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坐診大夫
“沒事,就是有點擔心我娘。”
劉雪兒也沒有要瞞著李大夫的意思,便將自己的擔憂告訴了他。
之前他醫館裏人手不夠的時候,便請了李大夫過來。
一開始李大夫聽到劉雪兒要請他過來做坐診大夫,李大夫連忙扳手,他自己的醫術到底如何,他自己心裏清楚,不然也不可能在村裏做了這麼多年的赤腳大夫。
而且他也將自己的顧慮告訴了劉雪兒,就說日後劉雪兒有什麼小忙的話儘管來找他,但是坐診的大夫他卻是做不了的。
而且劉雪兒這裏醫館的生意有多好,他自然也是知道的,也明白像劉雪兒德醫館再這麼經營下去以後定然還會再擴大的,所以對於劉雪兒醫管理的坐診大夫,李大夫是沒有信心的。
他自己雖然也會點醫術,但是他的醫術卻遠不及劉雪兒。雖說劉雪兒的年歲比他小了那麼多,可是醫術不如人,這一點李大夫還是承認的。
劉雪兒當時瞧見他拒絕,就知道他在顧忌著什麼,也知道李大夫能拒絕他,也是憑著良心做大夫的。
可不像鎮上的有些醫館裏的大夫,名義上是大夫卻是披著一層羊皮的狼抓藥給人抓的都是草藥渣滓,好的藥材則是被他們自己給販賣掉。
對於這一點,劉雪兒之前也是瞭解過的,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知道李大夫這樣的品性是多麼的難得。
而且憑他對李大夫的瞭解,李大夫的醫術可不比某些醫館裏的大夫差,那些人之所以會坐在醫館裏,不過是一群黑了良心的東西罷了。
與自家主子同流合污,爲了賺取百姓的銀錢,真的是不擇手段。
可若是像李大夫這樣的人去了那樣的醫館裏定然是要被趕出來的,就算李大夫的醫術好,但那些醫館裏需要的並不是醫術多麼好的大夫,而是一個能給他們斂財之人。
只是這一點李大夫自己並不清楚,因為他一直都是待在村裏的,所以他一直都覺得人家能在鎮上做大夫,醫術竟然是比他好的,可是劉雪兒之前給張大牛檢視傷勢的時候就發現更上一層醫館裏的大夫給張大牛處理傷口的手法根本跟李大夫就沒法比。
不過劉雪兒並沒有把這件事情說出來,畢竟這種壞人名聲的事情,若不是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劉雪兒纔不會在背後說人的閒話。
善惡終有報,只是時候未到罷了。有些人做了那種喪良心的事情,他定然會在其他地方有不如意的。
當時劉雪兒瞧見李大夫拒絕,就告訴他,“醫術不高也沒有關係,我可以將我所學的醫術教給你。”
雖然之前李大夫有去劉家請教過劉雪兒一些醫理方面的問題,可他也知道一數這種東西,雖然是治病救人的,可醫術也不是那般輕易的會教授給別人的。
就算是在鎮上的那些醫館裏,想要學習醫術,都是要先在醫館裏做學徒,兩三年之後纔有可能學習到一點皮毛的醫術。
對於這一點李大夫還是很清楚的,所以他一開始在請教,劉雪兒以裡的時候並不會去問劉雪兒該怎麼去治療那種疾病。
只是近,所以每次跟他講解醫理的時候,都會將一些法子告知於,他對於這一點李大夫心裏還是非常的感激的,可饒是如此他也沒有想過劉雪兒會說出教他醫術的事情,不僅如此,劉雪兒竟然還要請他去鎮上的醫館裏做坐診的大夫,李大夫又如何能不驚訝?
可是在劉雪兒的勸說下,李大夫到底還是跟著劉雪兒來了一管,等李大夫到了劉雪兒這裏的醫館的時候,看到外邊那排著如長龍一般的隊伍,李大夫現在明白了劉雪兒為什麼要請人了。
那麼多的人來一碗就算劉雪兒的醫術,他一整夜的功夫都不停歇的,看著也是沒辦法給這麼多人看珍的。
其實他早些天就已經聽說了,劉雪兒醫館這邊的生意非常的好,可是要是他有心理準備也是被當時的情況給嚇了一跳,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他的心裏也釋然了一些。
與此同時,他也向劉雪兒保證他竟然不會忘記劉雪兒當時對他的囑咐,作為醫者,治病救人那是天職。
雖說他的年歲比劉雪兒大,但李大夫覺得自己的手腳還是很麻利的,所以在劉雪兒的再三邀請之下,他便同意來這裏做坐診的大夫。
我沒想到劉雪兒並不是來請他給自己幫忙的,而是直接僱傭了他,每個月給他的叶音也是讓慄大夫很是吃驚的第一次,在給李大夫月銀的時候,李大夫直接嚇得站了起來。
連忙擺手說:“不要說他在這裏跟著劉雪兒學藝術,已經是劉雪兒對他的照顧了,他哪裏還能再收銀錢。”
後來還是陳氏出面說,這麼多年來多謝李大夫對他們家的照顧,而且他們並不是想請李大夫過來幫幾天忙,而是要正式的僱傭李大夫在他們醫館裏做做人大夫,李大夫沉默了良久,這纔將那銀錢給收了下來。
所以對於劉雪兒李大夫也是打心眼裏感激他的,如今看著他魂不守舍的模樣,李大夫不免有些擔心。
聽誰說他是在擔心陳氏,李大夫心裏就明白了,過來他在杏花村這麼長時間的自然是明白陳氏是個什麼性格的,如今陳氏獨自一人回了杏花村裏,劉雪兒擔心也是正常的。
“好了,你也別多想了,有你更生叔在旁邊陪著你,娘你娘不會出事的。”
劉雪兒自然也是知道這個道理的,可是他就是忍不住的擔心,雖說有時似在旁邊陪著她娘,但強子畢竟是剛生的兒子。
對於那對青父子來說,陳氏在他們家那就是一個外人劉雪兒就擔心陳氏會在更生家受了什麼委屈,雖然他對更生的為人還是瞭解的,但凡事都會有個萬一。
就在劉雪兒愣神之際,門口忽然出現了兩個人,劉雪兒轉頭就瞧見更生伏者一身溼透的,陳氏站在門口,然後是陳氏身上披了一件男士的衣袍,可依舊遮擋不住他的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