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黃鼠狼給雞拜年
終於,劉金明和趙闊終於吃飽喝足想要回家了,卻發現兩個人都暈乎乎的,幾乎爬不起來,趙闊稀裏糊塗的說。
“不慌啊,我打電話叫吳倩和夢溪來接咱倆!”
劉金明一聽怎麼能大半夜的叫兩個女孩子來接呢,萬一他倆遇到點什麼危險劉金明越想越害怕,所以劉金明一下子跳了起來說。
“什麼呀,我可沒醉,我好著呢,快快快,讓我帶你回家。”
趙闊笑了一下,像醉醺醺的劉金明妥協了。
“我信你啊,劉大哥,可別把我拐到別人家裏去。”
於是兩人勾肩搭背的相互扶持著走在了大街上。
可不一會兒,兩人就像中邪了一樣一起躺在了地上,沒有了一點意識,雖說醉酒也會失去意識,可兩人臉上有兩團黑氣,看上去像是被施了什麼邪術。
而陸傑的房子里正傳出陣陣黑氣,陸傑正坐在屋子裏大笑。
“趙闊,你很快就要自食惡果了,這一切,都是你的錯!”
第二天趙闊和劉金明在大街上醒來,一開始兩人以為是昨晚喝酒了沒走穩摔倒了,頭昏腦脹沒撐住睡著了在這,可再定睛一看,這不是昨天喝酒的那條路!
並且跟昨天喝酒的地方離了有三條街。
不對!一定不對!這時,路邊小攤的攤主開張了,看著他倆醒了,笑著對他倆說。
“哎呀,還以為你們兩個昨天怎麼了呢,昨天晚上我起夜上廁所,看見門口有光亮,一看是你們兩個臉上在閃光,害,肯定是昨天我睡迷糊了,看錯了,不過你說這事,也真是奇妙哈!”
這時,趙闊更加明白,這絕對不是什麼偶然事情。
可是,又會有什麼人會這樣對他呢?
陸家人已經對他改變了偏見,而這個小鎮上也沒有他得罪的人,而陸傑現在應該還被關在家裏……等等,陸傑!
昨天晚上臉上閃著光!陸傑學了什麼邪術!趙闊甩了甩頭,讓自己努力清醒一點,他告訴劉金明要趕緊離開這裏。
回到鬼屋裏,趙闊越想越不對勁,於是他把這件事告訴了杜靈兒,杜靈兒認真思考了一會說。
好像確實有這樣一種邪術,可以探究人的蹤跡,方便對那人下手。
趙闊明白了,如果不是陸傑現在還被關在家裏有人看管,可能昨天晚上他就變成孤魂野鬼了。害,不該喝這麼多呀昨天晚上。他認真的把來龍去脈告訴了劉金明,告訴他最近一定要小心一點。
劉金明嚇了一跳,而後信誓旦旦的說一定會保護好趙闊和他的鬼屋,趙闊噗嗤一聲笑了,陸傑會邪術,可他也有系統幫助,怎麼可能玩不過陸傑,但他不想掃了劉金明的興,點頭說好。
趙闊又忙忙碌碌的過了兩天,那天下午,他伸了個懶腰,看見有一雙閃著油光的皮鞋走了進來,他一看就知道那鞋價格不菲,來者肯定是非富即貴。
他抬起頭剛想問要幾張票,突然發現來者正是陸傑。
他黑眼圈格外明顯,眼睛紅腫,穿著西裝雖然十分帥氣利索,卻也有些憔悴。
看著這樣的陸傑,趙闊一時竟然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不對!趙闊突然緊張起來!他要幹什麼,他為什麼會來這裏?不會是賊心不死還想跟我打一架吧?想到這裏,趙闊覺得自己也有好些天沒有動過手腳了,反正自己也不怕他。
於是他仰起頭,正視陸傑。
誰知事情並沒有朝他想象的地方發展。陸傑一手撐住收銀臺,輕聲問他。
“喂,這裏多不多個板凳,能不能給我坐一下。”
這是趙闊第一次聽見陸傑這麼溫柔的說話,一時竟有些回不過神。
“啊啊啊,哦,有的有的。”他用手指了一下陸傑身後,兩個空椅子一眼就能看見。
陸傑慢慢的走過去,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
趙闊心裏還想著那天邪術的事,也不想跟他說話,就這樣,兩人靜靜的坐了很久。
突然,陸傑開口叫了趙闊一聲。
“姐夫”,趙闊腦袋一懵,這是陸傑嗎?
他可從來不會叫他姐夫,他好大一會纔回過神來。
“哎,怎麼了?”
陸傑嘆了一口氣說。
“對不起,姐夫,我不該栽贓嫁禍給你,當時我真的太心急太害怕了,畢竟那是我的爺爺,我從來沒有想過會是我屍變了他……”
趙闊聽到他說這些話真的有些真誠,便也沒有一開始那麼牴觸他了,趙闊甚至想要安慰他,畢竟當時的陸傑,像一個做錯事在道歉的孩子。
趙闊說:“事已至此,節哀順變吧,你的爺爺在天上肯定也希望你可以走出來,然後成為一個更好的人。”
陸傑點了點頭,仰起臉來認真的看了看這個鬼屋。
“這是姐姐的鬼屋,姐姐一定也在怪我吧,怪我不聽話,失手殺了爺爺,還栽贓嫁禍給你……”
說著說著,他的眼淚竟然流了下來。
雖然趙闊確實不太喜歡他,但看到他這副模樣,倒也是真誠悔過,以後應該不會再有了。
想到這,趙闊心裏一下子輕鬆了許多。
“沒關係的,我原諒你了,你不用有這麼大的心理負罪感,以後的陸傑還要靠你呢!”
陸傑一看趙闊已經被他的花言巧語所矇蔽,心想一不做二不休,乾脆讓他消了之前冤枉他的那股氣,往後親近才更有機會對他下手。
於是,他走到趙闊面前,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說。
“對不起姐夫,求你原諒我,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後絕對不會再做這種事情了,你不原諒我我今天就不起來。”
趙闊拉了他幾次,他都堅持要跪,終於,趙闊嘆了口氣說:“好了,我不記得之前的事情了,我不怪你了,以後我就是你的姐夫,有什麼需要我的都可以找我幫忙。”
這時,陸傑才站了起來,趙闊雖然心裏還是有點彆扭,甚至覺得剛纔陸傑那一下子有點假惺惺的,但是他還是好言把他勸了起來,但他的警惕心還是沒有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