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送禮物還要哄
林淺秋這番話讓秦墨辰非常敬佩,不由是讚賞點頭,在這樣艱苦的時期,以她的樣貌,只需要稍微開口,就能享受好的日子。
更何況秦墨辰已經表現得很明顯,就差沒有直接邀請她來到自己身邊。
而林淺秋也是在變相的拒絕這樣的一步登天,相比之下,她更想要腳踏實地。
“既然林姑娘都已經發話,我也不好強人所難,只是你這般倔強的女子,是完全不給旁人靠近你的機會。”
林淺秋笑道:“秦公子,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我相信有朝一日,我們還會再見面的,如今天色不早,我先帶著孩子回去,免得擔心。”
林淺秋過去可是見過非常多的富二代公子哥,看上那些長得好看的女孩,然後用各種花言巧語騙到手,最後玩膩了就慘遭拋棄。
更何況這男子器宇軒昂,必定是王孫貴胄,自古皇室家族的男子最薄情寡義,她可不想讓自己成為悲慘的一員。
所以倒不如就好聚好散,今後還能有個念想。
秦墨辰不由也跟隨她笑起來,這女子非常有自己的主見,換做其他的女子,怕是早就跟隨他一起回去。
指不定都不需要他開口邀請,對方怕是就已經擁上前。
“林姑娘一路小心,多次相見也沒有什麼東西留給你作爲念想,我這裏有一把匕首,送給姑娘防身。”
說罷秦墨辰從懷中掏出一把精緻的匕首,這匕首套上鑲了幾顆珍貴的寶石,再看這手柄還是純金打造,可是價值不菲。
別說林淺秋感到震驚,根本未曾想到他居然會送這樣貴重的禮物。
身後的飛陽也在驚訝得瞪大雙眼,這可是皇上賞賜給他的寶貝,整個中原也就僅此一把。
而且當初宮中諸多皇子都想要,皇上卻唯獨留給了他。
而秦墨辰也一直視若珍寶,放在身邊多年,從未離身,結果如今卻要贈送給林淺秋,實在讓人感到不可思議。
“這太過貴重,我實在不能收,多謝秦公子好意。”
秦墨辰拔出匕首,揮手對著身後的樹枝劃了一刀,鋒利的程度可謂是削鐵如泥。
他又讓飛陽把劍拿出來,對著他劍就砍了下去。
只聽‘哐當’一聲,又碎裂成了兩半。
飛陽:“......”
就算是他家主子想要展示自己的匕首多麼的鋒利,能夠削鐵如泥,但是也不應該拿自己的佩劍做示範呀。
林淺秋也從未見過這樣的好東西,若是放在身上也的確是大有用處。
“林姑娘你可是看清楚了,有了此物在手,你今後就有武器防身,我也好安心,所以你務必留下。”
這送出如此寶貴的東西,換做其他人早就歡天喜地接過來,結果到了林淺秋這裏,還需要他來哄。
也虧得他有耐心,否則哪能做這事。
說不心動是假的,只是林淺秋見這禮物過於貴重,不敢收下罷了。
秦墨辰上前兩步,將她手拉了出來,又見匕首放到她手中。
“此物對你有所幫助,並非是要給你錢財,即便是爲了自己身子,也理應收下才是。”
這番話已經不容林淺秋拒絕,她心頭一暖,感激道:“多謝秦公子好意,那我就暫且收下,等到他日再歸還。”
秦墨辰頷首,算是認同她所言。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看著天色不早,林淺秋只能是告別離去。
這次鬧騰的事情早就已經傳到了牛家村,這好心點的都在咒罵那林家不是人,居然會這般逼迫她嫁人。
自然也有人說她傻,回到這山坳裡熬過自,還帶著五個拖油瓶,今後也別想嫁了。
林淺秋牽著雲桐和平兒回到家中,其餘三個是激動衝上前,緊緊將她給抱住。
這次的事情著實嚇到孩子。
“沒事了孩子們,我們的恩人叔叔再次出現,幫我們打跑了壞人,這次孃親能夠平安脫險,都是你們大家的功勞。”
最開始是雲鬆聰明,懂得把兩個年幼的弟弟妹妹放在床底。
然後又是兩個年幼的孩子不顧危險,大晚上的也敢跑出去找幫手,才能陰差陽錯的遇到秦墨辰兩人。
若不是這一番操作,林淺秋沒辦法得救。
“孃親,今後我們都會保護你的。”
“你們真是我的好孩子,經過這次的事情我們一定要相信,不管今後要面對,我們是可以一起克服困難的,也不會分開,懂了嗎。”
孩子們是激動落淚,他們所聽到的,就是孃親會永遠和他們在一起。
一個個篤定點頭,只要有孃親在,他們都可以度過。
許老大家,此刻全家人是累得像狗一樣,坐在樹下是大口喝水,家裏帶來的乾糧也快吃得差不多。
爲了儘快開闢這些荒山,他們已經在山上搭建了小木屋,一家五口人擠在裡面。
烈日都曬掉了幾人一層皮,想到今後還要在這裏待上個二三年,陳氏就有想和他分了的心。
“我實在堅持不住了,必須想辦法讓這個賤蹄子放過我們,否則我遲早會累死。”
看著三個到下去就累癱睡著的孩子,許老大也不可能讓自己的孩子跟隨著他一直過這種苦日子。
“金花,我也知道你辛苦,可是這事我也沒法,你也知曉現在那林淺秋認識京城當大官的人,我也束手無策。”
陳氏怒瞪他一眼:“我就知道指望不上你這廢物,總之讓我在好好想一想,這賤蹄子是不吃硬的,只能來軟的。”
許老大何嘗不想離開這鬼地方,只能把希望也寄託上去,激動問:“你能想到些什麼辦法,她厭惡我們夫妻,也不可能聽我們的話。”
陳氏看著幾個孩子,頓時心中一計:“這賤蹄子的確是痛恨我們夫妻,但是她卻和孩子沒有仇怨,再加上她都能這樣對待許老二的幾個孩子,必定會對他們心軟。”
說著陳氏的目光全部移向自己的孩子,頓時眼中露出一絲髮狠的神情,讓許老大都有些擔憂。
“你到底是想到了什麼辦法?你是想從孩子下手?”
許老大說著心裏都有些發毛,實在不知這個媳婦心裏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