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真的悔過了嗎
想著,李氏的眼珠子轉了轉,立刻翻找了起來。
但沒翻找一會,楚姣姣就醒來了,制止道,“娘,你幹什麼?!”
“哎喲,你嚇死娘了。”見到女兒醒過來,李氏停止翻找,當即走了過去,“姣姣,你感覺怎麼樣?”
聽自家娘這麼問,楚姣姣則是說道,“渾身疼的很,不過也不是受不住。”
“娘,你可不能心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我聽人說了,楚梨花每日賣衛生巾就能賺個幾千兩,您可不要這麼着急。”
“若著急的話,咱們也就得個七百兩了,我這一身傷也白受著了。”
換做往回,李氏自然會心急的不願意聽。
但現在看到自己女兒後背上的傷,李氏只好點點頭,沒有再去翻找什麼。
半個時辰後。
慕氏送了湯藥進來,“親家嬸孃,藥熬好了,一會姣姣醒來了就可以喝上了。”
說著這話,慕氏餘光掃了一眼牀頭櫃,見到櫃子的門有些異樣,眼裏閃過一絲思忖。
不過很快便將目光收了回來了。
“哎,多謝親家母了。”李氏笑著感謝。
慕氏沒有說什麼,很快走出了屋子去。
到了外面見到雲清閒下來了,不禁將雲清拉去了一旁說話。
“雲清,我方纔進屋的時候看到屋裏的櫃子門被拉開了。”
那櫃子門是有問題的,若是從未用過的是難以關上,而她經常用,就連小星子都知道怎麼關那個櫃子門。
當下沒關上,想必就是被李氏開啟的。
慕雲清聽了這話,不禁開口道,“娘,這李氏和楚姣姣真的是悔過了嗎?”
“我總覺得這種事情說來奇怪,楚姣姣往回那樣對待嫂嫂,即便是嫂嫂嫁過來咱們家的時候也沒有見到她有半點待嫂嫂好,反而是使用了好些手段,非要讓嫂嫂成為人人唾棄的。”
尤其是上次竟然還找男子企圖欺辱嫂嫂,這種事情都能做得出來的人,真的能在短短不過半個月就能改變嗎?
不論旁人信不信,總之慕雲清是不太相信的。
慕氏點了點頭,她也是這麼想的,可是楚姣姣畢竟是因為那三百兩銀子受傷,梨花平日裏沒有得到孃家好相待,自然會有些動容。
“雲清,你說這該怎麼辦呢?櫃子門我是沒有親眼看到李氏開啟。”
慕氏有些猶豫,“這事兒你覺得該不該跟你嫂嫂說一下?”
“娘,這事先別說。”慕雲清思忖了一番接著道,“你想呀,嫂嫂心裏還是想著孃家人能好的,要是你現在跟嫂嫂說,萬一讓嫂嫂想岔了便不好了。”
慕雲清這話也有道理,慕氏聽了便先將這件事壓著不說。
楚姣姣受傷,李氏和她就這樣住到了楚梨花家中。
因為屋子不夠用,只能讓慕長歌居住在堂屋內,楚梨花和慕雲清慕氏以及小星子四個人擠在一個床榻上。
好在木板床是可以加上木板的,能加寬倒也不礙事。
而楚姣姣和李氏便挪到了楚梨花和慕長歌居住的屋子。
人受傷了,少不得要休養好些日子才行。
接下來楚姣姣養傷期間,李氏便主動幫忙家裏做事,人看上去也勤快,做事很是麻利,又有眼見,根本都不需要喊動便自己動了起來。
李氏能這麼勤快,並不是因為想做給楚梨花看。
而是楚姣姣的意思,想讓李氏在楚梨花這邊偷學一些東西。
哪怕是早餐也好,總之能學便多學點,免得到時候鬧崩了,還能有手藝做買賣呢!
轉眼,時間過去了半個月。
楚姣姣身上的傷口已經結痂脫落,淤青也散去了。
而楚趙氏那邊沒來找她們母女倆,倒是讓楚老二前來找過兩次,李氏和楚姣姣不願意回去,再加上家裏有慕長歌在,楚老二也不好動粗,只好悻悻然的離開。
楚老二登門,只是一個假象而已。
其實李氏還是經常回家的,是不是藉口去取東西什麼的,都會回去一趟。
當然回去的時候,還會偷摸的拿吃的回去。
什麼包子餃子,沒少往自家送呢!
有時候慕雲清和慕氏都會發現包子和餃子都會少了一些,也嘀咕過,李氏便說自己餓得厲害,吃了不少。
好在也只是幾回罷了,慕氏便沒有多想。
“奇怪了,我那銀子呢?”
直到今日,慕氏發現自己昨日收的兩千兩銀子足足少了七百兩,不禁皺起了眉頭。
當即快不從屋內走出來,找到了楚梨花,著急道,“梨花,咱們家少了七百兩銀子。”
七百兩銀子,不是少了七兩七十兩。
七百兩銀子,都能管上一家子吃上大半年的了。
大半年也不少了,這畢竟不是往年間銀子值錢的時候,七百兩吃上個十多年都行。
“娘,您先不要著急,先找找看是不是落在什麼地方了。”
楚梨花一聽不見了銀子,最擔心的還是這些事情會跟李氏和楚姣姣牽扯上。
“娘,銀子肯定是被李氏給偷了。”
慕雲清從廚房出來,當即說道,“今兒個上午我回來的時候,看見過李氏從你那屋裏出來。”
“你也是,走的時候咋不記得關門,雖然大哥在家,可也不能時時刻刻盯著房門吶!”
慕長歌確實是在家的院子裡面忙活,時不時還會有婦人三五個成群結伴過來買東西。
自然慕長歌也顧不上屋內是什麼情況。
李氏和楚姣姣聽見外頭的話,走了出來。
“雲清,你不能這麼說我們,我上午去你們那屋子是去找針線而已,我這衣裳昨兒個在山上撿柴禾的是不當心給掛爛了,你要是不相信你現在可以瞧瞧。”
“而且當時你哥還看見我在這裏縫補衣裳了。”
說著李氏便將衣袖子遞上,證明此事。
慕雲清聽了這話,冷哼一聲,“你找針線那也不耽擱你偷銀子,還有啊,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些日子你跟著我們在廚房裏麵忙活事兒,偷偷摸摸的不知道偷了多少白麪和包子餃子,甚至連吃的油都給我偷了大半罐子去。”
“我們家的白麪我最是清楚的很,你一日一日的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