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看來還是害羞啊
雖然柳長庭被流放了,但是根據作者的尿性,以後他一定會以一種更吊的身份重新出現拯救女主,現在不過是去積攢經驗了,李西子還是很期待他日後的驚豔出場的。
太子一案,罰已經罰過了,但是還沒賞。
如果段懿泫沒有活著回來的話,這件事最大的功臣應該是段懿曾纔對,但是他活著回來了,還斬殺了叛黨首領,又因為被太子算計謀害在先,朝中因為心疼支援段懿泫的人不在少數,都說他有勇有謀,是最適合做新太子的人。
至於段懿曾,儘管有了權勢地位能在朝中說得上話了,但是願意捧他做太子的人還是少,比起段懿泫來差了一大截。
沒人支援不要緊,這筆賬咱們的反派都記在心裏,將來有一個算一個他都不會讓他們好過。
段懿泫看得出來皇帝剛剛痛失太子,現在並沒有立儲的意思,於是再有人說要皇帝立他做太子的時候,他便第一個站出來反對,說自己還有很多不足之處,況且皇帝現在正值壯年,立儲的事不著急。
皇帝聽了欣慰,之後朝上也就沒人再提這件事了。
段懿曾對於段懿泫還活著這件事一直耿耿於懷,他也問過紀寧,紀寧甚至重新將當晚的情況演繹了一遍給他看:“當時他就坐在這兒,奴才一刀捅進他胸口,他掙扎著倒在地上,從胸口流了很多血出來,繼而又開始掙扎,掙扎了片刻之後就一動不動沒了氣息,奴才殺過不少人,這人死沒死奴才還不清楚嗎,當時確實是死了的。”
“那就只有兩種可能了,一是當時他並未死透,在你走後被人發現及時醫治救了回來,二就是他是故意的,想要釣魚,順便查出想殺他的另一方勢力是誰,但是計劃失誤,最後被你給得跑了。”
紀寧想了想說:“第一種情況不大可能,奴才殺人可從未失手過。”
“那就只有第二種可能了,只是他既然計劃的如此周翔,最後為什麼又讓你給跑了呢?”
這一點兩人都想不通。
真正的原因就只有段懿泫清楚,他當時的確是計劃假裝手上引段懿曾的人出手,最後抓個現行回去以後連段懿曾也一鍋端了的,但是他因為常年裝病需要服用一種藥來壓制脈搏,停藥當晚突覺心悸,沒來得及叫人,也就迫不得已放棄了抓人的計劃。
現在看來,他們兩人之間的較量纔剛剛開始。
但是現在有一件事他亟待去解決。
太陽落山,姜晚寧從女紅院回丞相府的路上忽被人劫持,車伕被人打暈帶走,她連人帶馬車一起被送到不知道是什麼的地方去了。
而目睹了這一切的李西子急的扔了手裡的糖葫蘆就要去救人。
姜晚寧被幾個彪形大漢帶上了山上的一間二層竹屋內,在經歷了長達一個時辰的等待之後,她終於見到了綁架她的人。
李西子摸清了姜晚寧的位置之後就開始思考怎麼救人了。
光是門口站著的四五個彪形大漢她就不一定是對手,更別提這前前後後藏起來的明崗暗哨了。
只靠她一個人當然不行,她得去搬救兵,找人過來。
她按照原路返回,想著回丞相府去搬救兵一定可行,畢竟城鄉現在就只有姜晚寧一個女兒,爲了今後的榮華富貴,不管以前如何,現在丞相一定不會對姜晚寧再像以前一樣不管不問。
於是她下了山就拔腿往丞相府跑。
可快到丞相府的時候她卻看到了段懿曾的馬車,本來以為只是巧合,但走了一段路之後發現他們兩人居然是順路的,段懿曾也要去丞相府。
可是他去丞相府做什麼?他跟丞相之間什麼時候有交情了?
她就這麼一路跟著,最後想著救人的事不能耽擱,就想先趕在段懿曾前面去丞相府,先通知丞相去派人救人才對。
可結果一轉頭就被兩個人攔住去路。
她停下來打量著面前的兩個人,心裏衡量著自己勝算能有幾成,可對面那兩個人完全不講武德,還不等她準備好就上手了,她也只能倉促應戰。
一開始李西子是不落下風的,可是打著打著她就漸漸地體力不支起來,這不是她真正的本事,這才幾個回合,怎麼可能現在就不行了呢?但等到她看見其中一人兩指之間夾著的銀針之後瞬間就明白了。
年輕人,不講武德,居然跟她玩兒陰的!
她站也站不住了,身體搖搖晃晃兩下就向後麵栽去。
那兩個人對視一眼,似乎有點驚訝,但還是接住她帶了回去。
李西子被人扛著走了一段距離,接著又被人放在了一個什麼地方,不像是在地上,應該是在馬車裏,因為她能感覺到自己正在慢慢移動。
而且她還能感覺到自己身邊還有一個人。
馬車裏有淡淡的茶香氤氳,看來主人還是個有些品味的人。
她安靜躺了一會兒,感覺除了馬車在動之外好像沒什麼動靜,剛要悄悄睜開眼睛看一眼,突然一隻手伸到她面前。
她立馬不敢再動。
那隻手在她臉上停留了短暫的一會兒之後,突然有人開口:“還不打算醒嗎?”
靠!這個聲音竟然如此的耳熟!
李西子聽見他的聲音之後就更不打算醒來了。
那隻手的主人看見了,輕輕笑出聲:“你要是還不打算醒的話我可繼續了。”
接著那隻手便順著她的臉頰慢慢滑到了她脖子上,在脖子上停了一會兒之後又繼續行向腰間,動作也越來越放肆。
李西子終於沒辦法再說服自己睡下去,睜開眼睛後抓住自己的腰帶就縮向角落。兩隻眼睛瞪得像小兔子似的,警惕的看著他:“你要幹什麼?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王子方法與庶民同罪知不知道?”
段懿曾一隻手支著腦袋,一隻手捏住她裙襬的一角肆意擺弄:“我還以為你不打算醒了呢,以為你是喜歡所以預設我對你爲所欲爲了,看來還是害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