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我們的靈魂
這裏只有2層,可是我們開啟窗戶才發現外面都是尖刺,如果直接跳下去肯定凶多吉少,這地方到處都是危險,應該是故意想弄死我們的,幸虧牆壁邊緣上有足夠的空間能平移過去。
只要我們逐一小心地挨在牆壁上經過應該就能離開這裏,我和蘇雅馨迫不及待地來到窗外,挨在能經過的邊緣上,我準備好抓鉤以防遇到什麼特殊情況,但這裏彷彿沒有能給抓鉤扣住的地方,我和蘇雅馨先挨着牆壁,由她先經過,或許是看到腳下都是尖刺,她來到中間的時候,緊張的渾身發抖。
“別往下看,小心地移動,深呼吸!”我鼓勵著,蘇雅馨不敢開口小心地挨着牆壁雙手用力貼緊牆壁經過,許多次她都有點承受不住,但還是堅持下來了,來到一處缺陷的區域,她一時間沒有注意,腳一踩半個人差點失去平衡,幸虧我用力拉了她一把,她這才從新貼回了牆壁。
“小心點!”我只是說了三個安慰的字,但蘇雅馨顯然好許多了,她被我溫柔的語氣安慰道,心情看起來淡定了不少很快就經過了這裏,從另一個窗戶進入到隔壁的房間。
其實我們還可以移動一段時間,但這裏太危險了,能回到屋子裏當然先回去再說。
不然等下如果不小心墜落,那到時候想回去都不行,我們一定會被那些尖刺刺穿,到時候將會後悔莫及。
我安全之後還是沒有聽到那些機器移動的聲音,我記得有些機器是去了何馨那邊的,如果她那邊沒有聲音,估計機器已經被她解決了,我們現在得先去找一下她。
從這邊的房間出來,我們叫了她的名字幾次竟然都沒有迴應,這有點不正常,如果她剛纔遇到危險,那機器應該還在動的,如果沒有她解決了那些機器應該也會找我們啊。
憑藉記憶我們來到了剛纔她撲進去的房間,由於到處漆黑一片,我們拿出手電到處照射,一邊喊著何馨的名字,但周圍竟然都沒有人迴應,不會是她和那些機器兩敗俱傷了吧?
我們有點害怕地進入到房間內部,她剛纔進入的這個房間比起我們之前看到的那些古色古香的房間不一樣,這裏竟然到處都有著一些長方形的機器,上面閃爍著不一樣的光,還有計表器在轉動,另外背後還冒出一些渾濁的氣體。
我們只是稍微吸了一下就感覺鼻子特別發酸,我立馬掏出靜心丹塞給蘇雅馨一顆,兩者同時退後,此刻一個滿身血汙的女孩從一臺機器的背後挪動了開來,一看到我們就舉起手指了過來!
“何馨!”我激動地喊了一聲,但在看清楚她不是何馨的時候,我才稍微放鬆一些,她聽到有人在喊她,就無力地朝著我們撲來,看樣子她全身力氣已經耗盡,身上有多處傷痕,彷彿是被人折磨過,這種傷口也是新制造出來的。
另外有一些傷口應該是出現一段時間了,女孩撲到我的懷裏無力地扭著我說:“快救我!這個屋子有人要殺人,要直播出去,快救我啊!”
“你一直都在這?”我反問。
對方卻沒有回答,當我用力扶起她的時候才發現她已經暈倒了,幸虧這個人不是何馨,我忽然看到她背後的地上有許多血腳印,是這個女孩留下來的,她的衣服幾乎都被劃破了,如果不是被血汙沾染,估計能看到雪白的面板,但現在女孩全身都好像被血色塗抹過一次一般,身上傳來濃烈的血腥味同時讓人鼻子發酸,蘇雅馨痛心地扶著她說道:“你醒醒!”
女孩顯然是沒有知覺了,我們現在逼迫她也沒用,必須要先帶她離開這裏,這種情況我已經不能忍受了,立馬讓小豆豆過來,剛纔危急的時候,它和何馨一起來到這個房間的,問起它何馨的情況,它卻轉動了幾周撞擊到牆壁上。
蘇雅馨就問我:“你知道它的意思嗎?”
“好像是,何馨被什麼人帶走了!”
“可惡,張大同和諸葛承天失蹤,現在難道何馨也......”蘇雅馨還沒說完,我就感覺到一股無形的恐懼涌上心頭,這樣下去我們整個詭案勘查組的人,難道都會逐一離奇失蹤嗎?
我不敢往下想,這裏沒有發現一點何馨遺留的資訊,她當時應該處於危急狀態,根本就來不及給我們留下線索,我想著這個女孩應該知道四合院裡的什麼秘密,我一定要讓支援過來,看著小豆豆,現在我們處於危險的狀態,必須要靠它衝破束縛才能通知支援了。
我按動了手環,讓小豆豆接受了一個指令,它很快就在我們的身邊旋轉了一週,非常時期還是得用無人機幫忙,很快小豆豆直接衝破了房間的一個窗戶往外面而去,蘇雅馨問我:“現在一切希望都寄託在它身上了!”
“放心吧,小豆豆一定會完成任務的!”我自信地說道,曾經我的無人機也被叫做小蝌蚪,有時候也會叫小豆豆,但叫什麼都一樣,只要它能幫我完成任務就行。
小豆豆出去後,我們一直都在等待,時間一分一秒在流逝著,在這裏不能找到任何食物,也不會有人知道我們的蹤跡,如果一直沒有人能發現,那我們絕對會餓死的。
或許是之前在診所裡被囚禁的時間有點長,現在我們遇到類似的情況,內心忍不住就傳來了一陣陣不安,明知道小豆豆應該會聯絡到外界的,但我們還是忍不住會有點擔心。
有過之前那種困局,我們的內心或許已經形成一種無形的壓力了,一遇到類似的情況,那種無形的壓力就會很自然的出現,慢慢侵蝕我們的靈魂。
夜裏我們兩盤坐在一起,互相對視著,我們現在沒有在原本的房間,由於沒有機器的威脅了,也沒有聽到安銳鋒的聲音,我們在四合院二層找到了一個環境還行的房間,這裏好像最近有人住過,床鋪上還能看到一些皺褶,目測是一個男人的,我想不會是安銳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