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戴了綠帽子
徐二狗也不敢說話,深怕觸了他的眉頭。但徐凱威的行為真的很令人不解,每路過一家醫館,他都要進去一下,但不過是一盞茶的功夫,他便出來,但是臉色一次比一次難看。
後來,徐二狗是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了,因為他家少爺的臉色真的很難看,就跟臘月裡的寒冰一樣,都快把人給凍壞了。
而這一切秦書辛都不清楚,只是感覺眼皮跳的厲害。
“許媽媽,你說我這眼皮是怎麼回事,今天都跳了一天了。”她難受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皮。
許媽媽問道:“小姐,您是左眼還是右眼呢?”
“右眼。”
“左吉右兇,這可是不詳之兆啊。”
許媽媽一聲驚叫,“難不成要出什麼事?”
秦書辛蹙了蹙眉,“媽媽少嚇唬我,好端端的能出什麼大事?”
許媽媽看了看四周,小聲道:“聽說老太太回來了,但是臉色不太好。”
“相公呢?他沒有一起回來嗎?”秦書辛詫異的問道。
“沒呢。”許媽媽露出擔心之色,“您說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秦書辛也覺察出了異常,不禁擔心起來,難不成真的發生了什麼事?
主僕兩焦慮的過了一下午,直到晚膳十分,也沒看見徐凱威回府,這一回,秦書辛的心裏愈發不安了。
但是她等了許久,依舊沒有看見徐凱威的身影,後來,她也不知怎麼就睡過去了。
第二日看到空無一人的屋裏,這才發現徐凱威竟然一夜未歸。
“小姐,姑爺一夜未歸,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許媽媽端來洗臉水,有些擔心的問道。
秦書辛強拾起精神道:“能出什麼事,說不定去哪裏鬼混了。”
“少奶奶。”
屋外響起聲音,她朝許媽媽使了個眼色,兩人打住了話題,這纔開口應道:“什麼事啊?”
“老夫人有請。”
秦書辛嫌惡的蹙了蹙眉,這老太婆,大清早的就來找麻煩,真知道給人添堵。
“知道了。”
她沒好氣的回道。
“少奶奶,老夫人在祠堂等您。”
祠堂?
秦書辛更加嫌棄了,這活人找麻煩還不夠,死人也要湊一腳嗎?
真是受夠了!
她定要想個辦法讓老太婆趕緊消失纔是。
不喜歸不喜,磨蹭了一會兒,她還是去祠堂找了老太太。
“老夫人,不知大清早的找孫媳婦是有何事啊?”
她的態度高傲,絲毫沒有把老太太放在眼裏。不過也不知道為什麼,她感覺老太太好像一夜之間老了許多。
“跪下!”
徐老太太一聲呵斥,嚇了秦書辛一跳,只見她拍了拍胸腹,不高興道:“老夫人,你嚇到我就算了,但我這肚子的孩子可是你們徐家唯一的骨肉,你也不怕嚇到他?”
“唯一的骨肉?”
徐老太太那如刀子般鋒利的眸子掃向秦書辛,“你肚子裡的孽種還不知道是誰的呢,別讓我徐家扣這屎盆子。”
秦書辛臉色一白,藏在袖子中的雙手微微攥緊,這死老太婆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老夫人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
“死到臨頭還在那邊狡辯,來人呢,把東西端上來。”
只見老夫人身邊的春桃端著一碗烏漆嘛黑的東西走了過來。
秦書辛心裏一咯噔,該不會是……
“你要自己喝還是我讓人灌你喝?”
老太太一臉冷漠的說道。
秦書辛戒備的搖搖頭,“我不喝,我什麼都不喝。”
“那可就由不得你了。”
老太太沉下臉吩咐道:“來人呢,給我灌下去。”
“不,你不能這麼對我,這是你們徐家唯一的子嗣,你要是害死了他,怎麼面對徐家列祖列宗?”
秦書辛緊張的往許媽媽身邊退了退。
老太太被氣笑了,“我就不該讓威兒娶你這個蕩婦進我們徐家,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野種,也想讓我徐家幫你養?”
秦書辛心中暗自慶幸徐老太太還不知道孩子的事情。
“你憑什麼這麼說?我肚子裡的孩子就是相公的,我要見相公,我要見相公。”
說著,她就要跑出去,被老太太的人攔了下來。
“你就死心吧,威兒以後都不會見你了。”
“什麼意思?”
秦書辛一愣,“你對相公說了什麼?”
“少廢話,春桃,把藥給我餵了。”
“是老夫人。”
春桃拿著藥一步一步逼近,屋裏的其他婆子,則是按著許媽媽和秦書辛,讓兩人不得動彈。
“不,你們不能這麼對我,相公,相公你在哪裏啊……”
秦書辛大叫起來,終於門外傳來了響聲,徐凱威走了進來。
“相公!”
秦書辛看到他,既委屈又驚喜。
“威兒,這事你別管。”
老太太的面色稍有好轉。
徐凱威冷冷的瞥了一眼秦書辛後,纔開口道:“祖母,我想自己處理這事。”
“罷了。”
老太太揮了揮手,那些婆子放開了主僕兩,兩人終於恢復了自由。
秦書辛連忙奔向徐凱威,卻被對方冷漠的推開,她一怔,心頭涌上一絲不安。
“相公,你昨晚一夜未歸,去哪裏了,可讓辛兒擔心死了。”
徐凱威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眼神冷漠,嘴角泛着冷笑道:“辛兒,我想知道你的嘴裏,可有一句真話?”
“相公,你弄疼我了。”下巴的疼痛讓秦書辛突然意識到事情可能敗露了,她只好繼續假裝可憐,畢竟女人夠柔弱,男人才會心疼嗎?
徐凱威狠狠的甩開她,“夠了,你別再演習了,這孩子到底是誰的?”
秦書辛楞了一下,所以其實他們並不知道真相?
“相公,你說什麼呢,我怎麼一點都聽不懂?”她笑得可憐,像極了一朵被人蹂躪的花骨朵。
“秦書辛,你還要跟我裝嗎?難道非要我把那姦夫給找出來才死心嗎?”
徐凱威揮起拳頭,若不是最後一絲理智在,估計就要揍過去了。
“相公,我知道,我出身青樓,但也不是你可以如此隨意輕視的?”
秦書辛說著說著啜泣了起來,“如果相公厭倦了妾身,妾身走就是了,又何必往妾身身上潑髒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