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他是中毒
“回稟前輩,在下是舂暉帝國風武城楚家人,楚雲飛,沒有師傅,目前在天風學院就讀。”楚雲飛說道。
“哦?那你願不願意拜我為師啊?”老者捋了捋鬍子說道。
又說道:“我也不怕告訴你,你乃是身具天妒神體的天才,乃是這五千萬年來第一次出現。”
“要知道這個世界上知道天妒神體人不超過五指之數,其中一位那就是我了,但是他們都沒有我瞭解這天妒神體的妙用,和威力。”
楚雲飛心想,自己是什麼體質這系統都寫的清清楚楚,有什麼妙用難道還有比自己更清楚的人嗎?
還有這老者不知道境界多高,看其知道天妒神體的架勢,估計其境界最少也是破虛境界,帝尊境界也不是不可能。
自己要是拜他為師剛開始還好,要是時間長了被他發現自己的異常和系統這個秘密那就麻煩了,所以自己不能拜他為師。
想到這楚雲飛又對老者一行禮說道:“多謝前輩好意,在下無心拜師。”
楚雲飛沒看見就在他低頭行禮的那一刻,老者眼中閃過一絲絲詭異的光芒。
但是好像想到了什麼,一閃而逝,重新換上了那副慈祥和藹笑呵呵的面孔。
老者笑呵呵的對楚雲飛說道:“楚小子啊,我看你這神體纔剛開始成長,現在還在幼體階段,你要是拜我為師,我可以幫你跨過幼體階段直接到成長階段。那可是對你很有好處的,考慮考慮?”
楚雲飛有點無奈,這老前輩為什麼就這麼想收自己做徒弟呢!
隨然他可以拜師,但是這位老前輩看上去慈眉善目,他就是感覺不舒服,就跟感覺小白兔跑進了狼窩一樣,全身都跟炸刺了一樣。
“前輩在下目前還不想拜師,請前輩諒解,”楚雲飛說道。
“行了,不拜就不拜吧,好多人想拜我為師連門都沒有,你還挑三揀四的,走吧,我看你是去風武城的吧,那我也去風武城看看,好多年沒去過了,”老者一擺長袖扇了扇芭蕉扇說道。
這下楚雲飛就有點尷尬了,他是想和這老者分開的,這怎麼弄?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前輩請先行,家父病危,在下只能極速前進,不知前輩能否跟的上?”
老者哈哈一笑,“你別看我這驢兒個子矮小瘦弱,但你這寶馬可跑不過的,走吧。”
老者一拍驢臀說了句走吧,花白小毛驢就自己掉頭向風武城走去,楚雲飛看老者走遠去,便騎上馬揚鞭而起快馬極行而去。
不過楚雲飛不管騎多快,都是在老者後面,
楚雲飛也不多想,大神通之人騎的坐騎也應該不凡才是,要是平凡了那纔是奇了怪了。
楚雲飛不在多想極速向風武城快馬趕去。
楚雲飛騎了不知多久,終於來到風武城,便對老者說道:“前輩風武城到了,我要回家了,你我分道揚鑣有緣在見了。”
老者騎著小毛驢站定看著楚雲飛笑道:“有緣有緣,我們很快就會見面的,笑著便騎著小毛驢往城裏走去,幾步之間就消失了蹤影”
楚雲飛便扭頭向楚家走去。
看著楚家大門就要走進去,可是這個時候門裏出來了兩個手拿大刀的彪形大漢。
看到這兩個人的時候,他心道不好,一看就是來者不善的表情。
“對不起了,外人不得進去。”
雖然嘴巴上面說的是對不起,但是絲毫沒有抱歉的意思,而且還趾高氣揚的那種。
楚雲飛在家的時候根本沒見過這兩個人,看著兩個人說道:“我乃是楚家少主,我爹乃是楚家家主,爾等快快閃開。”
這兩個大漢哈哈大笑說道:現在是個人都說自己是楚家少主了,你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樣子,就你這樣的要是楚家少主,那我還是楚家祖宗呢!說著便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楚雲飛聽著就是怒氣升騰,自己出了一趟門,這就是楚家現在的現狀嘛?
那我就殺進去看看楚家現在還有沒有個有人樣的,有沒有個講道理裡。
說著便提劍向二人走了過去。二人一看這楚雲飛的架勢便說道:“怎麼着,想要動武?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說著便跑回楚府大門喊了一聲,“來人啊,有人闖府。”
就見楚府大門洞開,跑出來十七八條大漢提著鋼刀衝了出來散開圍著楚雲飛。
楚雲飛看著這些人,冷哼一聲道:“這就是現在的楚府楚家嘛?好大的架勢啊,我今天到要領教領教楚府的官威。”
說著便提劍上前打殺起來,三兩下就放倒一片,轉眼之間除了楚雲飛在也沒有人能站著。
楚雲飛提劍走進門裏,門裏好多人看見楚雲飛提著滴血的長劍,楚雲飛上前走一步,他們就後退一步,沒有人敢上前一步。
走著走著,一幫人突然涌來,領頭的是一位身穿紅色華服黑髮白鬚,尖嘴猴腮耗子臉的老人,他就是大長老,也就是楚天浩的爺爺。
當然還有可能是給楚雲飛父親下毒的元兇。
大長老走到楚雲飛跟前就倒打一耙說道:“楚雲飛你好大的膽子啊,敢在楚府亂殺無辜?你還有沒有把楚家放在眼裏?還有沒有把我這個大長老放在眼裏?”
楚雲飛一聽就說:“我現在不管楚府還是楚家,在這裏,只有我父親一人是我在乎的,其他人是死是活於我無關。”
“現在我要去見我父親,誰若攔我,我便殺誰,絕無例外。”
大長老上前一步指著楚雲飛說道:“楚雲飛你要殺誰?來來,你殺我,讓我看看。”
說著便提劍上前和楚雲飛戰在一起,你來我往打的不可開交,不過幾十個回合之後,大長老便被楚雲飛一掌百裂掌打傷。
看到大長老被自己打傷,楚雲飛便停了下來,走到大長老跟前說道:“大長老你最好祈禱我父親的事跟你沒關係,不然我會讓你嚐嚐千刀萬剮的滋味。”
說著便收起長劍向父親所住的地方走去,他沒有心情和這些人撤來撤去。
沒多長時間就走到父親的住所,推門而入,看見父親躺在床上,一臉烏黑,這都不用看醫生,是個人都看的出來是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