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隱石的震撼
天道院中,劉墨的系統升級完畢,多出了兩個新功能。
一是花費五千天道點可以移動天道院的位置,二是花費五千天道點可以立即傳送回天道院。
劉墨狂喜,水澤王朝在大陸上本就不算太過強盛,而且東江坊市的位置屬實不算太好,現在他可以將天道院遷移到更好的位置了。
而第二個功能纔是劉墨最看重的,花費五千天道點可以立即傳送回天道院。
這不是給他外出行走加了一個保命鎖嗎,而且以天道系統的本事,這個傳送一定不會被陣法所束縛,幾乎是無敵的了。
同時還贈送了劉墨一根魚竿,魚竿看上去古樸滄桑,劉墨握住魚竿,瞬間一股資訊涌入他的腦海。
因果釣,可透過天道點探查因果線。
劉墨明白了,看來系統是想他出門去闖蕩了,有了這魚竿,在外面,他也能探查因果運道了。
此時,劉墨有了決斷,修煉到金丹巔峰,他就立馬出院,去探索遺蹟。
有天道系統的他,找遺蹟不一找一個準?況且遺蹟最困難的陣法和路線,對他來說,也完全不是問題。
你陣法再堅固,路線再複雜,還能跳出天道的規則?
想到這,劉墨有些心猿意馬,恨不得立馬出去了。
隱石離開董安的府邸,徑直走到了天道院門口。
他一到東江坊市就發現了天道院的異常,在他的神魂感知中,這一塊完全是空白的。
自從他到了化神期,就再也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
練氣凝神築基為下三境,金丹元嬰御神為中三境,而化神已經是上三境了。
在整個大陸上,也算是開山立派的人物了。
化神期與御神期最大的區別是,御神期只是面前借用元神的力量,而化神期則是完全將元嬰轉化為元神。
所以每一個化神期修士幾乎都不死不滅,身體和神魂完全結合爲一體。
不論是戰鬥還是探查,都遠遠超過御神期修士。
因此,隱石的好奇心被激發了起來,看來董安說的那個先生,還真是有些本事。
走進天道院,隱石再度震驚,他居然感受不到自己的元神了。
他的心沉入谷底,他是化神期中期修士,就算是合體期修士,也不可能這樣壓制他。
難道是渡劫期修士,隱石額頭有冷汗滑落,大陸上,就連合體期修士都消聲滅跡了,更別提渡劫期修士了。
此時,劉墨看到隱石,心裏也是一驚,他修煉的天道決,對人的氣勢看的極準。
他一眼就看出隱石是化神期的修士,立馬檢視起隱石的資料。
東明御(化名隱石)
年齡-三百四十三歲
實力-化神期中期
背景-明光大陸有一宮二山三谷四家五宗門八大王朝,代表著明光大陸的二十三個最強勢力,但在三百年前,其實是有三山的,還有一座山叫東御山。
三百年前,東御山太上長老隕落在域外戰場,東御山二長老叛亂,勾結獄魔山,並開啟護山大陣,使得東御山被獄魔山屠殺殆盡。
東御山就此消失在歷史長河中,隨著時間消逝徹底被人遺忘。
而隱石就是東御山的末代大弟子,獄魔山將其追殺出界域邊緣,大家都以為他死了。
但隱石潛修了三百年,突破到化神期中期,一直伺機報仇。
劉墨看完訊息,內心狂喜,他不怕大能,他就怕大能無慾無求。
無慾無求的人,就算他掌握天道,但也沒辦法。
“前輩乃是化神期修士,應該已經粗通天道,何必來此?”劉墨淡淡的開口道。
隱石表情嚴肅,他雖然無法控制靈氣,但還是一眼看出,劉墨不過是一個築基期修士,與他有差了整個中三境。
“你這院子不簡單啊!”隱石開口說道。
劉墨微微一笑:“此院名為天道院,是家師留給我的。”
這完全是劉墨的胡謅了,但他知道,必須要給自己找個背景才行。
“敢問尊師名諱?”隱石試探著問道。
“家師名喚元始天尊。”劉墨隨口編了一個前世的神話人物。
隱石反覆默唸了幾句,元始天尊?聽名字就不是簡單的人物,怪不得能做出如此法寶。
劉墨知道,天道院是把隱石唬住了,他是時候下猛料了。
“前輩應該就是三百年前東御山的末代大弟子東明御吧。”劉墨直接丟擲這句話。
這句話猶如重磅炸彈砸進隱石的心裏。
東明御,他已經有三百年沒被人這樣叫過了。
這是他最大的秘密,他確信不會有任何人發現。
三百年前,他被獄魔山追殺出界域邊緣,本來已經做好了死的打算。
但意外闖入一個渡劫失敗的大能府邸,府邸中沒有任何寶物,只有大能的屍骨和一本功法。
功法名字就叫隱石經,東明御一狠心,散去東御山的功法,從練氣期開始轉修隱石經。
到元嬰才勉強橫跨界域邊緣返回明光大陸。
雖然大部分時間都在隱修,但在獲取必要的修煉資源還是需要露面的。
東明御就以隱石的名義在大陸上行走。
獄魔山的人也不會想到他居然能碰到遺蹟,也想不到他有散功重修的魄力。
於是這三百年來隱石一直沒有暴露過自己的身份,哪怕遇到之前東御山的遺孤被獄魔山追殺,他也沒有出手相助。
他必須保證他自己活到有實力消滅東獄魔山的那一天。
但今天,這個築基期的修士居然一語道破這個秘密。
隱石眼中殺意立現,這件事對他太重要了,他不會冒一點風險。
但很快,殺意又消散,因為在這,他無法感應到靈氣,完全變成了一個凡人。
別說劉墨是築基期,就算是練氣期,他也不是對手。
更何況這等洞府法寶,怎麼可能沒有自帶的陣法。
劉墨感受到那股殺意,背後一涼,不愧是化神期修士,沒有靈氣的情況下,都有如此恐怖的氣勢。
“你放心,天道院的規矩就是絕不會洩露秘密。”劉墨說道。
隱石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的疑惑:“你是怎麼知道的?”
劉墨故作神秘地一笑:“天道推演,因果運勢,皆在不言之中,不可說不可說。”
隱石一拱手:“是我唐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