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甦醒
“要是你現在把顏如玉交出來,我還可以饒你一命,只要乖乖的配合我回到九天閣,我作為九天閣的六長老,可以發誓保住你的命。”
南宮月眼神微微一撇,“老賊,想殺我就動手,讓我做那種苟且偷生的事情,你以為我南宮月是你們九天閣的那些宵小之輩嗎?”
六長老冷笑一聲,“哼,小姑娘,說話可要注意分寸,罷了,既然你想找死,那老夫成全你,這可是你自找的結果,到時候別怪老夫,以大欺小!”
鏘!
只聽一道劍吟從六長老的紫色道劍上發出,接著,六長老身上那屬於靈丹境中期的氣勢瞬間爆發,南宮月只覺得一陣無形的威壓突然朝著自己的身上碾壓而來,毫無疑問,啟靈境在靈丹境面前,無異於一隻螻蟻。
可是即便如此,南宮月手中靈劍依舊出鞘。
“即使是螻蟻,那也有生存的權利!”
說罷,一道淡紅色的劍氣浮現在南宮月的手中,口中嬌叱一聲,南宮月,率先出手了。
毫無疑問,在面對這樣的幾乎是不可戰勝的強者面前,搶先亮劍,奮力一搏,纔是唯一取勝之道。
見狀,六長老不禁冷笑一聲,“蚍蜉撼樹罷了。”
說罷,手中紫色劍氣倏忽出手,只覺得天地之間,忽然出現一道龍吟虎嘯之聲,兩道劍氣在空中碰撞在一起。
只見南宮月的那道輕盈劍氣,如同紙糊的一般,直接被九天閣六長老那一道紫色的劍氣直接劃開,威勢不減的朝著南宮月的身前而去。
“這,這也太強了。”
雖然早已經料到自己不可能是眼前這人的對手,可是此時自己的一劍居然被如此輕鬆的破解掉。
“難道我連一招都接不了嗎?”
南宮月的神色之上不禁浮現出一副絕望之意。
而那九天閣的六長老,則是無比得意仰起頭,“小姑娘,實力之間的差距,是任何劍招都無法彌補的,老夫不得不承認,你剛纔那一道劍氣,實則有幾分劍意,然而,在強大的實力面前,都不過是螳臂當車罷了,既然是你主動放棄了生,那麼老夫就只能送你一程了。”
說罷,手腕抖動,又是一道紫色劍氣朝著南宮月的身前劃去。
兩道劍氣,南宮月剛纔拼盡全力的一擊,尚且抵擋不了一劍,此時已經將所有的底牌都放出來的她,還有什麼辦法能抵擋的住這一招呢?
“難道我南宮月,就要止步於此了嗎?爹,哥哥,我還沒找到娘,我就已經要先你們一步而去了,希望你們不要怨恨我!”
說罷,南宮月不無絕望的閉上了眼睛,準備迎接死亡的來臨。
可是就在千鈞一髮之際,似乎有什麼東西突然覺醒了一般,只覺得天穹之上,隱隱有一隻血紅色的鳳凰的虛影出現,那鳳凰嚎叫一聲。
接著,只見南宮月身後得屋子裏,一道滔天如浪的氣勢席捲而來,瞬間抵消了六長老的兩道劍氣。
六長老瞳孔放大,似乎是不敢置信一般,“這,這等力量是?”
“王座境的氣息?”
哪怕剛纔一副傲然睥睨的神色,此時在這一股毀天滅地的氣息面前,六長老儼然成爲了剛纔的南宮月。
“九天閣?你們好大的膽子啊!”
一道彷彿響徹雲霄的女聲傳來,接著,便見一個身穿紅裙,擁有著絕世姿容的女人從南宮月的背後走了出來。
那女人每走一步,身上的氣勢就陡然加強一分。
直到來到南宮月的身前,一股帶著彷彿君王一般的氣息釋放出來,顏如玉星眸冷冷的看了一眼南宮月,“你且退下。”
“你,你,顏如玉,你這個女魔頭,你,你是什麼時候醒過來的?老夫可是親眼看見,你被那黑犽宗的君主境大能擊落,渾身氣息全無,已經接近隕落的狀態了!”
六長老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般,渾身瑟瑟發抖,毫無疑問,在面對顏如玉這樣的王座境面前,他一個小小的靈丹境根本就不夠看的。
就如同剛纔南宮月那啟靈境的實力根本就不夠他看的一樣,此時他那靈丹境的修為,想要抵擋實力恢復的顏如玉,無異於螳臂當車。
“你還有這個資格,聽我給你解釋嗎?”
說罷,顏如玉輕輕一掌按下,只見那六長老瞬間承受不住那等強大無比的威壓,哪怕是已經用盡了全身的修為去抵擋了,可是下一刻,只聽見清脆的一聲。
六長老的一口道劍瞬間被折斷,而他本人,也是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嘴中噴出一口鮮血。
顏如玉緩步來到那六長老的面前,一雙星眸看著他,“難道你就沒有聽說過,鳳凰涅槃,浴火重生嗎?”
說完,就在那六長老一臉無比驚疑的神色之中,玉手緩緩抬起,只見一朵紅色的蓮花出現,宛若天成,看著無比漂亮,接著,那朵紅色的蓮花便從顏如玉的指尖之上,來到了那六長老的身上。
一股極為炙熱的火焰將六長老瞬間籠罩,接著那六長老甚至連哀嚎都沒有來得及,就已經消失在了空中,軀體化爲了灰燼,神魂則是直接被煉化成為一朵紅色的蓮花結晶。
顏如玉連看都懶得看一眼,而是直接飛身來到府邸之外。
只見江陵單膝跪在地上,嘴角流出一絲鮮血,手中一把靈劍似乎微微顫抖。
“這老傢伙,這口道鍾倒是很不一般,不僅攻擊力非凡,更為重要的是,那無懈可擊的防禦力,除非是我在實力上完全將其壓制,否則要想快速的解決這老傢伙,還真是不太可能。”
而在江陵面前幾丈之遠的地方,五長老嘴角微微上揚,天丹境修為,更為恐怖的是,他的面前矗立著一口青銅道鍾,上面烙印著一些讓人看不懂的銘文,散發著一種遠古恢宏的氣息。
“小子,我早說了,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想必此時,我那六弟已然得手,你還在這裏強撐,又有什麼意義呢?不過是做無謂的抵抗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