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趁我心情好
現在張明已經完全不想和這個人在廢話了,就是在這裏浪費自己的口舌。
跟他說什麼,他都聽不進去,永遠是沉浸在自己的那個世界裏,而且他對自己抱有這麼大的敵意,張明也是心裏面更加的厭煩他了,於是直接就指一下門。
“既然你這麼討厭我,我家裏麵也不歡迎你請你出去,而且我會讓你為今天的這個行為付出代價。”
張明再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逐步開始兇狠起來,讓對面的人不寒而慄,嘴裏麵沒有再說多餘的話。
但是他怎麼可能會在張明的面前認慫,雖然說身子在向門口移動,但是嘴上依然也在說著那些不切實際的話。
“你別仗著你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誰知道你在背地裏麵是不是也做了一些骯髒的事情,誰知道你跟那個小明星之間有什麼東西呀?要不然的話她也不會到我這裏來問你的這個資訊。”
“沒錯,你的資訊就是我給她的,但是你又能夠把我該怎麼樣了,你有什麼證據嗎?”
張明聽著他說的這些混賬話都快要氣笑了,這個人怎麼就這麼的沒腦子呢,居然還能夠做到八卦記者,看來也是因為那些人私底下做事風格實在是太不檢點了,所以纔會被這種小人給拿住把柄,只能夠付錢了事兒。
但是他能夠威脅到自己嗎?首先自己也不是那個圈子裏麵的人,更不需要一些什麼所謂的粉絲。
再者,他如果真的敢曝光出去的話,那就證明他在自己的家裏麵用了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自己真的深追究起來到底,誰吃不了兜著走還是一回事呢?但是張明完全不想給他這個機會。
“趁著我現在的心情還算是比較好,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張明冷冷的說。
呂斯文看到張明這個樣子什麼話也都沒有說趕緊的離開了,看來也是一個欺軟怕硬的傢伙。
張琪琪這個時候從裡面的房間裡走了出來,一邊走一邊給張明鼓掌,並且對他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我從來都沒有見到過你這個樣子,剛纔也實在是氣場太強大了吧,真的,光是看到你的背影,我覺得你都快要二米高了。”
“對了,你怎麼會和那種人扯上關係啊,你不知道在我們圈子裏麵都是特別煩他們的,簡直就像是一個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下去,如果你要是不拿點錢擺平了,還真的是挺難辦的呢。”
張明也覺得挺可笑的,既然能夠租得起自己的房子,沒想到素質這麼低。
“沒辦法呀,他也是我的租客,你說我的租房子出去的時候總不能夠去了解他的這個人品是什麼樣子的吧,沒關係,每年總是能夠碰到這幾個極品。”
張明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也覺得特別的心累。
對了,他剛纔是不是說自己有幾個臭錢了不起來著?嗯,雖然說他不服氣,但是現實好像就是這個樣子的,張明要提前和他解約這個合同。
“啊,如果你要是和他提前解約合同的話,是不是就是違反了當初的那個規則呀,你應該賠給他一個月的房租費用了,哎呦那可真的是不少錢。”
因為張琪琪現在是用一種租客的身份在想這種事情,但是她忘記張明根本就不差這一個月的房租。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趕緊用自己都說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嘿嘿,剛纔說的那些話好像是挺不合適的,而且張明也不是一個差錢的人。
如果自己遇到了這種租客肯定也特別的難受,所以她非常的能夠理解張明。
但是她保證自己和姐姐一定會非常愛惜那個房子的,絕對不會有任何的損害,但是畢竟住人嗎,有一些小磕小碰是在所難免的,希望張明能夠理解。
張明聽她在這裏囉哩八唆的說了一大堆,覺得她的這個思維跳躍的實在是太快了吧,怎麼一下子就從那個狗皮膏藥的身上跳到了她自己的身上。
而且誰說自己讓他退租就會遭受這個損失,讓當初在合同裡面也明確都說過了,不能對自己的房子造成太大的一個損壞。
要知道他每天在家裏面有那麼多的垃圾,自己的那些沙發呀,還有地板呢,都是真皮實木的,如果真的算下來,他肯定還要到賠給自己錢呢,只不過是自己不願意去追究罷了。
“張明,之前的時候我覺得你只不過是房子多一點,沒有想到連裡面的設施都這麼多豪華呀。”
行了,張明也不想聽她在這裏麵說這些多餘的話了,剛纔被那個狗皮膏藥給氣了一下,張明覺得自己一定要讓他付出一點代價,要不然的話還真當自己是個好欺負的人呢。
“那你現在呆在這裏還有什麼其他的事情沒有,如果沒有的話就趕緊回家去找工作吧,別一天一天都總是往我這裏來跑。還有你回去告訴那個方文文,就說只要她不過分,我不會和他有任何的聯絡。”
張琪琪指了指自己,怎麼感覺張明的這個火氣好像是在往自己的身上發,剛纔那個人惹張明生氣可不關自己的事情。
而且自己還希望張明不要這麼絕情了,要知道當初那個方文文可真的是沒少折騰自己,她還希望張明能夠幫自己出口氣。
張明覺得差不多就得了,自己為她都已經讓方文文失去很多的資源了。難道這還不夠啊?看來這女人之間的嫉妒或者是記恨時間還是挺長的。
張琪琪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還不是因為她之前做得太過分了,要不然的話也不會被自己給氣到這麼長時間。
之前的時候,是因為工作方面纔不得不屈於她的淫威之下,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既然工作都已經沒有了,為什麼還不能強硬一點。
她特別討厭張明這樣說自己,於是臉面上不是特別的太好看。
張明心想只不過開個玩笑嗎?於是讓她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但是千萬不能打著自己的幌子做那種特別過分的事兒,要是被自己知道,也不會輕易原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