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初具雛形
煤礦主眼看朱慈烺發了火,心中更是無所謂,在煤礦之上,他們過著如同皇帝一樣的生活,難道還會怕一個黃口小兒不成。
“俺說你是誰?信不信我們幾個讓你在北京城呆不下去。”
“你可著北京城打聽打聽,我們這幾位爺那個沒聽過,現在好酒好肉端上來,爺們吃高興了,也就饒了你,否則別怪爺們不客氣。”
李淮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面,怒吼一聲,“放肆,也不看看這裏是什麼地方。”
“你家主人沒說話,哪裏有你說話的份,你還是往旁邊靠靠,我要跟你家主人說話。”
朱慈烺給李淮遞過去一個眼神,李淮已經退了下去,那大漢卻是不依不饒的衝了上來。
“小子,算你識相,別說你這裏我能不能喧譁,就算是皇帝老兒開朝會的地方,我也能去。”
朱慈烺靜靜的聽著系統當中的憤怒值不斷上升,心中更是爽歪歪,畢竟之後說不定還要在哪裏用到。
“張大寶,萬曆年間生人,曾經賄賂過官員,卻不想被人打了出來,從此心懷怨恨,更是趁官員不在家的時候將官員的小女兒綁架,趁機勒索錢財,我說的對不對?”
朱慈烺眼神緊緊的盯著大漢,大漢心虛的退後一步,沒過多久卻是捏住拳頭衝了上來。
“你胡說什麼,我今天打死你。”
朱慈烺環顧一週,“你們每個人的身上都不乾淨,用不用我一個個的說出來。”
幾個煤礦主臉色大變,下意識的想要逃走,卻不想被李淮帶人緊緊攔住,“幾位還沒有喝杯水酒,怎麼就要離去,若是傳了出去,豈不是說我們沒有待客之道。”
“我們向來無冤無仇,為何要帶我們來這裏,你們想要什麼我給你們就是。”
煤礦主看著李淮身邊訓練有素計程車兵,絕對不是他們的對手,只能呆呆的等待著朱慈烺做出下一步的決定。
“幾位怎麼這麼客氣,還不快坐下,上茶,我叫你們來可是談生意的。”朱慈烺臉色大變,笑眯眯道。
煤礦主雖然坐在椅子之上,但仍舊坐立不安,心中更是感慨萬分,他們也是縱橫西山煤礦的人,在北京城打出了自己的威風。沒想到今天栽到了這裏。
“小娃娃,我們認栽,不就是想要我們手中的煤礦,我們給你了。”
張大寶知道朱慈烺將自己制的死死的,雖說不知道朱慈烺的真實身份,但是自己根本沒有反抗之力,急忙開口。
“你倒是個聰明人,我也不白要你們的煤礦,你們簽了這份契約。”朱慈烺手一擺,李淮將幾份合同放在了煤礦主面前。
煤礦主看完一遍之後,心中更是震驚萬分,根據契約來說,自己這些人非但不需要交出自己的煤礦,還能透過煤礦洗白自己的身份,哪裏找到這樣的好事。
張大寶雙眼火熱,“你究竟是什麼人?”
“我姓朱。”朱慈烺笑眯眯道,煤礦主更是感慨萬分,畢竟也是西山煤礦之中數一數二的人物,自然知道姓朱的,歲數年輕的只有一個人,傳說中的太子殿下。
“您難道就是大明的太子殿下,我張大寶願意給太子殿下鞍前馬後。”張大寶一骨碌跪在地上,恭恭敬敬道。
“你也算是個人物,今天本太子不妨將話說開,我想要你們的煤礦,給你們合適的身份,不過你們要答應本太子一件事。”朱慈烺慢條斯理道。
張大寶早已經是呼吸緊促,不想自己親眼能夠看見朱慈烺,眼看朱慈烺提出要求,忙不迭的答應下來,這可是跟朱慈烺加深聯絡的唯一機會。
幾個煤礦主看著張大寶的行為,心中只怨恨自己慢了一步,“我們也願意為太子殿下肝腦塗地,萬死不悔。”
朱慈烺將自己的想法給幾個煤礦主重新說了一遍,冷冷的看著眼前的眾人,“你們的煤礦之後都將併入皇莊的管轄範圍。”
“說簡單點,之後你們就是替我辦事的人,但是又有不同,你們的身份,更多的來說,跟我合夥,當然還會有許許多多的官員,到時候煤礦經營所得,你們能分到一部分,另一部分,就到了我們手中,你們可願意。”
還不等朱慈烺問完,幾個煤礦主早將頭點的如同小雞吃米一樣,平日裏他們雖然經營煤礦,但是大部分的收入都要上貢給各部分官員,一年到頭也剩不下多少錢,而且朱慈烺的做法無疑給了他們一個合格的商人身份,更別說這背後蘊含著多大的利益。
他們之後就是皇商,跟普通的商人有所不同,宰相門前三品官,更別說背後靠的是大明未來的皇帝。
“我們無有不依的。”張大寶挑頭之後,所有的煤礦主急急忙忙的在契約之上籤了自己的名字,生怕慢了一步之後,朱慈烺不承認這份契約。
“既然如此,契約之上落下了你們的名字,再也沒有後悔的餘地,另外還有一件事,若是草原人打進來,你們可願意運送各種物資到達葫蘆口。”
朱慈烺自然沒有忘記葫蘆口還駐紮著皇太極的十萬草原人,那可不是好惹的,冬天馬上要到了,說不定皇太極會狗急跳牆,而這些商人,就是運送物資的最好人選。
“他們草原人想幹什麼,幹他奶奶的。”張大寶怒罵一聲,更是急得跳腳,“別人我不知道,若是打起來,算我張大寶一個。”
等張大寶看到朱慈烺的眼神,才穩穩的坐在椅子之上,聽從朱慈烺下一步的吩咐。
“這裏有一千股股票,除了你們四個的一百股,剩下的全部都賣出去,至於賣多少,你們看著辦。”朱慈烺無所謂道。
張大寶卻如同惡狼一般看著面前的股票,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多謝太子殿下,那這個交易……”
“日後你跟李淮聯絡,至於其他的事情,我也會透過李淮告訴你們。”
張大寶千恩萬謝的幾次之後,跟著煤礦主離去,朱慈烺卻是緊緊的皺眉,心中更是有諸多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