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線？

    那是什麼東西？

    能吃嗎？

    陳凡可不是聖母，姜氏投資擺明了就是想要利用陳凡來賺錢，就像是僱傭兵那種模式一樣的合作！

    對於這種合作伙伴，陳凡會讓姜氏投資如願嗎？

    必然，不可能！

    對待這種人或勢力，需要有底線嗎？

    必然，不需要！

    “你也別顧著捧我，歷不厲害，要看最後結果才知道。”陳凡點了一支菸，語重心長的對鄭豪說道：“記住，在商場上沒有規矩可講，為自己爭取到最大利益纔是最重要的！”

    “我知道了！凡哥！”鄭豪鄭重點頭，他把陳凡的話記在了心裏，也為以後成為陳凡真正的左膀右臂，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對了，熊國帶回來的那批伏特加怎麼樣了？”

    “已經全部出手！”提到伏特加，鄭豪的臉上立刻爬上了笑容，“我和鷹哥最近一直在忙活這事呢，而且，最值得高興的事是，我們在綏河市的銷售渠道，這幾天我和鷹哥大肆撒錢，並且結交關係，基本上已經宣告完善了，兩百多萬的伏特加，我們一共賣了四百萬！”

    “不錯！”陳凡笑著點了點頭，“賺多少錢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銷售渠道，因為以後我們還會源源不斷的從熊國進口各種產品回來銷售，所以，渠道就是根本！”

    “凡哥放心，沒問題！”鄭豪笑過之後，臉上卻爬上了愁容，“就是，太燒錢了，凡哥，伏特加賺到的一百多萬，根本就不夠用啊！”

    “缺多少錢啊？”缺錢，在陳凡的意料之中，因為超凡現在實際上並沒有多少錢。

    尤其是前幾天黑熊和石頭奔赴花市，老鷹把能調動的資金都給了二人，若不是陳凡帶回了一批伏特加，恐怕現在超凡綏河分部就要發生資金鍊斷裂的事了！

    “暫時還無法統計，不過，肯定是越多越好啊，要不然，我們都沒辦法進行第二次貿易了！”鄭豪苦著一張臉，“凡哥，從東山省和北河省運來的那些服裝，就是我們現在最後的貿易物資了！”

    “還真是……比想象中更加糟糕啊！”陳凡搖了搖頭，但他卻是在笑，彷彿這次的經濟危機，並沒有讓陳凡產生任何的心理壓力。

    “凡哥，我們的資金鍊都要斷了，你還能笑得出來？”鄭豪等著雙眼，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陳凡。

    “縱使生活不盡如人意，但卻也沒有想象中那麼糟糕，不是嗎？”陳凡毫不在意的說道：“最起碼，我們手上不是還有那批服裝呢嗎？而且服裝還會源源不斷的運送過來！”

    “好像，是這麼個情況……”鄭豪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呢喃自語道：“的確，沒有想象中那麼糟糕……”

    就在陳凡和鄭豪說話之際，那部國際長途電話，終於響了起來。

    急促的電話鈴聲打破了沉靜，但陳凡卻並沒有伸手去接電話，甚至把鄭豪正準備接電話的手給拍到了一邊。

    “那麼急幹什麼？”陳凡瞥了鄭豪一眼。

    “凡哥，天使都出手了，能不急嗎？”鄭豪訕笑了一聲。

    “屁！”陳凡撇了撇嘴，“該急的是姜秀，是她擺了保羅一道，要不然，天使會出手嗎？想在熊國遠東地區撈錢，那得先過了天使這關才行，很顯然，姜秀比我們更著急。”

    “也對……”鄭豪皺眉思索，“可是，凡哥，你就不怕姜氏投資這頭肥羊跑了？”

    “要擺正自己的位置，姜秀是送錢的人，我們是騙錢的人，要是表現的過於著急，姜秀說不定還會擺我們一道，那個女人，可不簡單啊！”陳凡平靜的說道：“有些時候，你越是著急，事情就越是會朝著相反的方向發展，記住，遇到任何事，排在第一位的永遠是冷靜！”

    “我明白了，凡哥。”鄭豪覺得陳凡說的很有道理，也就選擇放任電話鈴聲肆無忌憚的響著。

    一直到電話鈴聲響到了第十聲，陳凡才抬了抬手，示意鄭豪去接電話。

    鄭豪很茫然，為啥不是陳凡自己接，而是讓他接呢？

    很快，鄭豪就知道了答案……

    “喂！我是鄭豪！”

    “我是姜秀！我找陳凡！”

    “呃！好的姜小姐，我這就去找凡哥。”鄭豪把電話聽筒擺到了桌子上，開始用眼神和陳凡交流。

    而陳凡，擺明了沒打算接電話，甚至還點了一支菸，悠閒的坐在老闆椅上抽了起來。

    一直到一根菸抽完，陳凡才慢悠悠的接起了電話，“喂！姜小姐，你可終於打來電話了！”

    “這麼說，陳總很著急了？可是我沒感覺出陳總哪裏著急啊？”姜秀的聲音很低沉，語氣更是充滿了不善，彷彿在壓制著怒氣似的。

    陳凡想表達什麼，姜秀很清楚，無非就是故意讓姜秀等，給姜秀一個下馬威，然後掌握這通電話的主動權罷了。

    “姜小姐，你這叫什麼話？我都快急死了！”陳凡嘴上說急死了，可語氣上卻完全沒有表達出來，甚至還悠閒的吐了個眼圈。

    電話另一頭的吐煙聲，姜秀聽的是一清二楚，自然而然，她就更生氣了，“陳凡！你知道不知道，爲了與你合作，我們姜氏投資已經得罪了天使，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嗎？”

    “你這就不對了，怎麼能把屎盆子往我身上扣呢？和我合作，不是你們姜氏投資最願意見到的結果嗎？再說了，商人逐利，我可以理解，但是你們腳踏兩隻船，這也能怪我嗎？”陳凡淡定的說道。

    “你……”姜秀被懟的無言以對，這件事，的確是姜氏投資太醉心於利益，魚和熊掌打算兼得，這纔會導致出現這樣的結果，“好，就算我們姜氏投資不講究，但現在可不是說這些到時候，我們有共同的敵人，不是嗎？”

    “你要這麼說，那咱們就說說正事吧。”陳凡狡黠一笑，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那就是激怒姜秀，讓她徹底亂了分寸，不然的話，陳凡一會兒怎麼騙姜秀錢呢，不對，是怎麼和姜秀談投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