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爱青果
去書架

第383章朝臣請封皇太弟

    “郡主有所耳聞就好,私以為,東宮那邊還是少去為妙。太子夫婦二人就是因為找陛下求證這個流言才被陛下冷落的。”

    寧安想想今日在東宮見到的太子妃樣子,若有所思道:“所以太子妃也並不是真的生病了?”

    花嬤嬤意味深長笑笑:“累了吧?我去給郡主沏杯熱茶。”

    看她走遠,寧安伸手把雁錦程抱到懷裏:“這裏水真深啊!”

    雁錦程心底深覺不解,他都昏迷大半年了,這流言是怎麼跑出來的?

    太子不像是那麼莽撞的人啊!

    以他對太子的瞭解,就算這流言傳到他面前也不會讓他起疑的。

    假到不能再假了。

    這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當日下午,心存疑惑的雁錦程找了個機會溜出含香殿,直奔著養心殿而去。

    他想去看看養心殿裡現在是怎麼個情況。

    皇兄到底為何會冷落太子。

    可惜剛出含香殿不遠就被寧安發現了,寧安親自帶著一大堆人過來圍追堵截他。

    雁錦程拼了命的掙扎也沒能逃出去。

    寧安抱著他的脖子,一路又拖又拽的把他抱回了含香殿。

    聽見動靜的花嬤嬤出門看熱鬧,老遠就衝着寧安笑:“聽著你和二貴又吵架了,怎麼,它又跑出去了?”

    寧安無奈點頭:“一個不注意就往外跑,我就猜著它是往那邊跑了,果然,在那邊把它給攔住了。”

    抱回來後,寧安防著他會再次趁自己不注意溜走,用鏈子死死的拴在房間。

    雁錦程嘗試幾次無果後,只能暫時放棄,無精打采的趴在墊子上打盹。

    花嬤嬤瞧得心裏稀奇:“養心殿到底有什麼好東西,能讓二貴見天的往那跑。”

    “好吃的點心唄,每回去一次都肚皮溜圓的回來,有時候仇公公還會特意準備上一盒的點心,讓我帶回來留給它吃。”

    “真是個饞狗。”

    ……

    破曉,太極殿早朝

    一名著紅色官袍的男子手執笏板越到人前:“陛下,臣有事啟奏。”

    “說。”

    “臣以為,雍親王年少有為,名震四海,天下皆知,可堪為皇太弟。”

    此言一出,滿朝譁然。

    仇德泉差點摔了手中拂塵。

    龍椅上端坐的永輝帝卻笑了:“愛卿何出此言?”

    見永輝帝笑著說話,啟奏的朝臣心下惴惴,而後道:“臣一個月前才從外地啟程歸京,一路上聽得的民意便是天下百姓願讓雍親王做儲君,民意如此,微臣不過是幫他們將心中所想上達天聽。”

    “林愛卿真是心懷百姓啊!你是否忘了我大乾已有儲君,且太子還沒死呢!”

    話音一落,永輝帝便招手叫來御前統領:“拖出去,妄議儲君,50大板!”

    御前統領剛領命,下方又有幾名官員上前奏請封雁錦程為皇太弟。

    御前統領見狀放緩離開的步子,等著永輝帝接下來的話。

    “拉出去一起打,其餘愛卿也不必著急走,春風和煦,太極殿外的春風最是適宜,諸位愛卿就吹吹風再走吧。”

    仇德泉報緊拂塵上前高呼退朝,隨後一溜小跑跟上永輝帝,跟其一塊回了養心殿。

    午時剛過,夏雲等一眾小太監戰戰兢兢的站在養心殿外,抽空分神去聽裡面動靜。

    夏雲聽的太專注,沒留神面前已站了一個人,等人說話才反應過來。

    “奴才見過九殿下。”

    雁一塵一臉好笑的看著跪在地上打哆嗦的夏雲:“本王看起來就這麼嚇人嗎?你怎麼抖成這個樣子?”

    夏雲硬生生摁住自己不斷髮抖的手,竭力保持聲音的平穩:“回殿下,奴才有罪,不該分神,求殿下恕罪。”

    “沒事,不會降罪於你的,你先起來進去替本王通傳一下,我有事要見父皇。”

    “是,”夏雲起來,拍拍膝蓋上的浮灰,長舒一口氣進了裏間。

    戰戰兢兢的小模樣逗笑了雁一塵,雁一塵對著一旁的小太監道:“他這是被仇德泉罰了嗎?怎麼怕成這個樣子?”

    小太監們尷尬笑笑,不敢多言。

    好在夏雲進去沒多久便出來了:“殿下,陛下讓您進去。”

    “哦,好。”

    雁一塵點點頭,走過夏雲身邊的時候又停下了步子:“不過你是不是被仇德泉教訓了?所以才怕成這樣?要是的話我幫你說說仇德泉,讓他對你別這麼嚴苛。”

    “不是,是奴才自己的原因,謝殿下關心。”

    “不是就好,都在養心殿當差了,以後膽子別那麼小。”

    “殿下的教誨奴才會銘記於心。”

    入得殿內,雁一塵請安後,把懷裏抱著的三道摺子一併放在了永輝帝面前:“這是父皇年前安排的差事,這兩天剛弄妥當,您過目一下。”

    永輝帝開啟摺子粗略掃幾遍,順手合上放到一邊:“粗略看看還算不錯,你辦差事實算是盡心了。”

    雁一塵嘿嘿笑著,湊到永輝帝面前,向他討了杯好茶,然後捧著茶杯坐到一邊:“我聽說父皇今天在朝堂上發怒了?出了什麼事?”

    永輝帝神色不明的看著他:“你聽到的是什麼樣的說法?”

    “說是又有言官說了皇叔什麼事,皇叔人躺在東暖閣都大半年了,怎麼還有人蔘奏?”

    永輝帝笑兩聲,轉頭和藹的看著雁一塵,溫聲問道:“那你覺得是為什麼?”

    “我覺得……我覺得是那群人閒著沒事幹,就見不得父皇你和皇叔關係好,前兒我還聽說城南有個富商,家裏因為爭產業鬧的兄弟鬩牆,這群言官自己心理不正,不信父皇和皇叔關係好唄。”

    仇德泉藏在袖子裡的手偷偷攥緊了拂塵柄,心裏祈求雁一塵可千萬別說什麼越界的話。

    雁一塵說完還一臉的得瑟:“父皇你可別信那些人的話,他們打量著皇叔現在臥病在床,不能起來收拾他們,所以才得寸進尺搞這些噁心下作的勾當。”

    他說的起勁,但永輝帝沒心思聽他多言:“行了,少說兩句吧,言官也沒少參奏你,朕聽說前些日子你追盜賊還親自上了?”

    “那盜賊狡猾的很,兒臣氣不過,沒忍住就親自上手追了。”
上一章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