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一天一包奶,健康密縣人
這個飯局從19點一直持續到21點,菜都吃完了,陳東纔想起來沒有叫上秦風林,他不好意思地看著牛二說:“牛二,這頓飯忘記喊秦風林了。”
牛二一邊剔著牙一邊說:“他壓根兒就沒在家,前天他跟著我爸一起去貴州了,說是整點當地的黃牛回來飼養,估計還得個一星期才能回來。”
“那就好,要不然被那小子知道咱們吃飯沒喊他,非得數落咱倆不行。”
“東哥,你可別以為他成天吃不上好東西,他吃的可比咱們全乎多了,幾乎頓頓有肉,那小子現在的身高都快超過我了。”
牛二說:“說到肉我就想起了牛奶,想到牛奶我就發愁,這母牛產奶的量很大,但是縣裏麵買牛奶的人不多,他們都認準了喝了十幾年的品牌,壓根兒就不相信咱們自己的牛奶。
天這麼熱,牛奶也沒法存放,現在的處理辦法就是送給來吃飯的客人,剩下的就需要全部倒掉,看著那些被倒掉的牛奶,我這個心疼啊。”
陳東問:“這事兒不難,關鍵是這生牛奶咱們怎麼殺菌。”
“我爸從中科院買了一臺機器,說是什麼巴氏殺菌法,據說這種殺菌方法在國際上都很通用。”
他說:“沒錯,巴氏殺菌法正是最流行的給牛奶殺菌的兩種方法之一,有了這機器就好辦了,剩下的就是打廣告了。”
“我們也想過要打廣告,並且在密縣電視臺投放了,結果沒起到什麼作用。”
他聽說已經在電視臺做過了廣告,便問他:“你給我說說廣告的內容和播放的時間段。”牛二回想了一下說:“這廣告是在黃金段播出的,廣告內容是透過一隻小奶牛來介紹咱們的產品。”
他聽完之後搖搖頭說:“這樣不行,第一,黃金段的廣告費太貴。第二,廣告的篇幅太長,沒辦法給觀眾留下深刻的印象,這樣,播放廣告的時放在垃圾時間,專門讓那些老人看,廣告語換成‘一天一杯東林奶,健康密縣人。’”
牛二說:“東哥,這垃圾時間段的宣傳效果不好啊。”
他說:“那要看你怎麼利用了,你把我說的這句廣告語迴圈播放,每次都播放三遍,一個星期後再看效果,好吧?”
牛二說:“好,我對你的實力絕放心。”
陳東一夥人和牛二道別後就往下莊河趕,陳東先是把王彪和孫倩送回了家,最後才把張麗穎送到了家門口。
他和張麗穎在她家門口說著悄悄話,管倩倩則坐在車裏努力地把頭別向一邊,不去看他們兩個在那裏卿卿我我。
張麗穎滿含深情地問:“小東,你什麼時候去哈佛上學?”
他從軍綠色的雙肩包裡掏出錄取通知書,接著遞給她。“8月5號?怎麼這麼快,國內的學校都是九月中旬纔開學。”
他說:“哈佛本來也是9月中旬纔開學,可是作為一個華國學生,我需要到那邊先適應一下,熟悉熟悉環境之後,我就在那裏打一份工,爭取不花家裏的錢。”
她疑惑地問:“我看報紙上說你在上海沒少賺錢,你現在的資產應該在百萬左右吧?”
他笑著說:“也就剛剛百萬吧,可是出門在外要低調,一旦露富,我可能就回不來了。”
她氣憤地看著他說:“呸,你這烏鴉嘴就不知道說點好話,真不想讓你走啊,還有一個星期你就要離開了,我想想就覺得難受。”
他把她摟進懷裏說:“小穎,我何嘗不想陪在你身邊呢,可是現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我手裏有再多的錢都是虛的,學到的知識和本領卻是一輩子的。”
她在他懷裏閉著眼睛說:“你說的有道理,這一點我得向你學習,我之前總認為高考結束後就可以徹底放鬆了,聽你這樣說我才知道高考結束只是一個開始。”
他伸手寵溺地摸著她的頭說:“你能這樣想我就放心了,外面的世界大著呢,咱們都得努力才行。”
她在他胸前咬了一下說:“管倩倩住在哪裏?”
他忍住胸口的疼痛說:“我媽把我小時候住的那間屋子給整理出來了,她就住在那裏。”她撅著嘴佯裝生氣說:“好啊,我還沒有住過那間屋子呢,你就先讓倩倩住了,我看透你了。”
他見她找事,二話不說便一把抱住她,然後暴力地親上她的嘴唇,一開始她很抗拒,不斷地用小拳拳錘著他的胸口,隨後她的身體慢慢的軟了下來,任由他欺負。
這一招是陳東在紅極一時的電視劇《放羊的星星》裡面學到的,電視劇的故事發生在一座橋上,女主劉荷娜在生男主林志穎的氣,結果林志穎直接親了上去,問題就這樣解決了。
此刻,他在心裏不斷地感謝著《放羊的星星》劇組,讓他的撩妹技術有了一個質的突破。兩人擁吻的不分彼此,難分難捨,這一切都被躲在門後的張媽媽透過貓眼看到在了眼裏。
那一刻,她心裏五味雜陳,一方面為女兒的成長感到開心,另一方面她真相給陳東這個小畜生的臉上來上兩拳。
後來,她實在無法忍受他們兩人品嚐對方口水的砸砸聲,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開啟了房門,在房門開啟的那一刻,兩人直接社死了。
張麗穎紅著臉貓著腰一路小跑回到了自己的臥室,陳東的臉也羞的通紅,他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裏,雙手交叉著不斷地玩弄著自己的手指頭。
最後,他還是說了句:“阿姨,晚上好。”
張媽媽笑容燦爛地說:“小東啊,你和我家小穎交往我不反對,但是這個度一定要把握好,你要是做出什麼傷害她身體的事情,我不會原諒你的。”
他小雞啄米似地點頭對容嬤嬤附體的張媽媽說:“阿姨,您放心,這種事情絕對不可能發生,時間不早了,你抓緊時間休息,我也回家了。”
說完,他就像做賊一般,灰溜溜地坐到了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