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辦個婚禮吧
今天的主角是米亞和蘇修明,但仍然有人盯上溫蒼和沈榮華,不過礙於基本的禮數,也只敢看兩眼,不敢上前冒然打擾。
自從宋父把宋安然送回老家,並且不再被溫氏和蘇家盯著後,再也沒人敢在背後議論沈榮華。
隔牆有耳,誰也不知道說出口的話,會被誰用來討好溫蒼。
訂婚宴結束,沈榮華被米亞單獨拉到一旁聊天。
“訂婚之後,打算多久結婚?”
“一年後吧,到時候請你當我伴娘啊。”
沈榮華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參加她的婚禮,“伴娘不是未婚的纔可以嗎?”
米亞笑了笑,“我的婚禮,我想請誰當伴娘隨我。”
她突然想起某事,停住笑意,“說起來,你跟溫蒼的婚姻起初並不美好,但現在感情還挺不錯,婚禮是不是得補辦?”
沈榮華下意識擺手,“不用啦,看你們訂婚的籌備就覺得好麻煩,更別說是婚禮了,而且溫蒼那麼忙,抽不出空的。”
少女臉上真的完全沒有對婚禮的嚮往之情,米亞不禁想到某個可能。
“你對溫蒼,是什麼心思?”
沒有哪個女人,不想跟心愛的男人舉辦一場浪漫的婚禮,而且女人一輩子總要穿一次婚紗。
如果這個女人覺得婚禮不重要,那隻能說明,跟她舉辦婚禮的這個人,沒那麼重要。
亦或者是根本沒放在心上。
沈榮華歪頭,不太明白她這個問題。
“你喜歡溫蒼嗎?”米亞換個說話問道。
“喜歡啊。”
對方的臉,身材,完全長在她的審美點上。
若她現在還在天界當差,是絕對願意花靈石或者用藏品去博君一笑共度良宵的那種。
少女回的不假思索,米亞懷疑不由得懷疑是自己想多了,估計對方真的不喜操勞。
卻不知少女嘴裏的喜歡是如此膚淺,只是饞人男色而已。
溫蒼那邊,蘇修明人逢喜事精神爽,跟哥兒幾個坐一塊,紅光滿面的。
周亮最近在跟家裏介紹的一個女生接觸,正處於互相瞭解的過程。
顧子昂被一個女生倒追,那人神出鬼沒的,搞得他一度神經衰弱,總覺得對方正在某個角落蹲著他。
好比今日的訂婚宴,他的神經也一刻都不敢放鬆,但這訂婚宴都結束了,都沒見到那張臉吧,內心又有點小失落。
很矛盾的心理,顧子昂想不通。
“蒼哥,你跟嫂子舉辦婚禮嗎?”
不愧是兩口子,連問的問題都一樣。
溫蒼託著下巴,自從跟少女之間的關係更親密之後,整個人的氣質都柔和了不少。
“婚禮?”
“不是吧蒼哥,你別說從來沒考慮過這回事啊!”蘇修明大感溫蒼的直男。
“嫂子跟你扯證這回事,雖說現在圈子裏的人都知道了,可婚禮沒辦,嫂子心裏多少會有遺憾的!”
“米亞說了,女人這輩子要麼不結婚,一旦結婚就必須得穿一次婚紗,儀式感很重要的!”
他們四個人裡,也就他最懂女人了!
溫蒼若有所思,“得看她意思。”
這是打算辦的意思了。
哪個女人會拒絕?
反正他們一致覺得,沈榮華肯定會欣然答應。
然而回去的路上,溫蒼提了一嘴,沈榮華想也沒想就拒絕了。
理由就是麻煩。
溫蒼氣悶,臉色黑了一路。
回到住處,管家遠遠就察覺到溫蒼的低氣壓了,趁對方不注意,小聲問沈榮華,“夫人,先生怎麼了?看起來不太開心的樣子。”
沈榮華撓頭,一臉茫然。
有不開心嗎?
她想起對方身上的酒氣,猜測道:“可能是喝了酒,後勁上來難受了吧。”
管家馬上去準備瞭解酒湯。
送進書房裏,順嘴誇了句沈榮華的細心體貼,能注意到溫蒼的情緒。
然而,完全起到了反效果,男人身上的氣壓更低了。
管家離開書房後仍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完全不知道無意間給沈榮華的坑又幫著挖深了幾寸呢。
夜間,沈榮華早就滾進被窩裏休息了,今日的訂婚宴,雖然沒做什麼,但還是累到了呢。
沒過一會兒,身側陷下。
上方的被子被人扯開。
莫名失去了安全感,讓她下意識抓住被子。
不悅得嘟囔一聲,往男人所在的方向蜷縮過去,觸及他的肢體,頓了一下,緊接著鬆開被子,非常自然的抱住。
溫蒼真的很好抱,氣息乾淨很舒服。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頸側。
情況似乎有點不對。
天生的警覺性使少女睜開了眼,暗色中連對方的輪廓都看不清。
她聞了一下對方的氣味,“溫蒼?”
男人低嗯一聲,腦袋在她下巴、脖子、肩膀處拱來拱去。
沈榮華本來都睡了,這會兒被鬧醒,心裏憋一股氣,不滿道:“你想幹什麼?”
“先生想喂夫人一點東西。”
聽到溫蒼嘴裏吐出夫人和先生的字眼,沈榮華的睡意散去一大半。
她傻乎乎的問道:“喂什麼?”
迴應她的是男人意味不明的輕笑。
總之,頭皮發麻的那種。
那時候她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直到身體裡多了不屬於她的部分。
耳邊是男人的騷話。
“餵給你了。”他說。
沈榮華手指陷入被單,小臉蛋上佈滿緋色,才明白過來對方的意思。
羞憤欲死。
微微上揚的眼尾,淚水滾落,在其沒入發間之前,被男人一一卷入下肚。
“暖暖要辦婚禮,恩?”
少女神色恍惚地眨眨眼。
溫蒼輕笑著在她唇角落下一吻,深眸閃過一絲狠色。
少女整個身子猛的向前抻了一下,發頂在撞到牀頭櫃之前,被溫蒼眼疾手快地護住。
眼角又是大量的水漬漫出。
溫蒼一邊吻一邊問,“暖暖想辦婚禮對不對?”
沈榮華害怕再來那麼一下,好似靈魂都被穿透一般。
她連聲應了好幾個想。
“暖暖真乖。”
然後,就是,如果,早知道,她還不如不應。
後半夜,再也沒能清晰地吐出一個音過。
半斤又被遮蔽了一晚,經過那麼多次之後,它總算知道被遮蔽的原因了。
本來覺得宿主挺不厚道的,知道怎麼回事都不告訴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