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怎麼走的這麼匆忙？連早餐都不吃呀。”

    永舊電池員工餐廳的包廂裡，謝明華陪著楊凡共進早餐，謝明華貌似無意的問了句。

    “碧羅投資那邊，有許多事要她處理，昨天陪我來這裏，已經是最大限度了。”楊凡隨口說著，他很開心上官碧兒能早早離去，並沒有出現那種你不走我不走的尷尬場面。

    “那，我這邊……”

    謝明華放下筷子，看向楊凡。

    “放心，我今天就去天昊汽車，如果我記得不錯，那應該是你最大的客戶吧？”

    “你能搞定天昊汽車？”謝明華明顯不信。

    “怎麼？原來謝總一直是對我有所懷疑的？”

    “不是，天昊汽車，佔我銷售額的百分之四十。你要是能搞定天昊汽車，我的工廠，等於救活了一半。”

    “那謝總，就等我的好訊息吧。”

    “楊凡，你要是能搞定天昊汽車，我就認你當我的親兄弟！”謝明華激動的說道。

    “停，我還年輕，不想跟你同年同月同日死。”楊凡比了個暫停的手勢。

    天昊汽車，總部大廈，前臺。

    “對不起，沒有預約，是不能直接見董事長的。”前臺小姐禮貌的拒絕楊凡。

    “你跟他說，是謝方林讓我來的，請他看電影。”楊凡神秘的說道。

    “謝方林？對不起……”

    “你相信我，如果你不轉達我的話，你們董事長會炒你的魷魚，相反你按我說的去轉達了，他一定會見我。”

    楊凡說著，將一支脣彩放在前臺，這東西我剛纔拾到的，不知道是誰落下的。

    即便是大公司的前臺，一年的工資也不過十萬以內，而這一支脣彩足足要她一個多月工資的錢，前臺小姐的眼睛頓時一亮。

    “那我去我問問？成不成功，我可……”

    “放心，你只要按照我的話帶到就可以。”

    前臺小姐依然將信將疑，但還是去通報王天羽。

    兩分鐘後，前臺小姐一臉的驚訝跑回來。

    “怎麼樣？”楊凡微笑問道。

    “董……董事長，叫，哦不，請您過去！”

    顯然，王天羽緊張和重視的情緒，傳達到了前臺小姐的身上。

    看到楊凡的一刻，王天羽的臉上閃過一抹疑惑。

    “謝方林讓你來的？”

    “不是，我自己來的。”

    聽了這話，王天羽的臉上多了一份戒備。

    “你來幹嘛？”

    “想跟王總談生意。”

    “你要買車？還是要賣配件？”王天羽的臉上依然戒備重重。

    “我賣電池，永舊牌電池。”

    “對不起，我們電池供貨已經有人了，這個專案不能再跟你談了。”王天羽一口回絕。

    “王總，何必把話說的這麼死，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呀。”楊凡故意學著陰陽怪氣的口吻，他就是要擊穿王天羽的心裏防線。

    “你剛纔跟前臺說是謝方林讓你來的，你現在又說是自己來的，原來你是打冒支，對不起，我很忙，請你出去。”王天羽直接逐客。

    “王總，您這個態度，我就沒法跟您談了。不過，我覺得你會後悔。”

    “我王某人做事，從不後悔。你可以走了！”

    “那好吧，既然如此，我就告辭了。這麼精彩的電影，我回去自己慢慢欣賞吧，或許也可以跟網友分享一下……”

    楊凡說著點開手機，播放起那個小影片。

    王天羽的身影頓時出現在螢幕上，人影晃動，裡面還有一個女人。

    王天羽隱約聽到影片裡自己的聲音，伸著脖子瞄了一眼，楊凡也不遮擋，歪了歪螢幕讓王天羽看到。

    只一眼，王天羽的臉色驟變。

    “這，這影片，你從哪裏得到的？”

    “這影片您要是喜歡，我有很多，要不要我一個一個發給你？你有聊天軟體嗎？我就是擔心，那東西不安全，都有後門……”

    “閉嘴！你想怎樣？我給你一百萬，影片都給我！”王天羽陰著臉，惡煞一般的瞪著楊凡。

    楊凡擺了擺手，“對不起，我可不要錢，要錢豈不是詐騙了？”

    “那你，想怎樣？”

    “業務合作！”楊凡直接說道。

    “那不可能，我的業務都已經談好了。如果違約，我損失的可不止是幾百萬。”王天羽搖頭。

    “那怎麼辦，我要業績的呀，我也要生活啊。”

    “我可以給你五百萬，最多了，不能再多了。”王天羽增加籌碼。

    “王總，您怎麼不信我，我真的不要錢。”楊凡搖搖頭。

    “你到底想怎樣？”王天羽湊到楊凡身前，已經有些失去耐心了。

    篤篤篤，這時門外響起敲門聲。

    “進來。”王天羽壓著火，說了兩個字。

    “王總，永舊電池的謝明華來了。”前臺小心問道。

    “讓他等一會兒！”王天羽沒好氣的說了句。

    “好的。”前臺退了出去。

    “你叫來的？”房門關閉，王天羽看向楊凡。

    “真的不能合作？”楊凡問道。

    “不能，我與對方簽了協議，我必須用對方的產品，如果違約，違約金上億。這筆錢，我可賠不起。”

    楊凡看的出王天羽說謊了，但是楊凡也清楚，王天羽一定有苦衷不能再與永舊電池合作。

    楊凡決定退而求其次，這也是他來之前有所預料的事。

    “哈哈，王總可能是誤會了。我只是需要一個業績，並不一定需要王總真的與永舊電池合作。”楊凡打著哈哈，仍然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哦？你想要什麼樣的業績？”王天羽。

    “一會兒，你跟謝明華就說，透過我的引薦，可以考慮與他們合作，但是這需要上會討論，無法馬上確定。”

    “這樣就可以？”王天羽有些不信。

    “可以的，意向客戶也算業績的。你只要拖個七八天，我拿到業績就可以了。”

    “就這樣？”王天羽依然將信將疑。

    “就這樣，到時候，我當著你的麵刪掉影片。永不再利用這個影片。”楊凡保證。

    王天羽思考了一下，點了點頭。

    他看出來，楊凡沒必要撒謊。楊凡的要求，他也很容易做到，甚至連謝明華都約了過來。

    想到這裏，王天羽拿起電話，打給前臺，“小趙，請謝總來我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