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1章我心裏只有你
次日一早,段懿曾躡手躡腳的起床,李西子迷迷糊糊睜開眼問他:“今天早上也不能陪我吃飯嗎?”
他醒的很早,這個時辰,李西子肯定還沒有睡過來困,他聽到她沙啞的聲音只好又坐回到床上:“今天怎麼醒的這麼早?再睡會兒吧。”
“我要是醒的晚了,你不是就自己一個人偷偷走了?”
“乖,晚上回來陪你。”
李西子睡眼惺忪的鑽進他懷裏:“我不要,你走了也不同我說一聲,我要去找你下面的人還說讓我多理解你不要給你添麻煩,若不是我去找你,你整天也見不到人影,你這樣我會很沒有安全感的。”
她這句話把段懿曾的心都說化了:“我肯定不會離開你的,你怎麼會沒有安全感呢?”
李西子哼唧兩聲不說話了。
段懿曾揉亂她的頭髮:“是不是家裏的下人有揹着你說什麼了?哪個人說的你告訴我,在背後嚼舌根,我身邊留不得這樣的人。”
李西子趕緊說:“其實也沒什麼,可能是我自己想的太多了,他們那樣說也都是為你考慮,我能理解的。”
“我不想讓你覺得自己委屈,倘若真的有下人敢在你面前說什麼,不用顧及什麼,怎麼處置都行只要你高興。”
“我明白。”李西子下床更衣,然後又叫來丫鬟準備洗漱:“今天好歹陪我吃個早飯再走吧。”
段懿曾自然滿口答應,現在的李西子就給他一種感覺,那就是完全依賴他,沒有他就什麼都不行,什麼都做不好。
不過這樣也好,這樣正是他喜歡的。
用過早飯段懿曾出門,李西子送他到門口,然後在門口依依不捨的跟他道別。
紀寧看了很受不了:“這李小姐怎麼突然跟轉性了一樣,以前她可從來不這樣的。”
“你覺得有問題?”
“反正不正常,您不覺得她對您太過熱情了嗎?”
段懿曾道:“難道她不該對我熱情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熱情的過了頭反而讓人覺得可疑。”
紀寧道:“她最近在您面前提過喬一鳴的事嗎?”
段懿曾說沒有。
一開始段懿曾也有所懷疑,李西子這樣是不是爲了討好他救喬一鳴出來,但是段懿曾最近都沒有提過喬一鳴,一次都沒有。
紀寧也吃不準李西子是什麼意思了,不過他心裏始終都是傾向於李西子不正常的。
段懿曾卻覺得現在這樣正好。
“吩咐下去,把人撤一撤吧。”
紀寧立馬阻止:“殿下,這樣不好吧?這纔多久,萬一這一切都是她裝出來的呢?”
“我讓你把人撤一撤,又沒讓你把人全部撤走,明著的可以撤走,暗處的暫時別動。”
紀寧說知道了,但還是覺得段懿曾的決定略顯草率。
李西子一個人在家閒著無聊,就在想怎麼才能進到段懿曾的書房裏去。
今天看著她的明哨突然少了很多,應該是段懿曾對她放心了些,這點放心對她來說來之不易,她必須得更加的小心。
她想是時候應該尋找一個契機了,一個會讓段懿曾對她產生愧疚感的契機。
這個機會很快就有了,今天回來的時候她聞見段懿曾身上有脂粉味兒,他每天在外忙著怎麼奪取江山做皇帝,身邊來來往往的都是男人,怎麼可能會有脂粉味兒?
這味道她剛聞到的時候心裏猛的一咯噔,生氣是真的生氣,所以質問段懿曾的時候表情跟語氣都不需要刻意去裝。
“你身上怎麼會有女人的香粉味兒?”
段懿曾挺奇怪的,然後接過自己剛剛脫下來的衣服聞了聞,立馬就想解釋。
李西子拿出女人慣用的那一套,捂住耳朵說:“我不聽,你是不是揹着我偷偷出去找別的女人了?其實你完全不需要這麼做,我對你來說既然可有可無的話,你還每天把我困在這裏做什麼?我們倆沒名沒分的,我對你來說什麼也不是,外面的女人你想帶回來都可以,沒人會阻止你的。”
段懿曾深感無奈:“你聽我跟你解釋......”
李西子傷心的背過身去:“不用解釋了,現在說的再多都沒意義了,我什麼都不想知道,你先睡吧,我出去冷靜冷靜。”
段懿曾把她拉回來:“就算是抓了犯人也得盤問清楚了才能給人家宣判死刑吧?怎麼但我這兒你連問都不問就一杆子打死了呢?”
“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你身上的味道,如果不是女人離你特別近怎麼可能會沾染上?”
“今日我進宮,遇到了琴貴妃。”
李西子抱臂:“那又如何?”
“她說她知道皇帝快不行了,可她又是皇帝的妃子,倘若皇帝駕崩,她們這些人的下場可想而知,她不想死就想來找我幫忙,說著說著就......”
李西子語氣冷冽:“她碰你了?”
段懿曾點點頭。
“碰哪兒了?”
“手,還有......胸口。”
李西子差點兒一口老血吐出來:“你還讓她摸你了?”
“我當然是拒絕的,一把就把她推開了,可她不依不饒的,又黏了上來。”
段懿曾真的怕李西子生氣的話,細節可以不用說的這麼詳細的,他也想略過,但是她吃醋的樣子難得一見,還怪好玩兒的,現在就解釋清楚了不就見不到了,所以他故意這樣說。
然後李西子果然急了:“她摸你你不反抗?你一個大男人,況且還有功夫傍身,你真的想反抗她還能碰得到你?”
“你先彆着急啊,我當然反抗了,但她畢竟是父皇的妃子,而且這是皇祖母的計策,她就是想用這種方法給我安一個罪名,人既不能傷了,也不能碰,有了約束所以就顯得格外棘手。”
李西子瞭然的點點頭:“原來是因為不能碰,這要是可以碰,你是不是就碰了?”
“怎麼會?我心裏只有你。”
李西子甩開他的手:“都是你們男人的藉口罷了,我纔不相信!你別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