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六章 線索
但是沒有想到曹正詪來到了這個茅草屋之後,卻發現這個茅草屋裏早就已經髒亂不堪,看起來似乎很長時間沒有人來過了。
曹正詪不由得一愣,自己怎麼可能去錯位置,確實就是這裏。
曹正詪記得自己幾天前纔來過這個地方乾淨整潔,根本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變得如此髒亂不堪。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在曹正詪的背後響起。
“你是來找我的嗎?今天來的可真不是時候。”
聽到這話曹正詪立刻回過頭,發現竟然是那個小孩,只是如今這個小孩有些奇怪,身體飄浮在半空中,而且看起來有些飄渺,沒有一個實體。
見此情景,曹正詪不由的一陣驚起。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的身體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這個小孩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你離開之後發生了一些事情,我被人偷襲,如今深受重傷,你現在看到的只不過是我的一縷魂,不過我的身體並不在這裏。”
那個小孩說著,輕輕嘆了一口氣樣子,很是惆悵。
曹正詪忍不住追問起來。
“如今我可是爲了那塊玉佩的事情,來到這個地方找你,難不成你沒有辦法幫上我的忙了。”
看到曹正詪這麼着急,小孩苦笑了一下。
“我也很想要幫忙,但是如今我的身體實在是支撐不了,如果說你真的想要讓我幫助你解決玉佩的事情,你就必須要先替我療傷。”
“我告訴你,我的身體就在之前我們去過的那個山洞裏,你要把我的身體儲存好,儘快的治療好我身上的傷口,等到我恢復好之後,我自然會幫你。”
這個小孩說著就要消失,但是卻被曹正詪給攔住了。
“這一次我們來到這個地方,是被一個女人帶來的,那個女人非要說這塊玉佩,就是他自己身上的東西,死活不願意把這塊玉佩交給我們。”
“我也沒有辦法,如今玉佩在她的身上,我這一次來找你就是爲了商量這塊玉佩的事情,那塊玉佩,對於這個女人沒有任何影響。”
說出這話的時候,語氣裡明顯帶上了幾分著急,如果說現在自己不能夠和這個女人解決清楚這件事情,按照自己的計劃,這個女人肯定會藉此機會對自己進行一系列的打擊報復。
看到曹正詪這麼着急,女人的事情似乎已經成了曹正詪的心頭大火,那這個小孩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我必須要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樣的身份,才能夠幫助你做出決定,我還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玉佩,竟然會有主人。”
“既然這個女人對於這件事情如此肯定,而且還不會被玉佩反噬,那麼我倒是要好好的見識見識,你先幫我療傷。”
“之後我就和你一起去見這個女人,我一定會幫你瞭解清楚,這到底隱藏著什麼樣的秘密。”
看到這個小孩已經答應下來,曹正詪這才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就準備離開,但是不想剛一出門就碰到了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陰沉著臉看著曹正詪。
“我真是沒有想到你,背地裏這樣還有其他的心思,你不如直接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剛纔到底是在和誰說話。”
說完之後,這個女人就直接衝了進去,但是卻發現這茅草屋裏一個人都沒有,到處都是亂糟糟的。
見此情節,女人更加的好奇。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剛纔在裡面做些什麼?”
曹正詪一看到那個小孩已經消失,這才鬆了一口氣,解釋起來。
“我之前在這個茅草屋裏住過,就想看看我是不是在這裏遺留下了什麼東西,沒有想到你竟然會跟蹤我,怎麼着是想要在這個地方抓住我的把柄。”
“想要藉此機會對我打擊報復嗎?告訴你我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說完之後,曹正詪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看到曹正詪對於這件事情,態度如此肯定,那個女人不由得有些好奇,自己剛纔明明聽到曹正詪似乎在跟什麼人說話,怎麼轉眼之間,倒是消失不見。
這個女人才不相信曹正詪來到這個地方,只是這麼簡單的事情,肯定還有其他原因,只是自己在這裏搜尋了一圈,始終都沒有找到任何可疑的線索。
難道說只能是自己聽錯了嗎?女人想到這些,心裏倒是有些忐忑。
曹正詪看到這個女人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不由得帶上幾分不滿。
“怎麼,事到如今,你還不願意承認現實,我之前不是說的很清楚,在這個地方沒有什麼問題,如果說你再繼續耽誤時間,那麼被楚軒轅注意到,可不要說我沒有隱瞞。”
曹正詪也不想因為這樣的事情引起楚軒轅的注意,看到如今,曹正詪開口威脅自己,這個女人雖然心裏憋屈,但是卻無可奈何。
就在這時,曹正詪已經轉身離開了。
這個女人雖然心有不甘,但是畢竟搜尋不到什麼線索,就只能跟著曹正詪一起離開了,回去之後,發現楚軒轅間已經醒了過來,正站在門口等著他們。
看到兩人一前一後的回來,楚軒轅眼神裏帶上幾分戒備。
“你們兩個人是怎麼回事,大半夜的,怎麼出去了這麼久,難不成你們兩個人又偷偷揹着我做了什麼事情?”
楚軒轅一直以來都比較信任曹正詪,從來都沒有追究過曹正詪在做些什麼事情,如今看到曹正詪和這個女人在一起,總擔心曹正詪會因為這樣的事情吃虧。
這個女人的心思實在是太過於複雜,自己和這個女人相處的時候都小心翼翼,更何況是曹正詪。
曹正詪害怕楚軒轅會因為這樣的事情擔心,就只是說了一句。
“剛纔我就是尿急,出去找了一圈,想看看什麼地方適合方便一下,倒是這個女人,一直覺得我是要出去偷偷做什麼事情,所以就跟著我一起出來了。”
曹正詪這樣的說法,雖然讓這個女人有些不滿,但是曹正詪這樣的解釋,也是唯一能夠說的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