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不知道她們的身份
他們早就安排了這些人放置在精神病院這裏,如果他們和那些透明蟲子就是病毒有關係的話,那我們現在的處境將會非常危險!
我立馬叫道:“大家快走!這裏有病毒傳播!”
聽到我這樣說,所有人嚇得連忙轉身就跑了起來,但還有幾個人因為嚇的腿軟了,根本動不了,我就好奇他們怎麼會來這裏看的,莫非是那些死者的家屬?
我沒有多想直接拉起了他們,和趕到這裏的幾名警員一起把那些人拉上去,幸虧我們人多,很快就把人都帶到四樓去了,來到這裏我直接把四樓的樓梯給用許多櫃子木板或者一些雜物封閉了起來,看來我們再也不能去三樓了,因為那地方已經是病毒氾濫的區域。
來到樓上之後,剛纔在樓下上來的一個女人就捂臉痛哭起來道:“我老公死了,我剛纔看到他死了,為什麼會這樣?嗚嗚!”
“對啊,我父親也死了,為什麼會是這種情況下,我前幾天本來是來接他出院的,沒想到情況會變成今天這樣!”另一個男人也痛哭著糾緊自己的衣服。
“我的老婆也是啊,嗚嗚,你為什麼要死,為何要離我而去,難道你不知道嗎?我是很需要你的!”一個男人跪在地上3樓的樓梯口,嚎啕大哭起來,那個方向正是剛纔他老婆死去的地方!
看著他們如此悲傷,我們也是被感染了,但現在不能萎靡必須要振作起來,我讓警員們去安慰他們,隨即也勸說了幾句,蘇雅馨說:“大家一定要振作,我們會好起來的!”
沒有人回答她的話,受害者的家屬只知道哭泣,也不知道哭了多久,他們哭累了,就回到了房間。
我們慢慢地安撫著這些人進去了,纔回到自己的房間,本來想看時間的,但手機沒電了,我也不知道現在幾點了,不過現在白天和夜晚也沒有什麼區別,希望四樓的病人不要出事就行。
我和蘇雅馨沒有多想,回到自己的房間裡躺在床上,即便是睡不著也逼迫著自己休息,不然明天如果遇到什麼突發事情我們會沒有精神對待的。
但在第二天起來,我們竟然在房間裡找到了一個還有電力的隨身聽,之前那老太婆的收音機早就被我們耗費完電力了,現在有隨身聽開啟其裡面的收音機功能,我們本來想尋找一下有沒有關於芙蓉市的報到,可是我們找了很久都發現只有那些播放音樂或者話劇的電臺,不過都是人工服務的,一直都沒有收到芙蓉市的訊息,聽著聽著甚至連那些音樂都沒有了。
整個收音的頻道里竟然都只有沙沙的盲音,我差點轉的不耐煩了,居然都沒有受到任何有用的聲音了。
蘇雅馨就詫異道:“為什麼會這樣?”
“我也不清楚,但如果政府不敢公佈這樣的事,那代表著事情比預料的還要嚴重,他們是擔心引起市民恐慌!”
“不是吧?難道目前的情況已經到達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了嗎?”蘇雅馨的話思細級恐,但現在的情況,還真很有這樣的可能。
我們先離開了房間,隨後發現許多人朝著小倉庫走去,他們是爲了去吃東西的,幸虧現在還有兩個護士,不然那些病人都不知道應該怎麼照顧,護士們和從前一般,很有耐心的照顧那些精神病人,有時候我看到她們如此盡責也是特別的感動。
我來到她們的身邊說道:“情況怎麼樣?”
“還行吧,起碼四樓這裏的病人還能配合我們進行治療!”短頭髮的護士說著,正在喂一個老頭吃泡麪,看到他們一副惶恐而焦急的表情我差點就忍不住落淚。
我想不能再讓他們吃苦了,身為人民警察我必須要帶大家脫離這種困境!
可話說回來,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糧食快耗盡了,又不能出外,到底怎麼辦?
我打算想辦法聯絡一下外界,但沒有移動公司顯然是停止工作了,我們根本不可能聯絡到外界,這方法自然不用說了。
我找來蘇雅馨、何馨和杜玉婷,她們當然明白,現在我們除了離開這裏,出去搏一把之外,到了2天后,大家都會開始餓死的。
“那我們再堅持最後兩天?可是我們現在要下去也很困難,因為這裏是四樓!”杜玉婷開口道。
“是的,或許再過兩天,我們就要死了,要不我們把雜物推開吧,不要管那多!”蘇雅馨提議。
“可是樓下都是毒霧,我們上來之前也不知道有沒有被侵蝕,大家現在沒有感覺到不適吧?”問起這個,在場的人都紛紛搖搖頭。
“如果大家有什麼不適要及時告訴我們!”其實我這樣說也只是安慰一下其他人而已,一旦在這裏誰被侵蝕,一定會被人排擠的,這個人或許還要逼迫著離開這裏,直到自己在外面被其他怪物攻擊。
我問了幾句都沒有人答應,我就知道他們現在還算可以,但到了下午的時候,我忽然發現自己的身體有點很不舒服的感覺,就連蘇雅馨都問我是怎麼了,我害怕地說道:“莫非我被侵蝕了?”
“你別亂說,我當時和你那麼近,為什麼我一點事情都沒有?”蘇雅馨反問我。
“我也不清楚,希望沒事吧!”我回答著,想躺下來休息下,可是到了晚上的時候,我越發感覺不適了,但這種感覺不是生活了的那種不適,而是我發現自己的臉龐非常癢,就彷彿許多蟲子在上面爬動一般。
現在蘇雅馨到外面去拿食物了,我不想讓她看到我,偷偷地來到四樓的樓梯口,小心地搬開了一個櫃子下樓去了,我擔心自己被侵蝕會傳染到其他人,我不能留在這裏!
我從三樓一直下去,直到二樓、一樓,我發現這裏的大門是敞開著的,貴婦等人都倒在了地上,身體被完全腐蝕了,只留下一些皮肉和骨骼,如果不是認出她們的衣服我都不知道她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