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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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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移花接木

    田氏小額貸款的玻璃門,被人一腳踢開,邊鈞帶著兩個人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田勝北你個王八蛋!”邊鈞一把扯過一張椅子,大搖大擺坐在了田勝北面前。

    此刻的大廳裡,田勝北這幾個人,並沒有蘇北和湘儀。

    “怎麼,想通了,肯賠償醫藥費了?”邊鈞開門見山。

    “我說過,你那兩個人受傷,是因為你暴力催收,我們有協議,禁止暴力催收,如果因為你違反協議,導致人員受傷,一切後果與我無關。”

    “少踏馬跟我談協議,那就是霸王條款,不暴力催收,誰能還錢?”

    “那錢,你要回來了嗎?”田勝北反問道。

    “你……好好好,你不賠就不賠,那咱們也沒什麼可聊的了,再見!”邊鈞說著起身就走。

    “邊鈞!錢在這裏了,醫藥費,我賠了,但是不因為你嚇唬我幾句,我就賠的。我是顧念咱們合作這麼多年的感情。”

    邊鈞轉過頭,看到桌子上放著的五萬塊錢。

    “就這點?”邊鈞不以為然,“我那兩個兄弟現在還躺在ICU,一天的費用都不止這些。”

    “給你臉,不要臉。”田少在一旁嘟囔了一句。

    “啪!”

    邊鈞毫無徵兆,反手一個嘴巴抽在了田少的臉上,田少身子猛的一個趔趄,嘴裏吐出一顆帶血的牙。

    “邊鈞,你過分了!”

    田勝北臉色驟變,拍案而起,隨之的是田勝北身後幾個員工怒目而視,邊鈞帶來的兩個人都是打手出身,這幾個人他們根本不放在眼裏,所以目光銳利一副居高臨下的氣勢。

    “打,就打了,這五萬塊你拿去給你兒子換顆牙。”邊鈞說完,邁步向外走去。

    “還有話問你,先別走。”

    邊鈞剛剛走到門口,蘇北不知從哪裏走出來,擋住了大門。

    看到蘇北出現的一刻,邊鈞嚇得差點尿了,連連後退幾步,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待發現蘇北是真實的,邊鈞指著田勝北嘴裏不斷的嚷嚷著,“田勝北,你出賣我,田勝北你個王八蛋!”

    “別叫,再叫讓你永遠叫不出。”

    蘇北走過去,一伸手像是提小雞一樣提著邊鈞的肩膀,將他按在了沙發上。

    全程,邊鈞帶來的兩個人一聲未出,連動都沒敢動一下,因為那天械鬥,他倆就在現場。親身感受過,蘇北那種殺戮氣勢的人,這輩子都不會再願意體驗第二次。

    “那封信,是誰給你的?”

    蘇北開門見山,直接問道。

    “信?什麼信……”

    邊鈞裝傻,蘇北沒有廢話,猛的一拳嵌入邊鈞的小腹,邊鈞眼珠子瞪的溜圓,滿臉漲紅,顯得痛苦異常。

    足足過了三秒,邊鈞才發出殺豬般的一聲嘶吼。

    “啊……”

    “那封信,是誰給你的?”蘇北波瀾不驚的又問了一句。

    “信……那信……”

    邊鈞的臉上痛苦掙扎,無論如何一句話都說不下去,似乎說出那封信的幕後主使,比蘇北的拳頭還要可怕。

    “不說也罷,湘儀,報警吧。”蘇北直接說道。

    這是湘儀剛纔與蘇北商量好的,他們一致認為,邊鈞這些年橫行無忌,一定做過不少不乾淨的事,雖然蘇北並不知道都是什麼事,但是假裝知道了去報警,邊鈞在對蘇北極度恐懼的情況下一定會信以為真。

    “不要,求你不要,我說了那個人,我會沒命的。”邊鈞瘋狂的揮舞雙手,膝蓋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

    “邊鈞,我勸你一句,既然讓你說,你就說吧,這樣硬挺著,到了警局,你還不是要說。”田勝北勸道。

    邊鈞低下頭,想了一會兒,“好,我說。”

    “是鄒運。”邊鈞說出了一個名字。

    “鄒運?那是誰?”

    田勝北此刻臉色大變,“這個人你可不能惹啊,這個人的手段可不是一般的狠辣,我們……”

    “這人,在哪裏?”蘇北揮手打斷田勝北的話,瞪著邊鈞問道。

    “這人就在大江貨運,他是大江貨運的老闆。”邊鈞顫抖著手,指了一個方向。

    蘇北拉著湘儀大步向外走去,顯然他一刻都不要浪費。

    “兄弟,合作的事……”

    田勝北追著在後麵問道。

    “放心,合作的事,我會幫你說話。”

    望著蘇北和湘儀漸行漸遠,田勝北突然露出一個得意的微笑。

    “認識你這麼久,才知道你這人如此陰狠。”身後邊鈞走過來,揉著被蘇北捏的生疼的肩膀說道。

    “哼,這種人不能力敵,只能智取。現在引虎驅狼,他們兩個必然兩敗俱傷。”

    “爹,剛纔邊叔打的太狠了,差點把我的真牙都打掉。”

    “少廢話,不用點力,能騙過那個蘇北麼?”

    田勝北說完,看向邊鈞,“還有你,怎麼那麼不小心,把信弄丟了。”

    “對不起,這事都是我的錯,我下次一定注意。”邊鈞低著頭道歉。

    “這事還不算完,如果蘇北被鄒運幹掉也就算了,就怕鄒運不爭氣敗給了蘇北。那麼,我們還要在外面佈置一下。”

    “您的意思是?”邊鈞。

    “車禍,這是最不容易被懷疑的方式了。”田勝北望著門外,眼睛微微眯起。

    蘇北和湘儀一路打聽,很快找到了大江貨運。

    此刻大江貨運總經理辦公室裏,鄒運正在一邊喝酒,一邊看著電視,鄒運的手機響了。

    “運哥,我是邊鈞。”

    “你找我幹嘛?”鄒運與田勝北有舊怨,這段時間邊鈞與田勝北走的非常近,所以鄒運的語氣愛答不理。

    “運哥,有人要去找你麻煩。”

    “找我麻煩?”

    “你還記得上次你給我的那個信封不?”

    “什麼信封?”

    “就是我幫你催貨款,然後你爲了感謝我,給我五千塊,那五千塊是用信封裝的。”

    “記不住了,都是幾年前的事了。”

    “也沒幾年,才五六年而已。”

    “怎地,你要把錢還給我?”

    邊鈞被噎的頓時語塞,“不是那個意思,這個人就是衝着……”

    “運哥,有人找你!”這時,一名工人推開鄒運辦公室的門,火急火燎的說道。

    不等這個人說完,蘇北已經推開他,走到了鄒運面前。

    “邊鈞那個信封,是你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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