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被逼婚
這話讓林淺秋頗為驚訝,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回他,再看他眼神迷離,又讓如同星辰大海。
“若是要說什麼,自然就是再三感謝秦公子你的救命之恩。”
“就這些?”
其實只要林淺秋開口,把她帶回京城也是未嘗不可的事,只是覺得這樣的丫頭聰明伶俐,放在身邊到也不錯。
林淺秋搖晃著頭:“恕我愚笨,不懂秦公子的意思,我所能想到的,也就是這些。”
秦墨辰自嘲一笑,說到底還是自己心中有了些想法,纔會特意前來。
如今見人家沒有半分意思,他心中也不再多想。
“林姑娘保重,若是今後有人欺負你們,就來辰王府。”
“那就後會有期!”
秦墨辰微微扯著嘴角,“後會有期!”
林淺秋目送他離開,瞧見這挺拔的身軀不由感嘆,就算換作現世界,這副身板和樣貌,也是妥妥的大明星級別。
林淺秋不再多想,收拾好心情回到屋裏。
幾個孩子已經開始在準備晚飯,完全是她得力的小助手。
雲鬆好奇問:“孃親,剛纔的叔叔長得可真俊朗,你是不是要嫁給他。”
這話可是嚇了林淺秋一跳,趕緊解釋道:“你們可千萬別這樣說,孃親是不會嫁人的,他只是恩人,等你們今後長大,要記得報恩。”
孩子們也就是害怕她會跟隨著京城來的人離開,聽到她親口回答也就放心。
五個孩子擁護在她身邊,平日伸出小手索抱,“孃親,我們會一直陪著你。”
“你們都是乖孩子,今後也會有一番作為。”林淺秋倒是很看好他們。
五個孩子更是有信心,過去他們就是村裏最被打壓的一家,而如今託了孃親福,讓他們逐漸變得強大。
林淺秋又說:“接下來孃親會開展種植藥田,然後販賣到集市,等到今後量大,就送往京城,我會帶他們去開闊視野。”
孩子們雖然對這些不夠了解,但是聽孃親的意思就是非常了不起的樣子,不由是激動點頭。
晚膳過後林淺秋又開始給孩子們講故事,從未聽過故事的孩子非常喜歡,聽到半夜也捨不得入睡。
最後是林淺秋實在困得堅持不下去才睡過去。
第二天早上林淺秋還沒醒,就聽到屋外傳來敲鑼打鼓的聲音,直接是把他們給驚醒。
林淺秋穿好衣服出去,只見是一個身穿大紅長袍的媒婆,身後跟隨著兩個敲鑼打鼓的人,還有一頂兩人轎子,正停在她家門口。
林淺秋好奇走上前:“你們這是做什麼?怕是走錯了對方。”
媒婆笑盈盈走上前,一把就挽住她的手,這肥胖的身軀是直接把林淺秋半個身子都提起來。
只聽她笑盈盈說道:“林小姐,我這就是來接你過門的,張員外可是等你了很久,瞧你這副花容月貌,也難怪他會惦記著。”
林淺秋都沒有搞懂她的意思,就被她往花轎上拖,身後五個孩子陸陸續續跑出來,最小的平兒尖叫哭喊著。
“不要帶走我孃親!”
雲鬆也走上去,卻被抬轎子的大漢一把提了起來。
原本就瘦弱的孩子,身高體型都比同年齡小了很多,結果一下子就被提起來。
林淺秋見狀也生氣,呵斥道:“你們這些人是無法無天了麼,大白天的就敢跑到別人家來作惡。”
媒婆笑起來:“林姑娘,你爹孃心疼你剛過門連夫君模樣都沒瞧見就守寡,這不兩老特意到縣衙求情,免去了你哪門親事,即日起,你可是未出閣的小姐。”
林淺秋這才明白過來,昨日那酒鬼大哥才跑來說什麼要把她嫁給一個員外當小妾。
本以為把他打跑之後就沒事,那想到這一大早就找上門來。
怪也是怪這庸俗的貧窮之地,最為可憐的莫過於她們這些做女子的。
不止是要遵守那三從四德,更是隨意被別人掌控著命運。
如今她都已經加入到許家數月,之前如此辛苦的時候沒有人搭理,這林家的人是不聞不問。
如今倒好,需要她時又不問她是否願意,直接又把她嫁給有錢人家的員外。
林淺秋怒吼道:“這對不要臉的老東西,怕是又想給他們兒子換酒錢,我告訴你,今天是打死我都不嫁。”
說罷林淺秋掙脫開她的手,隨後抓住地上的石頭就開始砸,趕緊是衝到這轎伕面前,把人給推開。
只聽她伶牙俐齒罵道:“你們這些是家中沒有孩子的人麼,就這樣欺負我們孤兒寡母,也不怕遭到天譴。”
林淺秋一邊謾罵,又是氣沖沖跑回屋裏抓起鋤頭,一副要和他們拼命的架勢。
這媒婆那知道這林淺秋是這樣厲害的角色,分明聽到那林家人說是一個軟柿子,這可是一直母老虎。
媒婆勸道:“林小姐你何必這樣動怒呢,看你過得這如同牲口一般的日子,你家二老是疼愛你。”
“呸!他們若是有那麼一丁點的人性,也就不會在此時逼我改嫁,再說了我這幾個孩子怎麼辦。”
媒婆也不愧是見過大世面的,立馬就勸道:“林小姐你還真是心善,可是這五個孩子你一個人可得怎麼養,只要你是肯跟隨張員外,他們今後的吃穿都不成問題。”
這媒婆可是號稱三寸不爛之舌,反正只要把人給哄上花轎,到時候送到張府她就完事。
林淺秋又是呸了一聲,十足的潑辣勁。
“你可拉到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心思,就是想要把我哄騙上花轎,然後把我送到張府你就可以拿喜錢,你以為這點把戲我不懂嗎?”
林淺秋又不是傻子,如果是過去的林淺秋,肯定會別哄騙,或者根本就無法反抗。
但是她不是,她一個二十一世紀來的獨立實驗師,哪能被他們給欺負。
媒婆這次是有些慌張了,拿出懷裏的銀票給她:“林小姐,你看這可是張員外爲了表明自己的心意特意讓我給你準備的,看看他多重視你。”
林淺秋聽著有些奇怪,聽這媒婆的意思怎麼好像是自己和這張員外見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