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兔子強吃窩邊草7
顧嬌嬌:【你還能再黑一點嗎】
派大星:【小姐姐你這話就不對了,什麼黑不黑的,我又沒有強買強賣,這事兒大家你情我願】
儘管十分肉疼,顧嬌嬌還是咬牙給派大星轉了一萬過去,對方把錢收了,賤兮兮的回了句謝謝老闆。
派大星:【七點半給你發定位】
顧嬌嬌看了眼派大星發來的訊息,沒回,把手機往床上一扔下去洗漱。
她打算去買只貓,江遇小時候挺喜歡這些可愛的小東西,只不過已經許多年沒有養過了,而且她覺得家裏有隻寵物的話會熱鬧一些。
逛了好幾家寵物店,顧嬌嬌最終選定了一隻三個月大品相好性格乖巧粘人的金漸層妹妹,又買了貓糧貓砂以及貓玩具什麼的,大大小小差不多花了一萬,卻半點都不覺得心疼。
最起碼她這回知道錢花哪了,而不是像上午那樣,扔進水裏連個聲兒都聽不見。
晚上七點半的時候,派大星果然給顧嬌嬌發來了一個定位,顧嬌嬌算了一下距離,將近八點纔出門。
……
八點的MHT酒吧,無疑是一天中最熱鬧的時候。
樂聲震耳欲聾,無數年輕男女在舞池裏瘋狂扭動著身體,肆意揮灑熱情與荷爾蒙。
boss臺上的三個男人太過俊美,引得旁人頻頻側目,儘管已經有不少人吃了閉門羹,卻仍有人壓不住蠢蠢欲動的心思。
這樣的極品,即使不能長久發展,就算春風一度也是值得的。
戴著金絲眼鏡的斯文男人一杯接著一杯的灌酒,他自打進來就沒有停過,一副想把酒吧喝空的架勢。
祝簡見好友為情所困的頹廢樣,在一旁幸災樂禍。
“你至於嗎,堂堂盛家大少爺,想要什麼樣的女人還不是勾勾手指頭的事兒,更別說她一個戲子……”
“你閉嘴!”
盛景抬起頭惡狠狠瞪著說風涼話的祝簡,眼尾猩紅,像極了發怒的狼崽子。
祝簡絲毫不怕,嘴裏嘖嘖有聲,“你衝我兇有什麼用,又不關我的事,你自己把人家氣跑的,這愛情的苦啊,全他媽是你一個人作出來的。”
“祝!簡!”
眼看盛景就要被氣到把手裏的玻璃杯捏碎,沉默半天的江遇終於開口。
“好了,你少說兩句。”
祝簡嘿嘿笑了聲,他見江遇杯子裡的酒絲毫未少,疑惑道:“你怎麼不喝?”
江遇指了指自己頭上紗布,意思不言而喻。
“這可不像你,以前跟人打架打到吐血都不耽誤喝酒,”祝簡停頓了一下,忽然恍然大悟,“也是,男人一到年紀,是該注意保養身體,不過你一不抽菸二不喝酒的,來酒吧有什麼意思?”
“不是你硬拉我來的?”江遇滿頭黑線。
就祝簡這張嘴,要不是投了個好胎有祝家護著,他早不知被人打死多少回了。
“對對對,我是想讓你好好勸勸阿景來著。”
祝簡端起酒杯心虛的喝了一口,他眼睛亂瞄著,餘光瞥見某個人影,登時瞪圓了,趕緊示意江遇往那邊看。
“你看看,那是不是你家小孩?”
祝簡對顧嬌嬌那兩條馬尾記憶頗深,印象裡她還未成年吧,怎麼跑酒吧裡來了?
江遇順著祝簡指的方向看過去,確定被一群男人圍著的就是顧嬌嬌後,皺眉,顧不得糾正祝簡的說法站起來抬腿往那邊走。
顧嬌嬌看著眼前小山一樣健壯凶神惡煞的幾個男人,皮笑肉不笑。
“一群大男人合夥欺負小孩,你們可真是要臉。”
“你傷了我兄弟,就該賠錢,不然就把你爸喊過來!”
染著黃毛的男人滿臉凶神惡煞,他應該在附近小有名氣,以至於大家看到顧嬌嬌被他為難,竟沒有一個人敢上前來阻止的。
“少強詞奪理了,他要是不對我動手動腳,也不會捱打。”
顧嬌嬌瞥著黃毛身後滿臉是血的男人,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這個人在她剛纔找江遇的時候突然冒出來糾纏,汙言穢語的,她實在不厭其煩了才隨手撈起一個酒瓶子砸過去,沒想到捅了老鼠窩。
“我不管因為什麼,我兄弟被你打傷,你就得負責!”
黃毛說著就要動手,卻被人從身後牢牢攥住手腕。
“誰他媽……”
黃毛罵罵咧咧的轉身,當他看到江遇那張面無表情的臉,腦袋瞬間空了。
自己剛纔沒說什麼過分的話吧?
“江、江先生……”
“叔叔,這麼巧你也在這裏呀!”
顧嬌嬌看到江遇時的表情十分驚喜,她走到他身旁,抬起頭雙眼亮晶晶的。
黃毛看顧嬌嬌和江遇關係匪淺的樣子,額頭一個勁兒的開始往外冒汗。
他家裏是有點小錢不假,可在江遇這樣真正的權貴面前,他連個屁都算不上!
“小姑奶奶,都是我的錯,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千萬別跟我一般見識,……”
顧嬌嬌聽見黃毛的求饒,轉過頭衝他笑得燦爛,“你剛纔不是還說想見我家長嗎,他這不是來了?”
黃毛實在有苦難言,苦哈哈著臉一個勁兒的說著對不起,至於旁邊那個滿臉是血的男人,更是滿眼驚惶。
他見這個小丫頭孤身一人很好欺負的樣子所以起了色心,誰知道她竟然有這麼大的來頭……
“你想見我?”
江遇看向黃毛,語氣不鹹不淡,眼底的冷光卻叫人膽戰心驚。
黃毛一腳踹向小弟,讓他跪在地上。
“我是想叫他跟您當面認錯,他千不該萬不該對您的侄女不敬……”
黃毛哆哆嗦嗦的解釋,顧嬌嬌噗嗤笑出了聲。
“你們得罪的是我誒?不應該跟我認錯嗎?”
黃毛趕緊又跟顧嬌嬌道歉,顧嬌嬌則十分大方的表示不計較了。
畢竟她也打破了人家的頭,仔細算起來的話,自己不是吃虧的那個。
江遇這才放開黃毛,得了自由的黃毛趕緊帶小弟們抱頭鼠竄。
顧嬌嬌衝着那些人都背影做鬼臉,一回頭,就對上江遇幽深狐疑的目光。
“你來這裏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