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她走了
這可真是怪了,往日自己進門來的時候,總能聽見老婆的聲音。
今日這到底是怎的了?
“老婆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要不我帶你去瞧瞧郎中吧。”
略帶關切的說著,他很快也就走進門去。
此時的白如月躺在床上,面色竟是有幾分的慘白。
“老婆,你這到底是怎麼了?”
沈遠很快走上前去,略帶關切地說著,而白如月,則是微微一笑輕輕的搖了搖頭。
“沒怎麼,等你等的有些累了,你既然已經回來了,那就早點休息吧。”
如此說著,白如月緩緩的起身,很快也就開始在此處鋪上了床,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沈遠瞧著白如月這個樣子,主要是有些奇怪。
自己的老婆今天好像和往日有些不同。
究竟是什麼地方不一樣,其實他自己也說不上來。
但就是感覺有些不太對勁。
平日裏老婆要是有什麼事總是喜歡直接說的,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繞著彎子,況且她鋪床的手法也和平日裏有些不太一樣。
沈遠心中想著,很快便伸出手去抓住了白如月的手。
“怎麼了?”
白如月很快轉過頭來,一雙眼瞳凝視著沈遠的一雙眼眸,沈遠立刻像是明白過來了什麼。
下一秒鐘沈遠幾乎是想都沒想,就直接將自己手中的匕首一下抵在了面前人的喉間。
“相公,你這是做什麼?”
白如月眉尖微蹙,瞬間將目光落向了這裏,語氣也是格外的平靜,彷彿沒有任何事情能夠經得起她心裏的那潭死水。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偽裝成我老婆的樣子?他從不叫我相公,而是叫我老公,這也是我們之間的一種暱稱。”
其他的事情上或許都能被這個傢伙給騙了,可是白如月的那雙眼眸是怎麼也騙不了人的。
自己非常清楚自己老婆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也對他的一言一行格外的瞭解,如今眼前這人分明不是卻要裝成白如月的樣子。
這其中一定是有著某種陰謀的,卻不是自己能夠猜測得到的。
“我真的是你的老婆”
眼前這人很是肯定的說著,可是沈遠權並沒打算要饒過它了。
這人不肯承認,那自己也就直接行動好了,他直接用匕首刺了過去,眼前這人就瞬間化作了烏有。
而在自己的牀板之上竟然是多了一個小木人,此時還在連連的後退。
這小木人究竟是從何而來一眼自己就能看得出來了。
真是不知道那女人為何好端端的竟會想著要將這東西送到自己這裏來。
而且更讓他有些想不明白的是,對方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什麼一定要用幻術來偽造出一個白如月,自己真正的老婆又去了什麼地方呢?
思前想後,他還是想不出從中的道理,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現在自己一定要找對方問個仔細,如若不然自己只怕要一直被人矇騙在鼓裏了。
很快,他就一把將那個還在活動著的小木人抓在了手裡,隨之朝著遠處而去,雙眸中沁著些許的寒光。
他很快就又一次來到了紫蘇的房間裡。
此時的紫蘇已準備要早早的睡下了,見了沈遠,略有幾分驚訝。
張口還想著要說些什麼,可是沈遠卻已經將匕首抵在了她的喉間。
“不管怎麼說我也算是你半個師傅,難道你就是用這種方式來尊敬你師傅的嗎?”
紫蘇並沒有立刻尖叫出聲,反而是表現的格外淡然,瞧著面前人臉上也多了些許的不屑。
“我要問問你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何我老婆如今不見了人影?”
說著他一把就將那個小木人直接丟在了紫蘇的面前。
紫蘇一看這個卻也是驚訝的,幾乎說不出來半個字,原本想著他一時半會兒應該是參不透這其中的關聯。
卻沒想到這人思維竟是如此的之快,這麼快就讓他看出了其中的異常。
“我老婆現在究竟身在何處,你速速告訴給我,如若不然就別怪我對你動手了。”
自己並非這個世界的人,在這個世界也從未感受過一天真正的快樂。
自己時常還會懷念起當初能夠待在現代無憂無慮的生活,但一想到這個時代還有自己的老婆,自然也就釋懷了,可如今老婆不見了,讓他如何能夠淡定的下來呢?
“看來你對她的感情是真的,我早就說過這辦法不可能完成的,可他卻堅持如此,如今被你看出來了也是情理之中。”
紫蘇淡淡的說著沈遠眉間微促,顯然沒明白這話中的意思。
“實話和你說吧,這都是你那老婆的意思,為的是能讓你不要為他的離去而傷悲”
“他去了什麼地方?為何要和你一起聯合起來設下如此的計策?”
一聽這話,沈遠可真是有些著急了,臉上的表情也在那一瞬變的陰沉了不少,自己老婆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如今自己便如同是在雲裡霧中一般怎的也猜不出個結果了。
“你那老婆先前曾找我說過一次,他想要你能獨當一面,況且他如今被一些事情纏了身,早已沒了原本的經歷,如今也是想著能讓你藉此機會徹底的放下他這個靠山。”
瞧著身旁之人,此時那略帶擔憂的模樣,紫蘇也只得是嘆了口氣,這二人可當真是有些意思,這心裏想著的都是彼此,反倒是忽略了自己的感受。
若自己若自己也是他們的話,定然不會如此的糊塗。
“她究竟去了什麼地方你可知道嗎?”
“這個我可就不清楚了,可能是在外面修行,雲遊也有可能是有其他的事兒需要他去過問,總之他走的時候並沒有告訴給我,我這兒也不好說的太多。”
接下來眼前人又說了些什麼,自己卻全沒心思繼續聽下去了,沈遠立刻朝著外面尋去,想著要憑藉自己對白如月的瞭解將他找回來。
可如今外面天色已然徹底的暗淡了下來。
白如月更像是故意要將他們的關係就此回絕一般,如今竟是沒有留下絲毫有用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