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八章 領悟
劉墨一走進去,便一邊吸收著這個屋子中那些水晶產出的能量,一天開始回想著他所知道的所有的招式與功法,有一些功法之所以能夠被髮明出來,並且還傳到了一代又一代的身上,就說明那個功法的確是有可取之處的,且絕對是利要大於弊的。
他現在對於這些東西,還是處於一籌莫展的狀態。但是他可以先總結一下前人的經驗,這樣在他創造自己的想法的時候,也能夠有所依託。
不管怎麼說這也算是最好的辦法了,至少能夠保證劉墨的安全,否則的話,如果他就那麼盲目的開始創造自以為可行的招式,很容易會給自己的身體造成很大的損傷,甚至更嚴重一點,很有可能他之前所學的那些都會前功盡棄。
雖然說劉墨非常的清楚自己與其他人的不同,但是在他看來,有些事情應該小心的時候,還是應該適當的注意。
想著他緩緩地盤腿坐了下來,閉上了眼睛,開始一遍遍的在腦海之中閃過他所會的那些招式,以及他曾經和別人交手的時候,看別人使出的那些招式。
雖然有一些招式是曾經和他交過手的那些手下敗將使出來的,但是在劉墨看來,那些能夠傳承下來的招式都肯定是有其所長的,如果真的沒有被完美的發揮出來,那就只能說明是使用招式的人的原因,若是他使用出來未必就會輸給別人。
然而隨即他突然發現了一些有些奇怪的事情,那些在他腦海中一遍遍的閃過的那些招式,以及使用招式的人的速度漸漸的慢了下來,他甚至能夠看清那些人,再使出招式時的每一個細微的動作,每一個不容易發現的表情。
大概是因為它研究的遍數夠多了,所以纔會發現那些招式變得越來越細節,看著那些招式,劉墨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了一些奇怪的感悟,這種感悟就像是本能一樣,他並沒有動腦思考,但是那些感悟,血仍然源源不斷的衝進他的腦海之中。
在這些感悟的作用下,他看著那些人的每個動作,甚至都能夠分析出哪些人為什麼要在開始的時候做出這個動作,隨即又用另一個動作承接,最後的時候又要使出其他的動作。
大概這就是這些人的招式能夠被創造出來,並且一直傳到現在的原因吧?這些細思之下都是有著一定的因果關係的,看著這些,劉墨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
不過很他就又閉上了眼睛,繼續找好了狀態,腦海之中仍然在播放著其他的那些動作,並且在看到那些動作的時候,腦海之中就會適時的給出分析,腦海之中就像是有一個聲音在為他講課一般,告訴著他應該如何修煉,如何運用這套武學,為什麼只能是這一招,而不能換成其他的招數?為什麼一定要是這兩個動作的銜接,而不能用其他的動作替換這個動作?
他是呼了一口氣,使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這種情況下,往往越靜心的越容易事半功倍,心裏越浮躁的越容易出現走火入魔的跡象,或者乾脆都沒有辦法將這些動作招式全部都記下來並且靈活運用。
不知不覺,幾個時辰就這麼過去了,劉墨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此時已經變得昏暗的房間,在外面的宮燈的照耀下,地上的水晶倒是一閃一閃的。
劉墨此刻的心情非常的不錯,因為他發現已經漸漸找到了那些招數的竅門和建立原理,雖然現在外面的天色已經黑了,而且劉墨應該也已經在這個房間中坐了很久了,但是現在的他卻一點沒有餓了的跡象,腦子都是發現了新的東西的那種狂喜。
“對了,既然我已經發現了,他們創造那些功法的時候想要加強,同時也在顧忌的東西,並且已經發現了他們當時創造出這些功法的竅門,那麼我現在是不是也可以自己開始創造一套了?”
劉墨這麼想著心中愈發的激動,一直都好像已經看到了他打敗了主神的樣子,從此之後,那個傢伙就再也不能在他的面前囂張了,而且也再也不會出現,他只能聽對方的,對方卻可以命令他,看不到對方心中所想,而對方卻可以輕易的探查他的內心這種十分不對等的關係了。
想著,他站起身來,在屋子之中就開始按照之前腦海中閃過的那些畫面開始比劃起來,站起來運動,果然要比淨坐著打坐要累的多,沒一會兒劉墨的身上就已經大汗淋漓的了,他擦了擦臉上的汗,同時也有一些驚喜,剛剛的他,已經編出了一系列十分完整的動作,雖然說這些距離一個招式甚至一套功法都還差的很遠,但是有進步才能到達目標,現在的他也根本沒有辦法一步邁的太大,光是這樣他就已經覺得很是欣慰了。
因為今天做的那些動作的幅度太大,所以劉墨的身上,此時已經有些黏糊糊的了,他也的確是覺得有一些不舒服了,所以別收拾好了東西從練功房中走出去,想要先去洗個澡,再決定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但是一層練功房中,走出來他就發現整個魔宮中的那些宮人丫鬟個個的此時都正垂著頭,心情似乎都不是很好,如果要是一個兩個人是這樣的一副發言的話,劉墨還可以當成他們,是因為自己的私事而心情不好。
但是看著這麼大規模的人,全部都是這樣一副樣子,他的心中不由得懷疑起來,是不是魔宮裏麵出了什麼事情?心中這麼想著不免也有一些擔心,他看了看旁邊一個此刻正落單的侍女,向着那邊走了過去。
那個侍女此時手中正端著一個果盤,但是很明顯,她的心思並不在手中的那個國盤上面,同時也不在她腳下的路上面,他低著頭,搖搖晃晃的在這路上走著,很顯然心事重重。
劉墨見那個人,此時也沒有在注意周圍,直接就向着那人那邊走了過去。