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五章 眾人作證
看到楚梨花這麼着急,趙春花也不好直接坦言,何況現在還當著香香的麵呢!
她只好白著臉,故作虛弱的樣子,“梨花,我感覺有些腹痛。”
“你彆着急,我先扶著你進屋去。”
說完,便讓慕雲清去請郎中。
慕雲清點頭答應,趕緊去請郎中來瞧瞧。
不一會,楚梨花將趙春花扶著進了屋子去。
而趙嬸子在外頭拽住了香香的胳膊,怒聲大罵,“你真是個不知道羞恥不知道檢點的,在這院子裡面吃住就罷了,竟還惦記著這院子的男主人。”
“香香姑娘,你是瞧不得梨花了,看到春花跟梨花交好,非要從她身邊的人動手是不?”
趙嬸子也是能掰扯,這話都給拽出來了。
香香壓根都沒想過這一茬,她的心思是全放在了慕長歌身上。
至於楚梨花,她也沒有想過咋樣,只是尋思著能進入這家做個小妾也挺好的。
以前她是還想著能取代了楚梨花,經過這些日子,她已經知道是不可能的。
慕氏和慕雲清這個小姑子,對楚梨花那是百般護著。
即便這幾日她有心挑撥,人家像是聽不懂一樣,還會反過來護著楚梨花。
由此可見,想要挑撥,將楚梨花趕出去是不可能的了,她的要求也不太高,只求能跟在慕長歌身邊就行。
“慕大哥,慕大哥救救我。”
香香哭喊了起來,喊著慕長歌救救自己。
慕長歌當即走了過來,皺了皺眉頭,“香香,剛纔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剛纔那個姐姐自己摔倒了,她非要說是我推了她。”香香哽咽著。
趙嬸子聽了這話,正要說什麼,牛大嫂當即站起來,“你胡說,我明明看到你伸手推了春花。”
“春花為啥無端端的摔倒,還要說你推她?”
“她跟你無仇無怨,而且在場這麼多人都看見了,你倒是好,死活不認。”
“就像是瞧見長歌有媳婦在,還在這院子裡面忙活,你也是半點不避嫌,湊到人跟前去擦汗。”
“長歌是沒長手嗎,非得讓你去擦汗。”
“喝個水,難道沒雙手端不成,還要你端著就著水瓢喝。”
牛大嫂這話一說,彷彿是一下子點到了慕長歌身上。
慕長歌恍然驚覺這些是不對,自己也沒能注意到。
大概是藏來村那些日子,跟香香在一起那段時間,只當香香是個妹妹。
因為自己家也有個妹妹,便沒有多注意這些男女有別的事情。
“牛大嫂,你別亂說,我只當香香是妹妹,沒有你說的那麼齷齪。”慕長歌覺得自己是該避嫌,但也不至於像牛大嫂說的那樣難堪,緊接著又道,“何況香香現在無依無靠,我當初救了她,她難免會將我當成依靠罷了。”
牛大嫂聽完這話,頓時更加生氣了。
趙嬸子拉了她一把,朝慕長歌笑著說道,“原來是當成妹妹啊,這畢竟是不是親妹妹。”
“而且香香姑娘在你們家,吃喝住行,都是梨花和你娘與妹妹操持的,要說依靠,應該也是她們纔對。”
“難不成平日裏,也是你操持著香香的吃喝住行?”
“我瞧你在村子長大,倒是沒有對自己的親妹妹這般呢!”
趙嬸子比起牛大嫂說話語氣好得多,臉上也是帶著笑的,這話說的也沒有難聽。
但慕長歌自己聽了,卻同樣不舒服。
不得不說,趙嬸子的每句話都是在說慕長歌的不好。
明知道男女避嫌,這當著自己媳婦在家,還能護著別的女子。
倘若是親妹妹,這般護犢子還算說得過去,畢竟是血親妹妹。
當然,真是血親妹妹,做的那些事兒也沒啥。
可這不是血親妹妹,過分親暱只會讓人看了往別處想。
很快郎中請了過來,趕緊進了屋子去給趙春花診斷。
郎中跟慕家熟悉的很,去請郎中的又是慕雲清。
慕雲清在來的路上,就將自己的意思跟郎中說了。
楚梨花也是郎中的恩人,郎中一家子能活到現在,可不就是靠著楚梨花。
他聽了慕雲清的說法後,當然會配合一番。
等從屋裏出來,郎中跟趙嬸子說道,“還好有驚無險,只是春花受到了驚嚇,又受了推搡的力度,胎兒有些受驚。”
“聽見了吧!”
一旁的牛大嫂看向了慕長歌,“郎中都說了,春花被人推搡了,要不是推搡,她怎麼會忽然要摔倒。”
香香見到郎中都這麼說,氣得面色一陣紅一陣青。
“香香,既然你推了春花姐,便趕緊去道歉,下次不準再這樣。”慕長歌沒有問緣由,開口便讓香香道歉。
香香委屈的紅了眼眶,“我不想去道歉,我壓根就沒有推搡春花姐,是她們冤枉我。”
“笑話,這麼多人這麼多雙眼睛,要是一個人冤枉你就算了,難道人人都想冤枉你?”牛大嫂氣不過,冷哼一聲,“真當自己是個啥玩意,跟你那般心思似的。”
“我想.....”這個蘇穎兒走了過來,面帶怯怯的說道,“大概是因為香香姑娘有些不滿的吧!”
“我看春花姐顯懷,忙活起來吃力了。”
“就叫香香姑娘過去幫襯春花姐,她當時也不太樂意,慕大哥應當也是看見了的。”
蘇穎兒是大戶人家出身,瞧多了那些勾心鬥角。
這個香香像極了一些門戶裡面的小妾,藏著下三濫的心思。
冤枉香香的事情,楚梨花並不知情,是村裏的婦人們瞧不過香香那副樣子。
她是個可憐人沒錯,前年沒了雙親,如今居住的村子也都被山體掩埋了,也沒有了別的親人。
人雖是慕長歌帶回來的,但慕家當家做主的還是楚梨花。
楚梨花將人留了下來,還好吃好喝好住的招待著,而人家呢?
卻當著麵的勾搭慕長歌,嘴巴上是說將慕長歌當親人當大哥,實際上那心思誰看不出來?
再看看楚梨花,這些日子忙個不停歇,估摸著也是沒閒空停下來去多想罷了。
慕長歌聽蘇穎兒這麼一說,倒是想了起來。
當時香香確實有些不樂意,還重重的丟下了水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