手機竟然在響動,也不知道是誰打來的。
我趕快關閉了花灑,用毛巾擦乾了身體,來到了床邊上,拿起手機卻發現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打來的,我挺好奇了,這種地方還會有誰打給我呢?
我拿起手機接通,還沒開口,裡面就傳來了一個極其可怕的冰冷聲音:“嘿嘿,何景輝先生,你以為自己真的可以找到我嗎?”
“冷刀客!”我頭上頓時冒出了冷汗。
我們本來還在多春市到處找到他的,沒想到這傢伙竟然主動打電話給我。
我連忙第一時間按動了錄音裝置,同時暗中用微信聯絡了何馨,讓她定位的位置。
發現我有一段時間沒說話,對方就哈哈地笑道:“何景輝你怎麼不說話呢?如果我沒有估錯,你應該是在想辦法定位我的位置吧,你的寶貝女兒挺厲害的,不過她現在根本就不在旅館!”
“什麼?”我驚訝道。
“她在我的手裏,所以呢,你別打算讓她幫忙定位啦,大名鼎鼎的何科長!”
“你!”聽到他對我的稱呼,不知道怎麼的,我感覺到特別惱火。
他彷彿故意把大名鼎鼎四個字加重了語氣,故意挑釁我,剛纔他說何馨就在他的手裏,難道這是真的?
我連忙離開自己的房間,來到旁邊的房間,這裏是何馨的,我在前面拍了一下門裏麵果然沒有反應。
大概是對方聽到拍門的聲音了,那傢伙又說道:“不用拍了,都跟你說了,您女兒現在就在我的手裏,你不是很喜歡你的女兒嗎?把她當成掌上明珠嗎?那你現在就過來吧,不過我只要你一個人來,如果給我發現了你身邊有其他人的話,那就不好意思了,我會立刻殺死她的!”
“你不要亂來,冷刀客你跑不掉了,難道你認為自己殺死的人還不夠多嗎?”
現在這種情況我根本不能調查出他的位置,但我發信心給織田警長和其他人了,蘇明和其他人連忙聯絡了多春市警局的人。
我們在過去的路上,對方卻掛了電話,他竟然都沒有告訴我,他在什麼地方!
但他剛纔明明說讓我一個人過去的。
這下子我們只能留在警局裏等待了,出了這樣的事,大家都不想留在旅館了。
看的失落的模樣,趙雪靜走過來跟我說道:“學長,你不必如此擔憂啊,他就算知道我們在警局,只要你還不過去,何馨還是安全的。”
“我知道,我害怕何馨會吃苦,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了。”
“沒錯,何馨怎麼會突然被帶走呢?我們竟然都沒有察覺,如果不是罪犯打來電話,估計我們明天才會發現,他竟然可以從房間裏帶走人,然後一點動靜都沒有,不過這也附和冷刀客的作案手法。”黃可瑩分析說。
現在我們都在多春市的警局會議室裏,對著投影器和白板,也不知道怎麼行動,那傢伙的訊號完全消失了,這裏的警方不能定位。
而且我們也不是很清楚冷刀客的具體身份是誰,這樣毫無目的的尋找是很難有結果的,除非那傢伙再次打電話過來,不然何馨可以說被人容了,我們都不知道。
蘇明拿起手機撥打了張輝的電話,我知道他現在想求助富明市那邊的幫助,但我感覺應該是不會有什麼效果的,先不說這裏的距離,就現在的情況,即便張輝在這裏也是於事無補。
果然在蘇明通話一段時間後,失望地放下了手機,嘆息了一聲坐在會議椅子上。
看到大家彷彿都挺沒有心情的,織田警長卻鼓勵道:“大家不要灰心,其實這個案子和綁架案是很像的,只是這個冷刀客應該不會要什麼贖金,他的目的是何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